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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白臉色煞白,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咬著冰冷的下唇說:白兒失言了。 知錯就改,還不晚。 什什么? 陸長淵的身姿如松柏挺拔,說話時不慌不忙:你在主宗說的胡話,我不愿再計較,可沒有下次了。 剎那間,柳元白去遭雷劈,臉色差得駭人。 長老們審問青蓮真人時,他偷偷向百丈真君告密,讓蕭靖受盡詰問,可沒瞞過陸長淵的法眼。 過往之事,他不愿再提,也不想讓白兒難堪,可蕭靖和宋聽楓攜手離去的一幕始終在他腦海中縈繞,他煩躁不已。 師父 美人兒楚楚可憐,眼角泛著紅暈,勾人極了。這世間,最難消受美人恩。 陸長淵嘆了口氣,安慰說:往后,你改了吧。 好。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第20碗狗血 當(dāng)天,在含丹真人的挽留下,宋聽楓如愿留在了靈光峰,就歇在心上人的洞府旁。 躺在床上,看著繁星滿天,宋聽楓心潮澎湃,久久睡不著覺。 他睜大眼睛,豎起耳朵傾聽,明明什么也聽不到,卻笑容滿面,猶如一個呆子。 寒風(fēng)吹來,宋聽楓輕輕吸了一口,呢喃說:啊是師弟吹過的晚風(fēng) 師弟在干什么,他睡著了嗎,夢中會有他的身影嗎? 倘若師弟入夢了,他還醒著,豈不是錯過了? 倘若師弟還醒著,他卻睡著了,就浪費(fèi)許多思念的時光了。 這種求而不得,就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相思,就是世人所歌頌稱贊的愛嗎? 師弟啊師弟,你的魅力未免也太大了。 今夜,你可愿入我夢中? 此時此刻,他在愁思,蕭靖也在愁眉苦臉的。 沒錯,他睡著了,還進(jìn)入了某人的夢鄉(xiāng)中。 腳下是一片腥臭的血海,廣袤不知所蹤。放眼望去,不見活物的氣息,仿佛一片慘絕人寰的死地。 他心知,他在做夢。 可這個夢,也太奇怪了,想掙脫,卻無計可施。 系統(tǒng),我們在哪里? 呃 行了,別裝死了,陪我說說話也行。 這里太詭異了,血海緩緩流動,鼻尖盡是惡臭的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腦袋發(fā)脹。 系統(tǒng)頃刻上線,聲音歡快:剛才掉線了哈哈哈 別笑了,我瘆得慌。蕭靖搓了搓手臂,無奈道:我睡迷糊了?這是哪里? 系統(tǒng)靜默片刻,淡淡說:不清楚。 蕭靖滿頭黑線,也沒打算指望它,沉沉嘆氣:系統(tǒng),商量一下,你把背景音樂關(guān)了吧。 在詭異之地放說唱,這不合適吧? 假如系統(tǒng)瘋了,更可怕 滋滋滋嘈雜的電流聲擾人清凈。 下一刻,一首歡快的搖滾樂震耳欲聾,系統(tǒng)邊搖大喊:宿主,舉起你的手,跟我一起high! 蕭靖: 這坑爹玩意,在逗他玩? 系統(tǒng)自覺無趣,支支吾吾說:我我害怕嘛 它寧愿回爐重造,都不愿在此地久待,長久的死寂能逼瘋一個人。 耳根清凈后,蕭靖沉下心來,認(rèn)真問:這是地獄吧? 非也,據(jù)大數(shù)據(jù)推測,這是一名大能的識海。 識海?還是死海? 誰人的識海是一片汪洋血海的,莫不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 就在兩人都摸不著頭腦時,腳下的血海泛起了滾滾氣泡,惡心的腥臭味讓人難以忍受。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得淹死了。 系統(tǒng)也慌了,催促道:那你還等什么,快跑啊! 跑,他也想跑! 可這片血海一望無際,往哪里跑? 那里有一座小島,你快去! 蕭靖狐疑,哪來的島? 轉(zhuǎn)頭一瞧,見右前方真憑空出現(xiàn)了一座低矮的小島,方寸不大,堪堪能站立。 蕭靖不待多想,在詭異的血海中跋涉,三兩下就登上了小島。 然而,就在他喘息之際,血海逐漸模糊,如退潮般往后退去,留下一片荒蕪。 蕭靖驀然起身,心驚rou跳時,連身上的道袍也在消散。 白光一閃,血海和小島消失不見。 他的道袍變成了一件惹眼的紅衣,松松垮垮,露出大半白皙又圓潤的肩膀,兩條玉腿橫陳,比細(xì)膩的白雪更晃眼。 寒風(fēng)瑟瑟,溫度陡然下降,蕭靖冷得顫栗,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冰霜,不禁蜷縮著雙腿,往熱源中貼近。 熱氣騰騰,讓他舒服地瞇起雙眸:好熱啊 一雙大掌輕輕撫上他的后背,低沉有力道:舒服吧。 剎那間,蕭靖的后背緊繃,在驚嚇中,汗毛根根直豎,心跳快得離譜。 蕭靖用力一推,沒推開,反而被鉗住雙手,反剪于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