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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頭頓時(shí)被扇的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狐貍臉都歪掉了。 它頓時(shí)怨憤尖銳的痛叫一聲,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陸凌真,它想要再次朝著陸凌真沖來,然而扇面上的八血字再次化成了一只血手,毫不客氣的朝著狐貍頭扇去。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狐貍頭不敢硬抗八字血手,只能吃痛氣悶的嚎叫了一聲,然后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破舊的黑房間中,袁意靜靜的坐在床邊,看向了門口惡劣戲弄狐貍頭的陸凌真,他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就這么看著陸凌真和狐貍頭對打,看著陸凌真將狐貍頭拍的痛苦嚎叫,直到狐貍頭消散他都沒有出手。 他不過是受了之前的罪有些怨氣,你倒也不用這樣。 直到狐貍頭消失,袁意方才對著陸凌真開了口,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十分平靜。 看著你未婚夫婿被你狐貍爹家暴,你就這么看著也不合適吧,阿意? 陸凌真收起折扇,朝著袁意微微一笑,語氣無比促狹。 袁意冷冷的看了陸凌真一眼,似笑非笑的朝著陸凌真扯了扯嘴角:你嘴要是用不到了,我不介意幫個(gè)忙割掉。 陸凌真無辜的朝著袁意眨了眨眼,連忙對著嘴做了一個(gè)拉拉鏈的姿勢:娘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兇悍,不過為夫都聽娘子的。 誰是你娘子。 陸凌真朝著袁意咧嘴一笑:咱們倆不是已經(jīng)成親了嗎,雖說說媒的是副本祖神女,見證的是副本狐貍頭,禮堂是副本鬼怪們搞出來的,但是這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三媒六聘,阿意不會是要反悔吧,你看你嫁衣都已經(jīng)穿上了,我也穿上了新郎服,今兒晚上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外頭這么多村民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咱們呢,你確定你要反悔悔婚嗎? 隨著陸凌真說出這句話,外面的村民好像應(yīng)和這句話一樣,眼睛直勾勾的透過窗戶和大門看向屋里,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發(fā)出刺目的詭異光芒,宛如再說:我們盯著看著呢,趕緊的給婚禮繼續(xù)下去,不準(zhǔn)偷懶。 袁意: 好半天袁意才克制住了毆打陸凌真的沖動,他朝著陸凌真冷冷的一笑,忍著怒火譏諷道:你還真想當(dāng)新郎官啊,怎么著,是想當(dāng)著他們面入洞房嗎? 如果娘子允許的話,也不是 你閉嘴! 袁意怒火沖沖的瞪了陸凌真一眼,忍不住將桌子上的燭臺砸向了陸凌真:你嘴不賤會死是吧。 陸凌真連忙朝著旁邊一躲,躲開了燭臺把自己砸成餅的下場,他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娘子不用這么大火氣吧,為夫又不會強(qiáng)求,更何況剛剛是娘子自己說的我們可以的 袁意頓時(shí)沖著陸凌真冷呵一聲,他揮動袖子又是一卷,直接將桌子也卷著砸了出去:你去死吧! 隨著袁意這一聲爆呵,桌子和燭臺都不客氣的砸向了房門外面。 陸凌真笑盈盈的看向了袁意:夫人這準(zhǔn)頭好像是不太好啊。 袁意的準(zhǔn)頭的確是挺差的,這一會兒燭臺裹著桌子朝著房子外面的圍觀群眾砸去,那燭臺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成的,綠油油的燒著,和桌子撞在一起后直接將桌子燒起來了,然后仿佛流彈一般的砸向了看熱鬧的村民和紙?jiān)藗儭?/br> 紙?jiān)吮緛砭褪羌堊龅娜伺?,哪里?jīng)受得住火焰的燒灼,燭臺火燒成的流彈砸了出去以后,最先著火的就是這些陰森森的紙人。 這些紙人和村民本來就是圍在房子外面看熱鬧,順帶滿懷惡意的想要看一些限制級的畫面,萬萬沒想到屋里的一人一鬼莫名其妙的吵起來了不說,竟然在新婚第一夜就大打出手,狐女那個(gè)悍婆娘母老虎,竟然還家暴自己的新婚老公,完了還把僅剩的家具給砸了,順帶殃及了他們這些看熱鬧的小鬼們。 紙人們頓時(shí)就慘叫了起來,唉唉的在火焰中慘叫,他們承受不住這種火,很快就被燒的尖叫不已,整個(gè)身體顫抖蜷曲了起來。 至于那些村民也沒有什么好下場,他們是看熱鬧圍觀的最靠里面的,恨不得將黑房子整個(gè)堵住,然后自己再親身參與其中。 他們原本以為在祖神女的限制下,狐女會無力反抗祖神女降下的懲罰。 萬萬沒想到狐女竟然這么烈性,直接就上演了家暴全武行,而且那個(gè)玩家新郎竟然根本不受環(huán)境和衣服的影響,變成被衣服控制的厲鬼沖過去欺凌狐女,而是輕巧的躲開了狐女的襲擊。 于是這些村民就被狐女扔出來的燭臺砸了個(gè)正著,頓時(shí)慘叫了起來。 這個(gè)燃燒著幽綠火焰的燭臺估計(jì)是有什么名堂,砸中了這些村民以后,也將這些鬼怪村民燒的夠嗆,燒的他們頓時(shí)捂著臉大叫了起來。 當(dāng)這些圍著的鬼怪被袁意的燭臺砸了個(gè)半死以后,陸凌真沒有半分耽擱的拉著袁意沖出了破舊的黑房子,原來他們兩個(gè)剛剛在沒有溝通的情況下,瞬間了解了對方的心意,來了一場鬼怪面前的演戲。 袁意本來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陸凌真拉著自己朝外面跑,他就將未出口的話語咽了下去,順從的跟著陸凌真朝外面跑。 陸凌真拉著袁意一路沖出了紙人和村民們的包圍圈,然后朝著黑暗中吹了一聲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