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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系統(tǒng)罵著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詞匯,直至過癮了,才猶然未盡:宿主,你打算怎么辦? 回去。 啊?就這么回去? 蕭靖的雙手更疼了,神色不虞:劇情都走完了,不回去,難道還千里追夫? 系統(tǒng)欲言又止,一會兒后,囁嚅道:那還是回去吧。 反正,他們也無處可去了。 一轉(zhuǎn)頭,一群侍衛(wèi)就沖了過來,跑得最快的,赫然是年紀(jì)不大的綠竹。 他滿臉漲紅,跑得腳底生風(fēng),連鞋尖都破了,小小侯爺 蕭靖后退一步,生怕被碰瓷:你先喘口氣,再好好說話。 綠竹氣得兩眼充血,順了幾口氣后,聲音粗?。盒『顮敚阍趺茨芤宦暡豢跃团艹鰜砹? 沒一聲不吭,我說了,要出去一趟。 你那是說嗎?分明是先斬后奏! 蕭靖睨眼,一個輕飄飄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嗯? 綠竹嘟囔幾句,抱怨道:您快回去吧,老侯爺氣瘋了。 好的。 嗯? 他這般配合,連一絲掙扎都沒有,倒讓綠竹詫異了。 原以為,他被睿王落了面子后,會跑來尋人呢。 環(huán)顧一圈,也沒睿王的影子嘛??磥?,是他們多慮了。 蕭靖被人攙扶著,執(zhí)意要坐馬車。 綠竹無奈,一時半會兒竟想不出合適的詞,去表達(dá)心里的想法。 小侯爺 蕭靖搖搖頭,耍起了性子:我不聽。 他要坐馬車回去,誰說也不好使。 開玩笑,他剛才一路策馬狂奔,還從馬上摔下,險些丟了輕輕小命,就這會兒,心跳還不能平復(fù)呢。 坐在馬車上,一行人低調(diào)地進(jìn)入城門。 蕭靖靠在軟毯上,昏昏欲睡間,流言蜚語像吵人的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 聽說,睿王悔婚,帶人潛逃出京了。 才不是,睿王是連夜離開的,我一親戚親眼所見,假不了! 我怎么聽說,睿王和忠勇侯鬧翻了,故意在大婚當(dāng)日讓他沒臉呢。 嘖嘖嘖,要是我,早就沒臉做人了。 真狠啊 綠竹進(jìn)入馬車,氣得渾身發(fā)抖,眼眶都紅了,小侯爺,你別聽他們瞎說,睿王才 他不喜歡我,讓我沒臉,也實屬正常。 綠竹更難受了,安慰道:小侯爺,總有一天,睿王會發(fā)現(xiàn)你的好。 蕭靖失笑,揮揮手,讓他先出去。 這具身體太虛弱了,經(jīng)不起奔波,不過是放縱一回,就渾身酸痛。 這一刻,蕭靖意識放空,流言蜚語仿佛都煙消云散,耳邊唯有整齊的馬蹄聲。 回到侯府后,忠勇侯并未露面,一問才知,他被圣上召進(jìn)宮了。 直到傍晚,他仍未回來。 日落時分,一名樣貌陰柔的公公傳來口訊,讓小侯爺別好賴不分,當(dāng)入王府。 一時間,忠勇府一片沉默,下人們敢怒不敢言,對小主子多有憐惜。 蕭靖穿著大紅嫁衣,看著眾人紅紅的眼眸,無所謂地?fù)]揮手:哭什么,去就去呀。 夜色很美。 一道長長的人影從睿王府的側(cè)門而入,不留下一絲痕跡。 坐在冰冷的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竟不見一縷紅色,顯然是有意而為之。 看來,李睿頗有意見,不止安排他在偏遠(yuǎn)的院子,連一口飯食都沒有。 肚子餓得慌。 有人嗎? 有人嗎 蕭靖摸著嘰里咕嚕的肚子,往門外而去。 然而,他剛走近,房門就猛地被推開了。 嚯! 嚇一跳! 李睿身著黑衣,身形偉岸,站在房門處,如一座大山,威懾力十足。 這眼神,怕是來者不善啊。 蕭靖低下頭,大半張臉都藏在頭發(fā)下,偏偏穿著大紅喜袍,乍一眼,比厲鬼還滲人。 李睿眼神嫌惡,多看他一眼,都不禁反胃。 兩人各懷心思,氣氛僵滯。 王爺,您回來了,此行可還順利?蕭靖頂著極大的壓力,笑著問。 過來。 嗯? 李睿神情不耐,怒喝:本王讓你過來! 下一刻,他的雙腿不聽使喚,沒走幾步,就軟綿綿地摔倒在地。 蕭靖:?? 不是吧,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見他出丑,李睿嗤笑一聲,邊走邊說:真沒用,活著也是丟人現(xiàn)眼。 言罷,他的氣息頓時如寒冰冷漠,嘴角微挑,露出一抹邪笑:也是,你可不能白活一場。 男人步步緊逼,如風(fēng)雨欲來,駭人極了。 蕭靖心頭直打鼓,不停往后退,笑得心虛:王爺,你你怎么了? 現(xiàn)在才怕,太遲了! 眼底閃過一道冷芒,李睿一腳踩住他的衣擺,在少年的驚叫下,單手掐住他的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