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美強(qiáng)慘受對我念念不忘[快穿]、快穿之良緣、他開著飛機(jī)炸油條、成為作精男主的官配、穿成惡龍后被騎士rua禿了、漂亮敲了邪神的門后[無限]、給我小魚干
你乖乖聽話,別惹他生氣,在力所能及時(shí),幫幫父母,好不好? 這語氣,溫和極了,簡直像換了個(gè)人。 蕭靖目無表情,淡淡說:我愛莫能助。 刁母見他松口,一通慫恿:你樣貌姣好,又酷似吉兒,稍稍勾引,讓江總愉悅后,請他投資刁氏。 你讓我賣身求榮? 瞧你說的,兩情相悅之事,怎么能說是賣身呢?刁母笑得輕快,不以為意道:你被他包養(yǎng)多年,理應(yīng)討點(diǎn)好處。 蕭靖嗤笑一聲,敷衍一句:知道了。 嗯?刁母愣了愣,語氣再度激烈:你敢耍花樣,我就打斷你的腿! 嘟嘟嘟 蕭靖毫不留情地掛斷電話。 系統(tǒng)擔(dān)憂不已,心疼問:宿主,你還好吧? 不好,渾身都在痛。 系統(tǒng):要不行,我們躲幾天吧,你的臉色都變了。 新傷添舊傷,刁父也夠狠的,明明厭煩他,又礙于面子,給他一個(gè)容身之處,卻言行刻薄。 蕭靖咳嗽幾聲,腹部的傷痕在隱隱作痛,腦袋昏昏沉沉的,幾欲嘔吐。 大雨漸停,空氣濕冷。 蕭靖走出醫(yī)院后,躲在角落,忍著疼痛,從背包中掏出一瓶瓶藥物,大把大把地吃藥。 他吃了太多太多止疼藥,已接近麻木了。 藥丸黏在喉嚨中,引來陣陣干嘔。 忽然,一瓶水遞來。 蕭靖抬頭,燈光刺眼,人影模糊不清。 你沒事吧? 定睛一瞧,一張年輕帥氣的臉龐映入眼簾,何以橋? 兩人是同學(xué),不過性子不合,鮮少說話。 何以橋沉默寡言,是出了名的學(xué)霸,聽聞還常常去勤工儉學(xué),是好好學(xué)生。 你怎么在這? 蕭靖擦了擦冷汗,彎著身子,疲倦地坐在凳子上。 何以橋溫潤一笑:我媽生病了,來陪護(hù)。 這樣啊 一時(shí)間,兩個(gè)少年陷入了沉默中。 他們穿著相似的白襯衣,有不同的愁思,在燈光下,影子交錯(cuò)。 你冷不冷? 嗯不冷。 何以橋聞言,笑得如沐春風(fēng),打趣說:既然不冷,你為何發(fā)抖? 蕭靖不服氣,堅(jiān)持道:我不冷,我心里揣著一把火。 不過是濕透了,只要他心里不覺得冷,就不會(huì)冷。 阿嚏阿嚏 寒風(fēng)吹過,蕭靖不禁打了幾個(gè)噴嚏,略微窘迫。 忽然,一件薄薄的外套遞過來。 蕭靖抬眸望去,見他淺淺微笑,如艷陽花開,溫暖了三月。 這少年,體貼入微,又舉止有度,不愧是年級(jí)第一,有風(fēng)靡萬千少女的魅力。 披上外套,溫?zé)岬捏w溫覆蓋在身上,蕭靖笑靨如花,輕聲說:謝謝。 什么? 謝謝! 何以橋伸長脖子,疑惑問:你說什么? 蕭靖雙手抱胸,冷哼一聲:你是故意的。 是啊。 嗯?這就承認(rèn)了? 何以橋莞爾一笑,語氣溫和:我開玩笑的。 剛剛,他大口吃藥的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像躲在角落中舔舐傷口的小獸,讓人心疼。 不好笑。蕭靖取下外套,扔給他。 別啊,我開鬧著玩的。說著,又將外套推給他。 不要,你拿回去! 兩人將外套推來推去,鬧著鬧著,相視一笑。 何以橋看了他一眼,溫和道:你的心情好點(diǎn)了嗎? 蕭靖心頭一動(dòng),有幾分感動(dòng),湊近他的耳旁,大聲喊:我很好,謝謝你! 忽然,一道長長的影子由遠(yuǎn)及近,停在了不遠(yuǎn)處。 何以橋抬眸望去,碰了碰他的手背:那人,是不是來找你的? 循聲望去,蕭靖駭然一驚。 本能先于理智,蕭靖猛地站起身,與何以橋拉開距離,惶恐道:江江總,你不是回去了嗎? 江元化面若寒霜,冷笑道:你管我? 方才,江元化確實(shí)回去了,走到途中時(shí),又想起他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時(shí)鬼遮眼,竟又返回來。 當(dāng)然,他若沒返回,也不會(huì)見著這一幕。 那個(gè)男生是誰?他的同學(xué),還是小情人? 不得了啊,才一會(huì)兒不見,他就勾搭上第二人了。 江元化的臉色太難看,蕭靖驚駭萬分,慌亂將外套還回去,解釋說:我們是同學(xué) 何以橋跟著站起身,低聲問:你沒事吧? 他的臉色太惶恐,那卑微又怯弱的樣子,都快哭了。 江元化皺了皺眉,滿腔的火氣無處發(fā)泄,拽著他的手,大步往外走:跟我回去! 男人的力道太大,他被用力一拽,險(xiǎn)些摔倒,卻不敢吭聲。 何以橋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頗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