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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焦點久久沒有移開,藍柯從桌上拿起速寫畫像,解圍道:都趕緊去工作,該走訪的該現(xiàn)場勘查的。言琛和我半小時前還在山底碰著,他沒有時間從現(xiàn)場先下山你畫的是個什么鬼東西? 警員撓了撓臉頰,接過畫像展示給許揚看,是這樣嗎?纏著繃帶的死神? 許揚仍望著那俊美青年,只留了一秒瞥過來說:是。然后就將視線轉(zhuǎn)回去。 看著警員聳肩表示確實盡力了,藍柯眉頭皺緊,低聲說:去聯(lián)系精神科醫(yī)生。話完,便拿過畫像問向其他人。 夏晨確實親眼目睹,極有氣勢地道:我揚哥說得對。伊涵堅持先前的說法:我是聽到了聲音,可能確實是這樣奇怪的人。薇薇安沒有說話,指了指自己腰上還沒解開的繃帶。歐澤和季邱云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跟隨大隊伍,各自點了一下頭。 唯獨林心岑猶豫到最后,自己找了解局辦法說:不對,我早早就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了,什么也沒看到,我不應該被抓!放我出去,你們應該立刻釋放我! 藍柯冷冷地看著她,說:那你就是最后唯一跟死者共處的目擊者了。死者死亡報告出來前,你也存在嫌疑,所以現(xiàn)在請你跟我們?nèi)为毜膶徲嵤摇?/br> 聽罷,少女的眼睛驀地睜大,尖叫著不知說了多少遍不公平,憑什么,還扒拉著欄桿拼命掙扎著。 歐澤遲疑著邁了一步,說:你先冷靜點,他們只是審問你一些事,不會太久的。 我才不要,我明明不應該在這的!林心岑整個人瘋魔一般,頭發(fā)凌亂不堪。她拼了命將靠近的警員推倒,最后還是讓藍柯踩著高跟鞋親自進來提人。 女長官這一凌厲的靠近,其他人便迅速遠離,想幫襯林心岑的念頭也消干凈了。 許揚已經(jīng)將視線收回,他默了會,小聲問向伊涵:林心岑一晚上都沒有出去過? 沒有,我睡眠淺,能感覺到她一直在身邊。她沒有做過的事,警官不會為難她的。伊涵心里其實也在糾結(jié),但她如今已經(jīng)看清了舊友的真面目,此刻更希望救她的人不要惹上沒必要的麻煩。 許揚點了點頭,沒準備出手了。待少女的喊叫聲遠去后,他踢了踢生銹的欄桿,眉頭壓緊嘀咕著什么。 警員陸續(xù)走開各忙各的,言琛終于瞧向幾步外滿臉郁氣的青年,開了口:放心,明早就會放你們離開。先好好休息,晚安。他的聲音溫潤低沉不失性感,見著許揚抬頭時亮起眼睛,才點頭致禮,緩緩離開。 眼底的光直到人影完全看不到后漸漸熄滅,許揚垂下眼皮眨了眨,心里承認自己近乎本能地被吸引,也被那瞬間的賞心悅目激發(fā)了占有欲。 他知道,這是一見鐘情的一種。 突然,他猛地回頭問:薇薇安,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位言警官有點眼熟。他看向里頭,見女孩呆滯地望著他,瞳孔緊縮,活像見了鬼一般。 第6章 回村 天漸破曉,走廊上的吵鬧才消停。審訊室內(nèi)是冰冷的,白到刺眼的燈光愈發(fā)折磨人。 林心岑恐慌到要把裙擺都拽破了,她想到自己前面明明看見有人動了要幫她,可最后自己還是被單獨弄到了這里。 是誰最后阻止了?她回憶起什么,登時就急得跳了起來,是伊涵那個小賤人,她要報復我! 安靜!藍柯用手指叩了桌面示意她。 林心岑望向坐到對方身旁的言琛,看著男人溫和的神情,登時委屈起來。藍柯不屑地看著她開始掉眼淚,上身往后一靠,說:可以闡述一下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嗎? 林心岑嗚咽著,只是搖頭。 過了好一會,言琛按了按眉心,柔聲說:盡快說完,可以早些回去,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受害者的。 經(jīng)這提點,林心岑迅速會意:對,我只是個受害者,昨晚就一直在那破房間里睡,什么都沒干。后面著火了就立馬跑出來了。尸體我沒碰的,我不敢的,你們、你們快驗尸體,那時候早死了,不關我的事啊。 她說著說著,情緒越發(fā)激動,甚至要站起來抓上言琛的領子。 藍柯抬手把她推回原位,反問道:一直沒有離開房間,有人證或是物證嗎? 有的!林心岑幾乎是立刻喊了出來,我有朋友和我一起睡在同個房間,她能為我做證。 叫什么? 伊涵。 藍柯:好的,那現(xiàn)在請你安靜待在這里,我們確認你不應當拘留后,會立即釋放。隨后,她正整理了審訊記錄離開,林心岑忽然伸出了手拽住她。 怎么,還有要交代的? 長官,我的朋友她變得奇怪了。自顧自嘀咕了些什么后,林心岑睜大了雙眸,眼底的血絲有些可怖,她開始不聽我的意見了,她進現(xiàn)場的時候,找今天剛認識的女生說晚上一起照應,她在逃跑的時候甩開我的手,之后有人去救她的時候一直拖著。她平常明明是很乖巧不想惹麻煩的人,你說她這是不是奇怪? 藍柯站起身,垂眼漠然道:是挺反常,我會細查的。話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林心岑在審訊室低聲發(f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