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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發(fā)生的。蘇息辭依然不懼。 你大可逞強試試看。 你大可現(xiàn)在就交上去告我。他就沒怕過。 司徒瑟的心理防線最先有點崩了,厲聲道:奉勸你一句,南宮燃可比你想象的要心狠手辣且無情得多,否則,他憑什么22歲就能坐上全球五大財閥集團掌門人的位子,你以為底下的人都是陪他過家家的么。 沒關系,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他跟我一起當獄友。蘇息辭笑得有些歡快,他喜歡待在南宮燃身邊的感覺,換個環(huán)境住怎么能少了他。 想想少爺跟他穿同款獄服時的樣子,其實還蠻期待的。 你以為我在莊園里,每天只負責端茶倒水嗎?蘇息辭見他這么天真,都有些不忍心了。 司徒瑟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樣都奈何不了他,這讓他又郁悶又抓狂,偏偏對面的人不急不躁,甚至有些悲憫地看著自己。 要不你還是給我一億吧。蘇息辭可憐地看著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跟不熟的人,我比較喜歡談生意。 司徒瑟: 他還能說什么。 等等,為什么剛才三千萬,現(xiàn)在一億了?! 南宮燃得知幾個老頭從莊園走了,從蘇息辭門前的扶手椅站起來,拎著修枝鉗回到主宅,目光一閃,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女仆裝的人鬼鬼祟祟趴在一樓窗戶底下偷聽。 花貝察覺到視線,扭頭一看,興奮地招呼他過來。 他把鉗子放在門口巖臺下,悄無聲息靠近。 司徒瑟和蘇管家在里面。她小聲道。 他們兩個? 南宮燃抬高了頭,從窗簾中間的縫隙里望進去,的確看到了兩個人。 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在說什么? 窗戶關著,我聽不清楚,只聽到什么「錢」?;ㄘ愐荒樳z憾,馬上又恢復八卦,不過從剛才兩人的動作中,我感覺他們動作很曖昧,又像在吵架。你說,是不是蘇管家在找司徒瑟要分手費?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南宮燃冷硬道。 動作很曖昧? 他心里鬧的慌,知道這人肯定有夸大的成分在,還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急躁和憤懣。 深吸一口氣,他從大門拐了進去。 花貝微微一笑,更加津津有味地看著里面。 南宮燃徑直穿過走廊,手轉動了下把手,發(fā)現(xiàn)臺球廳的門從里面鎖了。 他吐出口氣,刮了下鼻子,在門口來回踱兩步,突然抬腳。 「咣當」一聲,門重重摔在墻壁上,無力地回彈,又被進來的男人不客氣地推回去。 臺球廳里,司徒瑟正和蘇息辭討價還價,看那樣子,兩人相談甚歡。 蘇息辭往門口一看,南宮燃滿臉戾氣地盯著司徒瑟,那副表情,像是出現(xiàn)在抓jian現(xiàn)場,衣衫不整的jian夫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你們在干什么。他一臉冷笑。 蘇息辭后退一步,低下頭,恭敬道:少爺。 南宮燃沒理他,凌厲的臉龐煞氣四溢,目光沉沉盯著一旁的司徒瑟。 司徒瑟從臺球桌上跳下來,理了理被打亂的襯衫,伸手打招呼,南宮,剛才上哪兒去了,難得來莊園找你一回,你卻不在。 他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臺球桌旁的人,只是不想見到你罷了,羅菲莊園也不歡迎你,滿意這樣的回答嗎?聽懂這話就滾,以后也別來。 司徒瑟訕訕地笑了一下,聳聳肩,故作輕松道:行,你南宮總裁最大,所有人都要讓著你。 他扯扯自己的領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露出了鎖骨和脖子處,之前被球桿打的紅印,在越扯越亂的領口處隱約閃現(xiàn)。 南宮燃不想去注意都難。 他身穿一身墨綠色連體工裝,眉頭下壓,整個人氣場更足,威嚴霸道貼近一步,站在蘇息辭身邊,仿佛在宣告主權,朝對面挑釁地抬起下巴。 蘇息辭臉上的笑意一收,這時走遠未免太刻意了。他忍了忍,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對南宮燃的靠近早就失去了像別人那樣的應激反應。 他試著自己主動再近一點,手臂幾乎要碰到。 嗯,鼻尖還有這人身上花草汁液混合著太陽曬出的味道,好臟。 他皺了皺鼻子,卻也沒離開。 行吧,我這就走。司徒瑟接收到南宮燃的挑釁,轉而對蘇息辭拋了個媚眼,低沉嘶啞的嗓子婉轉纏綿,蘇管家,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哦,保持聯(lián)系。 他手舉了個電話的動作放在耳邊,意味深長地朝南宮燃挑釁地看了一眼,這才離開。 等人不見蹤影,南宮燃退開他身邊,聲音顫抖,小秘密? 蘇息辭點頭,我和他之間的。 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這人怎么能承認地這么坦蕩。 他仔細想了一下,還挺多。比如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蘇息辭,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管家,不是他的。他咬牙切齒,我有權知道侵/犯到我利益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