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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著腰的腿若有似無地剮蹭南宮燃腰上特殊xue位,蘇息辭躺在凌亂的床上,浴袍大敞,黑色內(nèi)褲緊緊裹住血脈僨張的隱秘之地,臉上的紅蔓延到胸膛,像夏天剛切開的西瓜露出來的沙紅果rou,全身透著清香甜美的味道,單單聞著味道就能食指大動,看一眼解渴,嘗一口嘴里更渴。 他忍著羞澀,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南宮燃。 你不是看了書么,作為一個賢惠男人,當(dāng)我誤會你跟別人關(guān)系的時候,這時候你該怎么做?他勾著下巴問他。 就算躺在身下,眼里的神色不帶一絲下位者的弱勢,反而能激起對方更盛的征服欲。 南宮燃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 蘇蘇他聲音嘶啞地看著人,眼神如狼似虎,亮得發(fā)光。 嗯?他輕輕嚶嚀一聲。 不要仗著我愛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蘇息辭臉色一僵。 雖然真的可以。 你知道嗎,你最近總是怪怪的,怪帥氣的。 多看一眼別的女人,都是我在她的身上找你的影子。 為什么我的臉皮這么厚,還是包不住對你的喜歡。 世界上有六種辣,不辣微辣中辣重辣變態(tài)辣,還有我想你辣。 蘇息辭: 他把眼鏡安分按到眼前,眨眨眼,知道世界上除了雞蛋鴨蛋鵝蛋,還有什么蛋么? 南宮燃認(rèn)真思考了兩秒,想你想到通宵達(dá)旦? 滾蛋!蘇息辭一腳把人踹到床頭,讓他和那本營銷書睡去。 好好一個調(diào)/情,全被這人的不識趣給毀了。 蘇息辭穿戴好一身西裝,在南宮燃抱著被子眼巴巴望他的眼神中扣著袖扣冷漠離開。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臥室里那位豪門棄夫的哀怨值達(dá)到頂峰,有如實質(zhì)。 蘇息辭干脆利落地落了鎖,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花房。 難得嘗試著主動一回,臉都要丟光了,他倒好,說起了土味情話,差點沒把自己尬到原地升天。 他倒在自己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小時,愣是睡不著。 越想南宮燃越精神。 想著想著,他從床上坐起來,拿了水桶抹布,開始一點一點打掃屋子。 他睡不著的時光,基本都是靠這個消磨過去的。 把書架上的書和擺件邊緣整齊劃一地擺成直線,清理掉多余的雜物。事實上,他的物質(zhì)欲求一向少而精,也沒屯物癖,能當(dāng)垃圾丟出去的東西少而又少,整個房子看起來充滿了橫平豎直的冷硬線條,一件多余的東西都沒有,干凈得像個等待買主參觀的樣板房,沒有一點人氣。 這是什么? 他從雜物間里拿出一個袋子,里面散發(fā)著藥材的濃烈味道。 記起來了,是南宮炎從非洲帶回來的補(bǔ)藥。 當(dāng)時為了想留在B市,這人就想托他在南宮燃面前說好話,還真是看得起他,當(dāng)時他和南宮燃正在吵架,自己都在考慮辭職,哪里會幫他,這袋藥也就沒管了,被他隨手放在雜物間的角落里。 把東西帶下樓準(zhǔn)備丟了,他一路打開袋子,又想著最近少爺工作壓力大,給他泡個茶補(bǔ)一補(bǔ)也是不錯的。 拿出曬干的海參,一股更濃烈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是 他一下子回想起那夜,自己從惡毒女配身上偷來的藥里,就是這個氣味。 這個味道,已經(jīng)成了此生最重要的記憶。 南宮炎當(dāng)初說這是補(bǔ)藥,是舒緩壓力的,還一臉賊眉鼠眼地jian笑,看起來是什么要得逞了的樣子; 蘇息辭繃緊了臉,有點不開心。 南宮炎借著南宮耀中風(fēng)生病,以要在療養(yǎng)院看護(hù)他為由,回非洲的事情一拖再拖,在B市過得相當(dāng)瀟灑。 這天他和南宮堂在外面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別墅,順手給自己泡了一壺茶,才和兩口,他的心口就開始心悸,全身冒汗,四肢癱軟無力。 他面色驚慌,正不知所措,一個身影緩緩從屋外走進(jìn)來。 一身簡單的黑白西裝,鼻梁上戴著一副銀絲邊框眼鏡,身形板直挺立,靜靜地欣賞他的掙扎。 大少爺別來無恙。 你在干什么!對我做了什么!他憤怒地指責(zé)。 沒事,只是一想起這個藥的味道,有點不開心。 他不開心,就想讓別人一起不開心。 你現(xiàn)在開心嗎?锃亮的皮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蘇息辭懶懶地垂著眼皮問他。 狗雜種,你那時怎么就不會被炸死! 南宮炎呼吸熾熱,氣急敗壞地叫道。 蘇息辭眉頭微挑,認(rèn)真地看著他。 什么時候?在沉丹中學(xué)的時候? 南宮炎目光混沌,但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講了什么,急忙補(bǔ)充道:難道不是?當(dāng)時報紙鋪天蓋地報道了,南宮燃都炸成那樣了,你怎么能一點事情都沒有,明明是你去開卡車門的,你害了他! 報紙可沒說,我有碰過卡車的車廂門。蘇息辭寒聲道。 除了南宮燃,這世上沒人知道當(dāng)初他打算去開卡車的車廂門,只是被南宮燃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