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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輕褪,前胸和后背盡是各種傷痕,淤青、燙傷、鞭傷不一而足。 蕭靖疼得滿頭大汗,冷汗打濕了發(fā)梢,在劇痛下,雙眼陣陣發(fā)黑。 系統(tǒng),你快開防疼痛功能! 他快疼暈了,也不知原主是以什么樣都的心情感受,忍了一年又一年。 嗯系統(tǒng)面臨未知錯誤,無法開防疼痛功能。 蕭靖:行!你去睡吧 系統(tǒng)也很無辜,它不是不想幫忙,而是無能為力嘛。 隨即,蕭靖又吃下止疼藥,難熬的疼痛終于稍稍減緩了些,他忍得呲牙咧嘴,慢慢穿上襯衣。 由于他遲遲未歸,方遠等得不耐煩了,罵罵咧咧去找人。 瘦猴兒是他的狗腿子,眼力勁兒十足,一馬當先道:遠哥,我先去探探風(fēng)。 紅毛失了先機,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怒罵:走你的,探什么風(fēng)啊。 忽然,一雙寒冷的視線盯著他。 紅毛寒毛直豎,不敢回頭,走得愈發(fā)快了。 兩人爭先恐后,凡是都要爭第一。 很快,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xiàn)在不遠處。 嗯有古怪。 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放緩腳步,小心地扒開樹叢,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少年衣裳半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兩朵嬌艷的花骨朵在冷風(fēng)中瑟縮,在布料的摩挲中綻開。 微風(fēng)拂過,衣襟微微敞開,一道道猙獰的淤青赫然入目,因疼痛,瘦削的身子輕輕顫栗著,讓人心下憐愛,想將他擁在懷里。 紅發(fā)看直了眼,愣愣說:啊 瘦猴兒喉頭一緊,一把捂住紅發(fā)的雙眼,低喝:別偷看! 放開我,你還不是偷看了!紅毛一頓掙扎,兩人又扭打在一起。 這時,方遠快步走來,疑惑問:你們又鬧什么,怎么臉都紅了? 紅毛和瘦猴兒一頓,不約而同說:沒什么! 沒什么? 方遠心下好奇,強勢推開兩人的阻攔,伸長脖子一看,驀然羞紅了臉。 三人面面相覷,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臉上一片淡然,心卻怦怦直跳。 蕭靖聽到動靜,急忙穿好衣服,沒走幾步,就碰到了手腳無措的三人。 你們在干什么? 方遠:我們沒偷看你! 瘦猴兒:隨便走走。 紅毛:摘蘑菇。 蕭靖:總覺得這三人腦子有問題。 方遠清了清喉嚨,一人捶了一拳,明明在跟小弟們說話,眼神卻看向蕭靖:誰叫你們過來的,不會等人嗎? 蕭靖滿頭黑線,笑容僵硬:遠哥,你在和誰說話? 沒事,我在教訓(xùn)小弟,你不用管我。 這樣啊他懶得理,你倒是管好眼睛啊! 紅毛委屈極了,嘟囔道:明明是你叫我們過來的 嗯?方遠一個眼神,讓他敢怒不敢言。 一時間,無人再說話,氣氛尷尬,仿佛連空氣都停滯了。 紅毛的嘴巴管不住,叭叭問:喂,你的傷 話未說出口,他就被方遠和瘦猴兒一左一右地捂住嘴巴。 嗚嗚嗚 方遠氣急,又錘了他幾下,悶聲道:閉嘴! 這蠢貨,真是有辱他的形象。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少年的傷有古怪,要么是被同學(xué)欺凌了,要么是被家人虐打。 方遠乃赫赫有名的小霸王,他雖胡作非為,時不時找少年的麻煩,可良心猶在,絕不會出手虐待。 由此可見,他是在刁家受了欺負,卻默默忍著,說不定還在午夜時分默默哭泣。 方遠心頭一緊,對他又憐又愛,恨不得立刻去戳爆刁年的車胎。 紅毛被松開后,眼神不時瞥向方遠,流露出不滿之心。 你看什么看? 紅毛撇撇嘴,用食指指向他,幽幽說:是你吧 除了遠哥,他想不出第二個這么狠毒的人。 方遠一愣,在他裸的指責(zé)下,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指,氣憤道:你別亂指,怎么可能是我? 你瘋了,不可能是遠哥!瘦猴兒義正言辭說。 紅毛滿臉不信,伸出另一個只食指,幽幽指向方遠:就是你 不待方遠發(fā)話,瘦猴兒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腦勺,怒罵:讓你閉嘴! 三人演的一出好戲,蕭靖樂了,笑得如春日暖陽,笑聲清越動聽,如曇花一現(xiàn),驚艷了時光。 一時間,三人沉醉在他的美色中,心跳如擂鼓,莫名的燥熱直直沖向小腹。 不知是誰咳了咳,打破了曖昧的氣流,慌亂感涌上心頭,三人怕出丑,不約而同地背過身,掩飾身體的異樣。 方遠:這小子,又在勾引我,我不會屈服于美色之下的! 紅毛:怎么辦,他好像喜歡我,不然為何頻頻看向我,還沖我笑? 瘦猴兒:如果他喜歡我,遠哥會氣瘋吧,看來,我只能對不起遠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