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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白」險些吐血,臉色煞白如紙,大喊:不愛我,那你喜歡誰? 陸長淵一頓,一張艷麗的笑臉浮現(xiàn)在腦海。 他緊閉雙眸,不言不語,將滿腹心思都藏在心底。 你快走吧,別呆在這里了。 陸長淵唯恐蕭靖回來后,看到白兒也在,心生不悅。 蕭靖欲言又止,愣愣地往后退,轉(zhuǎn)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宿主,你跑什么啊? 系統(tǒng)急都急死了,主系統(tǒng)不停在發(fā)出警報,數(shù)據(jù)一片飄紅。 蕭靖喉頭發(fā)緊,憂心說:陸長淵走火入魔,沒救了,我們跑路吧? 系統(tǒng):實在不行,就趁早分行李吧。 忽然,「柳元白」搖身一變,又恢復成蕭靖的樣貌。 一道白光在黑暗中疾馳,風聲蕭蕭,吹起寬大的衣擺。 宿主,你不是要去跑路嗎? 這方向,不對吧? 蕭靖滿頭黑線,隨口說:那番話,你也信,我都不信。 呵呵呵系統(tǒng)一陣無語,看他怎么發(fā)揮。 很快,蕭靖又回到了山洞中。 陰冷的山洞中,一片寂靜。 陸長淵氣質(zhì)冷漠,將身影都藏在黑暗中,死死咬緊牙關(guān),隱約傳出難耐的喘氣聲。 聽到腳步聲,他驀然抬頭,神色晦暗不明,露出一雙赤紅的雙眸,好似一只躲在暗處的野獸。 情毒深入骨髓,他的經(jīng)脈一片guntang,狂躁的熱氣直直貫入下腹,挑戰(zhàn)男人本能的沖動。 師兄? 山洞中,無人應(yīng)答。 師兄,你還好吧? 此時,一聲沙啞的聲音從里傳出:師弟,你別過來。 蕭靖心道不妙,急得滿頭大汗:師兄,你中了情毒,不能再等了! 男人頓了頓,語氣壓抑:我自有分寸,你先走吧。 空氣中,隱約傳來一陣陣甜膩的幽香,將男人撩撥得愈發(fā)燥熱。 陸長淵心知,那是蕭靖的體香,清幽又獨特。 快走! 蕭靖心慌意亂,氣急問:師兄,你為何要拒絕柳元白? 陸長淵一怔,反問:你如何得知? 啊我在路上看到他了。蕭靖清了清喉嚨,不解問:柳元白愛你,愿為你解情毒,你何必拒絕? 蕭靖捶手嘆息,語速極快道:或者,你有何顧慮? 沒有顧慮。陸長淵態(tài)度冷硬,堅持道:此事,你不必再說。 言罷,他悶聲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液。 蕭靖上前,摸了摸他guntang的額頭,憂心忡忡:不行,情毒深入肺腑,你不能硬抗了。 呼吸間,一道幽香噴灑在鼻尖。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涼涼的手掌覆蓋在額頭,陸長淵的心亂了一拍。 他呼吸沉重,因忍耐,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渾身如大石般緊繃。 距離太近了,兩人氣息交纏,鼻尖抵著鼻尖,說話時,隱約能唇齒相碰。 陸長淵眼神深邃如墨,呼吸漸漸變粗,看著他緊張的小臉,隱晦的喜悅在心底悄然而生。 師弟 聲音低沉又沙啞,在靜謐的山洞中顯得格外曖昧。 怎怎么了? 不行,心跳聲太大了。這距離,會被男人發(fā)覺的。 蕭靖指尖微動,稍稍往后仰,卻被男人欺身而上,將他抵在冰涼的洞壁上。 太近了! 蕭靖瞳孔一顫,以手抵在胸前,阻止男人更強悍的靠近。 不料,陸長淵在情毒的折磨下,漸漸變成瘋狂。 他曲起膝蓋,將眼前之人釘死,不讓他亂動。 陸長淵,你瘋了? 蕭靖心急如焚,用力掙扎,卻被男人鉗住雙手,高舉頭頂。 冰冷的山洞中,令人悸動的曖昧油然而生。 兩人呼吸交纏,明暗交雜的雙眸中,倒影著彼此的身影。 偏偏,強悍的男人不滿于此,輕笑著,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呢喃說:師弟,師弟 在心魔的蠱惑下,情毒如狂浪的潮水將他吞沒了。 陸長淵神識渙散,做出了出格之舉。 他不愿如此,可身體好似不受控制般,愈壓抑,愈沉淪。 這具軀體是如此美妙,連體香都異于常人,一顰一笑都魅惑眾生,有誰能抵擋他的魅力? 陸長淵緊咬舌尖,死死克制欲望。 偏偏,心魔氣焰囂張,又在耳邊低語:你的師弟美絕人寰,倘若他的美能在你身下綻放,也是一種榮光。 陸長淵如履薄冰,呼吸愈發(fā)粗重,在崩潰的邊緣掙扎。 他緊閉雙眸,不愿嚇到蕭靖,忍了又忍,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師弟,你快逃! 快走!他快瘋魔了。 男人的氣息如滔天洪水,狂暴又肆虐,讓人膽顫心驚。 蕭靖駭然失色,不敢停留:師兄,我先走了。 然而,他一起身,就被男人拖進懷里。 剎那間,落下了瘋狂的吻,讓人難以自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