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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群臣或沉默或驚訝,更多的是對結(jié)果出乎意料的慌張,這圣心越來越難猜了。 夏明宇將目光落回靠在籠子旁嘴唇發(fā)白的女孩,不高興道:太醫(yī)呢?傳召了這么久。如此耽誤,朕看他們的烏紗帽也別要了。 宦官總管反應(yīng)極快,回道:陛下莫急,畢竟是女兒身,也得帶人去偏殿醫(yī)治。 那快去,好好照看。夏明宇頓了一下,彎了彎眉眼,朕也是許久沒見過這般英勇的女子了。 不知何時,宴上的鼓樂重新奏了起來,送著文武百官離場。人頭攢動中,或仰望晴空群星,或凝視地面石子,各有心思。 第53章 共騎 彎月漂在沁涼的夜色中,灑下微明的光。長街兩邊,萬家燈火掩映著喧囂模糊的人潮。 許揚清洗完臉上的血跡,又換了身衣裳后,便快步趕向?qū)m門。今夜赴宴的朝臣已然陸續(xù)離開,他趕到的時候,宮外已空空蕩蕩,只余禁衛(wèi)提著油燈巡邏。 許揚在水橋前停了一下,很快聚焦到幾步外的一群人,他們似乎圍著匹馬,放輕了呼吸盯著什么。 不知為何,許揚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加緊腳步走了過去。 醒了醒了!幾個禁衛(wèi)接連說道,這時,他們也瞥見了許揚的靠近, 許小將軍,你可算來了。 許揚穿過層層疊疊的熟悉面孔,來到了最前面。馬鞍上,小言琛小心翼翼地支起前身,揉了揉惺忪睡眼,咧開嘴角喚道:揚揚! 我家馬車許揚有一瞬的不敢相信,但看到安靜覓著雜草的馬是許敬時座下最溫順的那匹,登時就明白過來。他咬牙切齒地問:我爹留下什么話了? 禁衛(wèi)笑了起來,許將軍奚落你太溺愛弟弟了,還說將門子弟都是剛會走路就跟馬同吃同住的。 不是我說,小公子方才一點不慌,還在馬背上睡了一覺。所以說不準(zhǔn),其實一直是將軍你過于擔(dān)心了。 許揚哼了聲,牽著馬走出人群,是本將軍偏愛,不讓這執(zhí)筆的手去抓韁繩,我爹也不能有意見。說著,他翻身上馬,用寬闊的胸膛護(hù)著逐漸一聲不發(fā)的小言琛,他那一概而論的瞎話你們也信? 幾個禁衛(wèi)又樂了,其中一人長得清秀,板正地開口道:京城中最近有個趣聞婦孺皆知,說許小將軍要養(yǎng)個文豪才子。 琛兒是很聰明,但總寫詩詞也苦啊,我許揚要寵的弟弟飽食終日就行。話音剛落,棗紅色的駿馬緩慢起步。許揚在遠(yuǎn)去前回了頭,多謝弟兄們照顧了,改日我請喝酒。 在陣陣叫好聲中,他重新看向前方,單手環(huán)住小言琛的腰,雙腳輕踢馬肚子,駕! 許揚讓馬快跑了一段時間,一路掠過夜市的喧囂鼎沸。他雖在宮門前那般信誓旦旦,心里卻還是希望小言琛能學(xué)些自保能力。特別是過了今夜,發(fā)現(xiàn)將來局勢突然迷離起來,他這份想法便愈加濃烈。 到一條少人經(jīng)行的窄道時,他俯身瞧向?qū)Ψ降拿纨?,看著燈火暈染在那瞳仁里,添了幾分暖意。對方?jīng)]有任何懼色,甚至還很興奮,他淺笑了笑,沒多久就喚馬放慢速度。 怎么不跑了?小言琛疑惑地仰頭看他。 太冷了。許揚取下自己的披風(fēng),拉到前面圍住對方,只露出小臉。夜?jié)u深,霜風(fēng)拂過臉頰教人清醒,他想到什么,很快反問道:今日宴上見血,琛兒怕嗎? 不怕,那只小老虎不是最可怕的。 許揚原本就覺得言琛的淡定異于同齡孩子,對方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讓他還是有些意外。他猶疑著,讓馬緩緩?fù)2健?/br> 浩瀚的夜幕下,似乎潛藏著什么即將破勢而出。 直到落葉匍匐在地路過馬蹄,他才前傾身抵在對方頭頂上,小聲問:琛兒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怎么死的嗎? 下方平穩(wěn)的呼吸稍有變化,嗯,入殮前看過,一箭穿心。 聽罷,許揚心提了起來,抓韁繩的手更加握緊,青筋爆出,那你知道誰動的手嗎? 知道,但對方應(yīng)該不知道我知道。 你會復(fù)仇嗎?這一聲幾近貼著耳根,輕到險些聽不見。 殺父之仇,怎能不報?言琛的腰背依舊挺直,揚揚,若是你他轉(zhuǎn)過頭去,一眼望進(jìn)對方深若寒潭的瞳眸,愣怔地止住了話。 不知對視了多久,許揚才再開口,說得很慢:所以你想方設(shè)法來我家,是為了報仇? 小言琛眨了兩下眼,漾開笑容,還有喜歡揚揚,不然怎么會跟你掏心窩呢。 許揚無奈地?fù)u了搖頭,暗嘆自己怎么會如此一再默許這無忌童言,相處這么久,我真怕把你養(yǎng)成風(fēng)流浪子。不過如果能永遠(yuǎn)快樂,倒也可以做這般人。 言家的事許揚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全貌,所以不會評頭論足,但他若是設(shè)身處地,回答恐怕亦是那句殺父之仇,怎能不報。之后話題轉(zhuǎn)開,他便恢復(fù)笑意,繼續(xù)帶著人騎馬。 過了很久,兩人才慢慢回到將軍府,在高聳的院墻旁下了馬。守門的小廝似乎打了好幾個瞌睡,聽見聲才清醒過來,大少爺!您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主院那怕都熄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