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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陸長淵笑了,遺憾道:死人,才會嘴硬呢。 柳元白淚如泉涌,不敢直視他的雙眸,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師父,我真不知道。 那道聲音確有其事,可柳元白心有所感,這是不能為人道的秘密,否則他會大禍臨頭。 陸長淵饒有所思,一團(tuán)陰冷的魔氣聚集在眼球,迸發(fā)出一道凌厲的幽光,似穿透他的神魂,看到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剎那間,九天之外落下一道驚雷,如五爪金龍,強(qiáng)勢撕裂了絕靈潭。 萬里大地裂成蛛網(wǎng)狀,一聲巨響,化為煙灰,留下無數(shù)道深溝,底下一片漆黑,似直通九幽。 同一時(shí)間,無數(shù)人修士抬頭望天,皆萬分震驚。 天道,震怒了! 他們惶惶不安,生怕被天道的怒火波及,落得個(gè)魂飛魄散。 其中,又屬柳元白最為驚懼,在驚雷落下的那一剎那,他心神俱顫,神魂中似乎被抽走了什么,曾耀眼如烈日的靈府變得暗淡。 眼前,陸長淵卻笑容邪魅,了然道:原來如此 這一切,竟都是天道在背后cao縱,眾生如棋,祂即是落棋者。 可笑啊! 涼老也震驚了,他見多識廣,也不曾見過天道的手段,呢喃說:明淵小子,你唯有順天而行。 順天?陸長淵仰天大笑,惡狠狠道:天道不仁,我非要逆天而行! 言罷,陸長淵心頭一片清明,識破天道的所為后,對柳元白再無好感,心中唯有厭惡。 這樣的人,竟是天道之子,他驚才絕艷的師弟卻是炮灰? 呵,他也配?! 殺氣瞬間爆發(fā),席卷著陰冷的魔氣,令一方天地都籠罩在黑暗之下。 柳元白尖叫連連,哭著喊:師父,求求你,饒了白兒吧 你怕死?陸長淵臉色陰沉,冷漠的眼神像在看一個(gè)死人:當(dāng)你勾結(jié)魔嬰時(shí),可想過,蕭靖也會死? 柳元白大驚,你你為魔嬰都死了,他怎么知道的? 那時(shí),柳元白敏銳感覺到,師父待青蓮真人不似以往,總有意無意地投去目光,連練劍時(shí),都常常分心。 或許,連師父都不曾得知,當(dāng)他聽到青蓮真人的名諱時(shí),嘴角是帶笑的。 柳元白慌了,心里又妒又恨。 正此時(shí),魔嬰出現(xiàn),口口聲聲說同情他,要助他奪回陸長淵。 柳元白不是傻子,心知那人很可怕,說著幫他,不過是玩弄人心,以此為樂罷了。 可,溺水之人遇到了浮木,又豈能松手? 慢慢的,柳元白也對他的身份抱有極大懷疑,想撇清,卻深陷泥潭。 魔嬰死后,他仍惴惴不安,沒有一夜能睡得安穩(wěn)。 原以為,事情已風(fēng)平浪靜,怎地被師父知道了? 柳元白心慌到了極點(diǎn),渾身止不住地發(fā)抖,含淚說:師父,我沒有 陸長淵神色陰邪,雙目赤紅,如九幽魔魅般駭人,語氣冷冽之極:沒有? 若不是窺見了一絲天道,他還真沒有證據(jù),可如今 他倒要看看,若殺了天道之子,將如何? 頃刻間,狂暴的殺意讓整個(gè)劍宗都驚駭了。 柳元白恐懼到了極點(diǎn),仿佛心跳都停止了跳動,在強(qiáng)大的魔頭前,毫無逃生之力。 危急關(guān)頭,一道聲音由遠(yuǎn)及近:住手 是師弟! 陸長淵在一瞬間收斂氣勢,滾滾魔氣煙消云散,陽光再度灑落大地。 他立在冰雪之上,容貌出色、氣質(zhì)高雅,恍若九天仙人,淺笑間,有說不出的氣魄。 柳元白跌落在地,在死里逃生后,嚇得驚魂未定,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這一刻,他對于青蓮真人的到來,感到前所未有的歡喜。 呼呼呼 蕭靖伏在傀儡的后背,在狂風(fēng)吹襲下,一度喘不過氣,小臉都憋紅了。 還好趕上了! 蕭靖一陣后怕,當(dāng)系統(tǒng)不斷發(fā)出警告,陸長淵要?dú)⒘肆讜r(shí),他都難以置信。 兩人是書中的主角攻受,一路攜手,令人艷羨,怎會鬧出人命? 看來,劇情是真的出了大問題,已經(jīng)到了崩潰之地。 蕭靖臉色煞白,喘著氣說:柳元白,你過來。說著,朝他招招手。 話音剛落,余下的兩人都愣住了。 柳元白看了看青蓮真人,又瞥向師父,竟心亂如麻,直覺告訴他,如果他真的過去了,將會比死更可怕。 沒想到,師父的占有欲已經(jīng)強(qiáng)到了這等地步,連青蓮真人多看他人一眼,都心生嫉妒。 柳元白不懷疑,若哪一天青蓮真人失蹤了,定是被師父給囚禁著,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讓師叔只能與他相伴。 想到這里,柳元白倒吸一口涼氣,對青蓮真人很是同情。 或許,他的眼神太過直白,惹得陸長淵瞥了一眼。 就一眼,足以令他惶惶不可終日。 哼,他的好徒兒真礙眼啊,不僅讓師弟對他另眼相看,還不識趣地快滾,真想殺了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