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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煩躁地捂住耳朵,將被子蒙過頭,又往旁邊挪了挪。 江元化扯了扯被子,見蕭靖卷成一團(tuán),雖不理人,可是鮮活的,比起他了無聲息的躺在床上,已心滿意足了。 刁年過得很慘,他該啊 江元化語氣淡淡,雖說得輕飄飄,可蕭靖心知,刁年怕是倒大霉了。 系統(tǒng),刁家那邊如何了? 查詢后,系統(tǒng)連連嘆息:刁氏破產(chǎn),刁年欠了一身債,整日酗酒,對刁母非打即罵。 刁吉不甘落魄,偷偷傍上了大款,雖不足以翻身,好歹保住了安身之所。 他的瀟灑日子還能持續(xù)多久,全看江元化何時算舊賬。 忽然,刺耳的警告聲在腦海中回蕩: 【請注意!主角受有生命危險,劇情線即將潰敗,請及時處理,請及時處理!】 蕭靖嚇了一跳,忙問:怎么了? 系統(tǒng)也是一頭霧水,慌亂說:數(shù)據(jù)分析,主角受想自盡! 不會吧! 刁吉陰險狡詐,但凡有一口氣,都會想方設(shè)法翻身的,豈會想不開? 宿主,情況緊急,你快去處理吧! 主角受要真死了,這個世界就玩完了。 蕭靖驀然起身,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卻剛走兩步,雙腳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幸好被男人一把樓主了。 江元化皺眉,生氣問:你跑什么? 他躺了這么久,又不肯好好吃飯,身體極其虛弱,若突然起身,可能會暈倒的。 蕭靖連連掙扎,終于開口了:你放開,我要回家。 江元化松了口氣,竟沒拒絕:可以可以,你先別動,當(dāng)心又昏倒。 直到坐在車上,蕭靖都云里霧里的,他真答應(yīng)了? 車停在刁家別墅外,他仍難以置信。 江狗轉(zhuǎn)性了? 很快,一對中年男女手舞足蹈地跑出來,在車窗外點(diǎn)頭哈腰的,比一條狗更會搖尾巴。 蕭靖下車后,兩人直沖而來,嚇了他一跳。 刁年搓了搓手,笑容討好:我的乖兒子啊,你總算醒了,身體好些了吧? 刁母笑容諂媚,點(diǎn)頭說:是啊是啊,我們都想死你了。說著,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演技依舊拙劣。 蕭靖一心惦記著刁吉,只覺得他們很吵鬧,幾次想進(jìn)去,卻被擋住去路。 我的乖兒子啊,得知你要回來,我親自煮了一頓大餐,就等你一起吃了。 刁年被整怕了,他過慣了奢侈的日子,哪能吃苦呢? 倘若他的便宜兒子能美言幾句,從江總指縫里漏出的蠅頭小利,都足以讓他衣食無憂了。 說到底,還是他看走眼。 萬萬沒想到,一心栽培的親兒子,竟被厭棄。 反而是這個便宜兒子,讓江總記掛在心,為了他,都不知砸了多少錢,真是出乎意料啊。 刁年一心想,他翻身之日到了,對付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忽然,他暼到了江元化的視線,陰冷又殘酷,比毒蛇猛獸還駭人。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慘死的一幕,嚇得瞪大雙眸,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 江元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只一眼,就讓刁年嚇得雙腿發(fā)軟。 刁年很清楚,若蕭靖在這里出了問題,或者不開心了,他會很慘很慘。 這一刻,他什么心思都歇了,就像頭頂懸著一把大刀,稍有不慎,將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刁年擦了把冷汗,笑得有幾分心虛:我的乖兒子啊,你難得回家,一定要吃好喝好,有需求的盡管吩咐我! 刁母聽了這么久,見他還沒有進(jìn)入正題,有些急了:老公,他 閉嘴!刁年一聲爆喝,竟狠狠扇了一巴掌,心有余悸道:你少說話! 在江總面前亂說話,會死的。 刁母捂著臉,眼淚都流了下來,不時用眼神瞥向蕭靖,見他看也不看自己,更別說求情,頓時委屈極了。 蕭靖心急如焚,一把推開他們:你們慢慢吵吧,我先進(jìn)去了。 刁母生氣,指了指他的背影,不滿道:老公,你看看他! 刁年眼角一掃,她頓時低下頭,噤若寒蟬。 下一刻,刁年又成了狗腿子,舔著臉說:江總,您里邊請。 不了,我不進(jìn)去。江元化心知,他進(jìn)去了,也是惹人不快。 刁年頗為詫異,點(diǎn)頭哈腰說:好的好的,請江總放心,有我在,一定將我的好兒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江元化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最好如此,否則 刁年的后背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再保證,定會有眼力勁兒,不干糊涂事。 進(jìn)入別墅后,刁年才呼出一口濁氣,心仍怦怦直跳。 好險好險,江總的氣勢越來越可怕,他差點(diǎn)就說錯話,倒大霉了。 看了一圈,刁年皺眉問:人呢? 一煮飯阿姨說:去找刁少爺了。 兩人狐疑,他是沖著刁吉來的? 另一邊,蕭靖站在刁吉的房間里,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里有些怪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