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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根修長的手指,被無情摧殘下,腫脹又鮮血淋漓,仿佛再一用力,就會斷了。 一雙厚底長靴緩緩走來,抬頭一瞧,一名劍眉星目的男子背手而立,他高高在上,有多年上位者的氣度,愛斜眼看人。 這樣的樣貌和氣度,顯然主角攻的標配。 系統(tǒng),你還等什么,傳劇情來啊! 嗯 不是吧,這種突如其來的不詳感是怎么回事? 受到不明沖擊,劇情加載中,3% 蕭靖:算了,讓他獨自面對暴風(fēng)雨吧。 呵,到了現(xiàn)在,你還有心思發(fā)呆,果真是不知死活。 男人神色冷漠,抬起右腳,踩在他的十指上,緩緩用力。 頓時,劇痛刺骨,如山崩地裂,將他的身體和神智摧毀蕩盡了。 啊啊啊 慘叫聲不絕于耳。 聒噪!男人皺了皺眉,腳下愈發(fā)用力,大有將他的手指踩斷之意。 蕭靖止不住地打顫,將頭埋在地上,死死咬緊牙關(guān),發(fā)出低低的痛哼聲。 然而,他不叫出聲了,也是錯。 哼,你倒是硬氣,本王看你能忍到何時。 言罷,他再度用力,細長的眼眸閃過森森冷芒。 咔嚓。響聲很輕,他的手指斷了幾根。 蕭靖痛得冷汗涔涔,如置身冰窟,渾身又冷又抖,意識幾近崩潰。 男人勾起一抹嘲笑,斜眼看人時,神情不屑:痛嗎?你在推離兒下水時,可知他也會怕? 提起這個名字,男人的面孔頓時柔和了幾分。 離兒聰慧乖巧,又善解人意,他處處忍讓,你卻得寸進尺,不僅暗下蠱毒,還下死手。 你可知,惹怒了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霸道又狂妄,勾了勾手指,接過下人遞上前的一桶冷水,兜頭澆下。 噗 冷水傾盆而下,蕭靖驚叫一聲,大口大口地呼吸,冷得直發(fā)抖。 冷,太冷了。 離兒是誰,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都一頭霧水。 蕭靖在心里狂呼:系統(tǒng),開防疼痛模式! 受到未知攻擊,部分功能維護中,敬請關(guān)注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敬請關(guān)注! 蕭靖血氣上涌,猛地吐出一口血,惹得男人嫌棄不已。 幸好,也是因為這口血,他收回腳,鄙夷道:你真讓人惡心! 隨即,男人使了個眼色。 侍衛(wèi)們精神抖擻,大聲應(yīng):是,王爺。 哪來的暴戾王爺? 然而,蕭靖來不及深想,兩名侍衛(wèi)再度用力,扯著夾板,像對待殺父仇人一般。 蕭靖十指盡斷,痛的快死了,恨不得昏迷過去。 男人冷眼旁觀,淡淡說:你若暈過去了,就潑醒。 今天,他必須要付出代價! 蕭靖出師不利,被一個疑似主角攻的男人折磨著,這慘狀,連系統(tǒng)都震驚了。 偏廳里,站著幾名侍女,皆眼含恨意,恨不得拍手稱快。 王爺身邊,站著兩名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皆各有風(fēng)采。 這時,站在右側(cè)的男子上前一步,溫聲說:王爺,稍作懲戒就可吧,以免忠勇侯不滿,向皇上告狀。 哼,他枉為國之棟梁,教出這么一個狠毒又愚蠢的孫子。 李睿神色鄙夷,挑剔道:你看他,明明是個男子,卻長年用頭發(fā)蓋住半張臉,真是丑人多作怪。 說來好笑,這小子巴巴追了他十年,自己卻不曾見過他的真容。 難不成,是極丑? 蕭靖的心頭一痛,想辯駁,卻發(fā)不出半個字。 原主在本能地維護忠勇侯,想必是他的親人吧。 王爺 行了行了,李睿擺擺手,低頭問:蕭靖,你可認錯? 我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認錯吧。 不料,男人一聽,嗤笑連連:你死心不改,能輕易認錯? 言罷,兩名侍衛(wèi)又暗暗用力。 蕭靖痛不欲生,趴在冰冷的地上,氣若游絲:我沒錯 李睿一聽,還是不滿意:你被捉賊拿臟,還不悔改? 挨千刀的睿王,你不去唱大戲都可惜了才華! 蕭靖無話可說。 隨即,狗腿子的侍衛(wèi)又暗暗用力。 他的十指盡斷,再經(jīng)不起任何摧殘了,疼得直發(fā)抖,進氣多出氣少,像一條落魄的死狗。 他的慘狀,讓兩名侍衛(wèi)心驚不已,暗暗卸了力氣,生怕把人弄死了。 他好歹是忠勇侯唯一的孫子,日后要繼承侯府的,王爺不怕,他們卻不敢太放肆。 李睿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雖不曾抬頭,兩人卻瑟瑟發(fā)抖。 哼,沒用的東西。 話音未落,兩人紛紛求饒: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李睿:把人拖到牢房去。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