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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野終究不是秦漠,哪怕失去了原本的記憶,他依舊能游刃有余的解決所有困境,完美的駕馭不屬于他的悲慘人生。 秦漠沉默許久,終于,他帶著滿心的屈辱哭泣道:阿月不叫宋文月,他叫執(zhí)月,蕭執(zhí)月,是蕭家的家主嗚嗚嗚,我真的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么? 不是,你怎么還哭起來了呢?秦牧野頭疼,他只是叫錯了宋文宇他哥的名字,這位仁兄至于嗎? 秦漠哭得更傷心了:你說的對,我早該明白的。蕭家是如今靈使的魁首,阿月和我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今天阿月蕭執(zhí)月離開,終其一生,我都沒機會再見到他了,讓我哭,我要哀悼我可悲的初戀! 秦牧野難得沉默了幾秒。 他以為主人格只想坑死自己,現(xiàn)在聽他所言,似乎兩個人格和諧共處也能實現(xiàn),秦牧野放緩語氣,安慰道:這不挺好的么,你這不很清楚,那些人和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圈子不同不要硬融,不然吃虧的還是你。 秦漠:你和我不一樣,你不懂,嗚嗚唔,阿月啊,他就是我唯一的光!我的光,沒了啊! 秦牧野聽這話,心里登時一咯噔,心說這是什么恐怖的少男文學(xué),還唯一的光,看來主人格病得的確很嚴(yán)重。 秦牧野努力心平氣和道:光不光的我們先別提,咱們先得活下去。你知道吧,宋文宇頂替了你的身份,他還想弄死我們,現(xiàn)在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秦漠的哭聲戛然而止,他驚恐道:你怎么知道宋文宇頂替了我的身份!難道你還能看到我的想法?不對啊,你要是能看到,為什么不和阿月一起離開? 因為我智力正常啊,傻孩子。 主人格都說的那么清楚了,看到宋文宇就喊打喊殺,宋文宇和何青衫態(tài)度又那么古怪,長相氣質(zhì)如出一轍,但凡智力正常,理一理就清楚這是一出移花接木的戲碼。 顯然,十年前在秦牧野被老爺子收養(yǎng)的時候,那個蕭家家主把宋文宇當(dāng)成了自己帶回去,宋文宇明顯也是知情的,是故,背后cao作這一切的只能是對宋文宇忠心耿耿的司機。 那個人長得和宋文宇那么像,必定是宋文宇真正的直系親屬,不是親爹就是舅舅。 你,你你你秦漠結(jié)巴了,他你了一陣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最后氣憤道:只要告訴阿月真相,他就會幫我們,你猜到了真相,為什么不跟著阿月離開? 因為你的阿月靠不住,要是能靠得住,你早就解脫了。跟著你的阿月到蕭家去,你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等我們有了自保的能力,再去揭露真相也不遲。 秦牧野沒有主人格這么天真,一個照面,他就看出蕭執(zhí)月根本不在乎收養(yǎng)的到底是誰,那個人根本沒有正常人該有的同理心和常識,哪怕告訴他真相,他也不一定會主持公道。 蕭家的那些人都偏向看著長大的宋文宇,宋文宇不可能離開蕭家,哪怕秦牧野揭露真相如愿被蕭大戶收留,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和宋文宇日夜不休的爭斗,搶奪。 寄人籬下還要和別人爭寵,這著實可悲又可笑,所以秦牧野選擇了另一個人。 龍垣。 他不清楚龍垣究竟是什么來歷,但顯然龍垣和蕭執(zhí)月相識,蕭執(zhí)月還很忌憚對方,既然無處安生需要寄人籬下,他為什么不直接選擇龍垣? 他可以修整房屋以工代租,同時擁有了個安靜且優(yōu)雅的美男子作伴,還能一起愉快地學(xué)習(xí),何樂而不為呢? 說你傻,你還不樂意,嘖嘖。秦牧野繼續(xù)戳主人格。 我不是傻子,我叫秦漠,秦漠!大漠孤煙直的漠!秦漠覺得秦牧野分明是在罵他弱智。 秦牧野一愣:喔?你還有另外的名字? 怎么,不行嗎?只許你叫秦牧野,我就不能叫秦漠了嗎?原名就是秦漠,秦牧野降臨后才被改了名字的秦漠跳腳道。 嗯嗯,行,很正常。 見秦牧野蘇醒一天就理清了困擾他多年的麻煩,還得到了龍垣的庇護,秦漠吞吞吐吐地承認(rèn)錯誤:那個啥,你說的是挺對的哈,我也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我真不笨的,你信我。我們學(xué)會《詭訣》,那些靈使就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到時候再報仇雪恨,豈不是爽呆了! 有了秦牧野,過幾年他還怕什么宋文宇和何青衫,連上輩子殺了他的鬼王都得聽從自己的號令。 秦牧野頓時有種在腦子里養(yǎng)了個傻兒子的即視感。 和主人格交流之后,兩個人的芥蒂消失不少,秦漠可憐兮兮道:秦牧野,我知道我錯了,那個,你能不能讓我出來一會兒,我給爺爺上一炷香。這么多年了,我也很想他。 行吧。秦牧野測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比對方強,隨時能奪回身體的主動權(quán),于是便壓制住意識,將秦漠放了出來。 眼前一黑,秦漠眨了眨眼睛,瞳孔中的暗色消失,原本幽暗銳利的瞳孔隱隱帶上了淚意。 秦牧野?喂,守序者?喂喂?秦漠呼喚兩聲,沒察覺到絲毫秦牧野的意識波動,當(dāng)即心下一定,他抬頭,眼睛瞪大,瞳孔有些擴散的看向槐樹樹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