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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白笑靨如花,真好,師父還是以前的師父,沒變呢。 隨即,陸長淵大步往前走,柳元白急忙跟上,悄悄捏著他的長袖,小心覷他一眼,見他無動(dòng)于衷,暗暗竊喜。 陸長淵坐在上首,問:你在靈光峰被魔修埋伏了?怎么回事? 柳元白心有余悸,依偎在他腳邊,顫抖說:我在洞府中修煉,聽到外面有動(dòng)靜,一開門,他就動(dòng)手了。 他戴著面具,修為在我之上,我一時(shí)大意,就就受傷了。 說著,柳元白捂著腹部,難耐地小聲抽氣。 陸長淵拉他起來,皺眉問:你受傷了?很嚴(yán)重嗎? 不清楚,柳元白搖搖頭,撩起衣擺,露出潔白平坦的小肚子,含羞帶怯道:師父,你給我瞧瞧吧。 剎那間,大片白皙細(xì)膩的肌膚裸露在外,幾道青紫的傷痕破壞了美感。 不知是冷是怯,他臉頰通紅,身子微微顫抖,澄澈的眼眸中含著盈盈秋水。 陸長淵一頓,撇過頭,二話不說就拉下他的衣擺,猛地一拍桌子,訓(xùn)斥道:胡鬧! 柳元白惶恐不安,淚水盈盈,心慌問:師父,白兒做錯(cuò)事了嗎? 你,你陸長淵沒看他一眼,疾聲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是。 柳元白臉色煞白,手腳發(fā)冷,慌亂地套上衣袍,可越心急,就越慢。 漸漸的,眼淚模糊了眼眸,柳元白胡亂抹了抹淚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哭出聲。 啜泣聲入耳,陸長淵嘆了口氣,安慰說:我沒責(zé)怪你,只是不可袒胸露腹。 柳元白不解,淚眼婆娑問:以往,您還給我沐浴,我們曾同床同枕呢,為何現(xiàn)在就不行了? 那時(shí),你還小。陸長淵揉了揉眉心,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他難得有些疲憊。 看著他茫然失措的眼神,陸長淵嘆了口氣,罷了,他還小,慢慢教就是了。 隨即,陸長淵探了探他的經(jīng)脈。靈氣紊亂,問題也不大,調(diào)息片刻即可。 白兒,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他來之前,蕭靖還重傷未愈,也不知情況如何了。 不料,柳元白從后面抱住他,哽咽道:師父,我害怕,我不敢一個(gè)人睡,求求你了,留下來陪陪我。 求求你,留下來陪陪我這句話,也熟悉得很。 柳元白淚流滿面,如嬰孩般哭鬧,師父,我會(huì)乖乖的,你陪陪我,好不好? 恍惚間,陸長淵響起了往事。 白兒剛到靈光峰時(shí),也整日哭鬧,誰安慰也不好使,唯有黏著他才會(huì)展顏歡笑。 一轉(zhuǎn)眼,他已長大成人,可性子一點(diǎn)都沒變。 陸長淵神態(tài)柔和,嘆息說:最后一次了。 柳元白歡呼雀躍,開心得像個(gè)孩子。 見他笑容滿面,陸長淵也勾起了一抹微笑,輕聲安撫:快睡吧,我就在這兒打坐。 柳元白笑著點(diǎn)頭,縮在床上,靜靜凝望他的側(cè)臉,心滿意足了。 月色朦朧,佳人酣眠。 陸長淵舉頭望月,想了又想,低語幾句,放飛了一張傳訊符。 不多時(shí),傳訊符落下,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師弟,你別作妖,在那里等我。 那里? 一瞬間,托管模式被激發(fā),蕭靖僵硬起身,往外走去。 npc狀態(tài)下,無法過多判斷,蕭靖的一舉一動(dòng)都被設(shè)定了,他如傀儡般,走向練劍峰。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8章 第8碗狗血 在書中,蕭靖和陸長淵青梅竹馬,兩人一起長大、一起修煉。 如果說,有一個(gè)埋葬著兩人美好記憶的地方,必定是練劍峰了。 初初修行,蕭靖不愛練劍,可師兄一心沉迷在劍道中。 為了與他朝夕相處,蕭靖愣是轉(zhuǎn)修劍道,可他天資不足,為了追上師兄的腳步,唯有加倍努力。 白天時(shí),師兄在練劍,他陪著練劍;晚上時(shí),師兄在打坐,他還在練劍。 在寒冷孤寂的練劍峰上,他日復(fù)一日地舉劍,雙臂都麻木了,仍不知疲憊。 月色亙古不變,人心易變。 此時(shí),天際掛著同一輪明月,舊時(shí)人兒依舊在練劍。 蕭靖混混沌沌,重復(fù)同樣的動(dòng)作。刺、劈、撩、掛一招一式,都力求完美。 他要勤加苦練,等師兄過來。 月色照進(jìn)暖和的洞府中,陸長淵坐如松,細(xì)長的眼眸一眨不眨,在等待回復(fù)。 可他等了許久,罕見的,沒有耐心了。 他給蕭靖的傳訊,遲遲沒有答復(fù),這從未有過。 出了何事,他沒看到傳訊符,還是無法回訊,或者生氣了,故意不理他? 夜深人靜時(shí),人心易多想。 陸長淵又拿出一張傳訊符,琢磨幾句,久久說不出一個(gè)字。 他的師弟,愛胡思亂想,性子又差,倘若生氣了,不理人,那也是十足的硬氣。 陸長淵不愿去哄人,可想想,假使他又向師父告狀,也是一樁麻煩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