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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陸凌真的夸贊,白香臉上沒有半分高興,反而變了變臉色,像是有些忌諱,又像是更加憂郁:陸先生你過獎了,其實有時候你看到的也許只是表象并不是真相。 陸凌真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那白老師能告訴我什么是真相嗎,我不太明白,我看白老師是個很好的人,一定很樂意為我這種無知的外鄉(xiāng)人解釋吧。 白香苦笑著搖了搖頭:陰山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關(guān)心了也沒有什么用,還是盡早休息,明天盡早回家吧,和家人好好相處才是最幸福最幸運的。 陸凌真便問:白老師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 白香正想回答,就有人在不遠處喚他,那聲音由遠及近:白香,該回家了。 一個膀大腰圓的粗壯漢子走了過來,一把將白香拉了過來,冷冷的警惕而又惡意的盯著陸凌真看:你和我家阿香在說什么? 你是? 陸凌真露出疑問的神色,詢問著白香。 漢子冷笑了一聲,將白香朝著身邊一拉,徹底遮擋了陸凌真打量的目光:我是阿香的男人,呸,你這小白臉子亂看什么,我家阿香也是你能隨便看的,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漢子兇蠻道:再和我家阿香搭話,我就讓你這外鄉(xiāng)人嘗嘗我們陰山村的厲害。 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陸凌真反過來輕飄飄的搖著扇子含笑回道:畢竟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配得上白老師的人,旁人看見了誤解了多問了兩句,那也算不上什么失禮吧。 你個小白臉,你說什么! 漢子兇冷的朝著陸凌真揮動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可怕了起來。 陸凌真又抬眼看白香,白香不見了之前的干脆利索,低著頭站在漢子旁邊不說話,長長的黑發(fā)遮擋住了白香的眼睛,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 漢子注意到了陸凌真的目光,他嘴角的笑容越發(fā)扭曲:你一直盯著我家阿香看,外鄉(xiāng)的小白臉,你果然是想和阿香私會吧,你敢勾引我們陰山村的媳婦,你會受到村規(guī)制裁的。 到時候我會把你綁在柱子上,割了你的腦袋,閹了你,破了你的肚子,然后把你 漢子的話沒有說完,一顆飛起的石頭突然砸向了他的腦袋,直接砸中了他的嘴,將漢子的嘴砸了個牙齒齊噴鮮血直流。 陸凌真扭頭看去,就見袁意手里握著兩顆小石子冷冷的看向漢子,在漢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是一石子砸了過去,接連幾石子將漢子砸的頭破血流抱頭亂竄。 你是誰,你干什么! 漢子沖著袁意嚎叫。 袁意朝著他冷笑:我凌真哥哥為什么要看你媳婦,你媳婦有我好看嗎? 我 然而漢子的話還沒有罵出聲,就一眼對上了袁意的眼睛,可怖的陰山村漢子頓時就失聲了。 袁意的眼睛雖然還沒有恢復(fù)正常,依舊是純黑的顏色,可是從鳳冠霞帔大紅嫁衣的他眉目如鴉,一張臉完美到妖性,肌膚白的如同玉石,只是隨意而又冷淡的瞥了人一眼,就如同鉤子一般勾魂攝魄,這種情況下漢子就算是睜眼說瞎話,也不可能說白香比袁意好看。 更讓漢子忌憚的是袁意身上的氣息,他飛快的掃了袁意一眼,又掃了陸凌真一眼,快速的道:你你是狐女? 袁意冷淡的哼了一聲,高傲而又輕蔑的瞥了漢子一眼。 漢子連連道:不知道這是狐女選的男人,打擾了,錯怪這位哥哥了。 陸凌真被漢子的稱呼雷的激靈了一下,原來哥哥不是誰喊都好聽的,最起碼被這個鬼壯漢喊了以后,陸凌真現(xiàn)在十分想要洗洗耳朵。 就在幾個人說話間,一個穿著灰衣服的女人從遠處走了過來,揚聲道:白香,你婆婆喊你和你漢子回家吃飯了。 灰衣服女人的到來打破了陸凌真幾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也讓壯漢回過神來,拉著白香朝回走,同時和那灰衣服女人道:二壯家的,謝謝你啊,要是回去晚了,我媽又該罵我們了。 二壯家的灰衣服女人輕哼了一聲,冷冷而又厭惡的瞥了白香一眼,然后朝著壯漢道:那你還不趕緊帶著媳婦回去。 奇怪的是灰衣服女人冷淡厭惡的撇著白香,可是白香卻像是做錯了什么事似得瑟縮了一下,眼底壓抑著痛苦和愧疚,像是不敢和灰衣服的女人對視,臉上的愁苦也好像藏著不能言說的苦衷。 陸凌真卻訝然的看了灰衣服女人一眼,指尖不由動了動。 就在剛才灰衣服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他放在道具背包中的那張布條彈動了起來,瞬間變得guntang,像是在提醒陸凌真什么。 之前剛進入陰山村副本的時候,斬蛇等人被狐仙詛咒困擾,眾人受到陰山村村長的指點前去祭拜祖神女,在祭拜祖神女之前,他們要先洗手做祭拜服,在洗手打水的水井中藏著一個女鬼,陸凌真就是在打水的過程中獲取了女鬼的信物布條。 那個時候斬蛇的人嘲笑陸凌真不怕死,劉倩倩還擔心陸凌真會不會因為拿到了信物布條然后遭遇什么不測,但是信物布條一直像是不存在似得,靜靜的躺在陸凌真的背包格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