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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在狂烈跳動(dòng)。 小侯爺,你這是何意? 下一刻,蕭靖驀然動(dòng)了。 他的動(dòng)作太突然,陸離嚇了一跳,猛地往后退,卻不慎摔倒在地。 蕭靖眨了眨眼,想把他扶起來:你沒事吧? 陸離瞳孔驟縮,竟有些慌亂。 他又恢復(fù)如常了? 不,他的動(dòng)作太刻板,連語調(diào)都一成不變,怕是真出了毛病。 哈,他真得了失心瘋? 陸離失聲大笑,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啊哈哈哈小侯爺,你也有今天! 蕭靖歪了歪頭,不知該如何回復(fù)。 忽然,陸離起身,重重推了他一把,反手掐住他的咽喉,臉色猙獰:你仗著家世,處處與我作對! 就你,也敢和我斗? 他人蠢,樣貌丑陋,若不是會(huì)投胎,有能耐上跳下竄? 況且,小侯爺容貌丑陋,這是人盡皆知。 可,究竟有多丑呢? 陸離饒有興趣,將他的頭抬高了一些,陰狠道:那天,我不過是碰了碰你的頭發(fā),就暴跳如雷,你很怕露出真容吧? 嘖嘖,他該有多丑。 陸離嘴角上揚(yáng),撩開他厚重的頭發(fā)。 下一刻,他的笑容僵滯了,整個(gè)人木木呆呆的,好似失了魂。 這張臉 美得無法形容。 陸離對容顏一向自傲,自認(rèn)在全京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如今,他卻愧然失色了。 螢火之光,豈敢與明月爭輝? 哪怕是情敵,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小侯爺?shù)拿郎?,心怦怦直跳?/br> 這世上,沒有人能拒絕,李睿也不例外。 倘若王爺見著了小侯爺?shù)恼嫒?/br> 不,這絕不允許! 陸離動(dòng)作粗暴,將他的揉成亂麻,眼神卻落在了一旁的剪刀上。 看樣子,他是真瘋了吧。 既然瘋了,發(fā)起狂來,拿剪刀亂舞,劃傷了自己的臉,也是情有可原的。 別怪我。 要怪,就怪上天對你太寵愛,想要的、不想要的,都通通給了你。 除了顯赫的家世,還賜予你絕美的容顏。 上天何其不公! 陸離嫉妒得紅了眼,這些年來,他的謹(jǐn)小慎微、他的戲弄嘲諷,都成了一出笑話。 原以為,出身低微又如何,還不是將不可一世的小侯爺踩在腳底。 如今,才猛然驚覺,他無須與人斗,只要露出美絕人寰的容顏,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呵,可笑啊。 陸離看向剪刀,眼神比寒冰還冷,微風(fēng)拂過,指尖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 四下無人,機(jī)會(huì)難得。 忽然,腳步聲從門外響起。 陸離駭然一驚,立刻松開手,裝得柔弱無骨的樣子。 回頭一看,他笑得不自然:王爺,你怎么來了? 李睿朝他招招手,笑著說:順路。 那你來了多久? 陸離終于不淡定了,若他看到了小侯爺?shù)娜蓊?,?huì)一見傾心吧? 李睿面不改色,淡淡說:剛來。 看了看他的臉色,陸離稍稍松了口氣,手心滿是汗水。 回去吧,好好歇著。 陸離點(diǎn)點(diǎn)頭,挽著他的手臂,撒嬌賣癡:你陪我回去吧。 李睿揉了揉他的發(fā)頂,柔聲道:我還有事,讓公孫陪你回去。 笑容一僵,陸離含著盈盈淚水,竟轉(zhuǎn)身就走了,那背影,莫名的心慌意亂。 公孫明有所克制,透過眼角的余光去偷看人。 李睿斜眼看人,寒聲說:公孫先生,請! 不敢不敢。 公孫明笑著擺擺手,在轉(zhuǎn)身后,臉色極其難看,不甘地追上陸離。 屋子里,唯有李睿和蕭靖。 兩人一站一坐,誰也沒說話,場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李睿深深地看他一眼,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其實(shí),在陸離到來后,他就來了,卻躲在房外,將他們的一言一行都盡收眼底。 離兒,變成了陌生的樣子 甚至,下人們并未說謊,他真出大毛病了。 還是熟悉的人,卻像丟了魂,木木愣愣地坐著,不看人、也不聽人說話,就算被譏諷了,也不反駁。 他像一根了無生機(jī)的木頭,在靜待死亡的來臨。 死? 李睿從未想過他會(huì)死,這個(gè)猜測,讓他無來由的煩躁。 離兒跟你說什么了? 這一刻,陸離該慶幸,李睿并未看到他的真容。 頓了頓,李睿又問:離兒性子純善,你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fù)他。 若是以往,聽到這番誅心之言,原主早就跳起來大吵大鬧了。 偏偏,處于托管模式的人物行為呆板,得觸發(fā)關(guān)鍵詞,才會(huì)作出應(yīng)對。 只能說,免費(fèi)的技能沒好貨。 李睿皺了皺眉,脾氣愈發(fā)煩躁:蕭靖,我在跟你說話呢。 關(guān)鍵詞觸發(fā)。 蕭靖猛地站起身,笑容燦爛,語氣欣喜至極:王爺,你來了! 李睿一愣,怔怔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