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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蕭靖尖叫,因情緒激動,一度失聲了,捂著喉嚨,說不出半個字。 啊啊啊救命! 他來了,他過來了! 蕭靖哭喊著,用十指一下又一下地扒木頭,不時用頭撞,竟妄想鉆進(jìn)洞里,藏在誰也找不到的縫隙里。 淚水,打濕了臉龐。 他拼命想逃,卻無處可逃,在極度的恐懼中,心跳持續(xù)加速,身子顫栗著,如緊繃的弓弦,隨時會斷線。 江元化大驚失色,被他慘烈的抗拒嚇到了,不禁止住腳步,舉起雙手,放緩語調(diào):放輕松,我不過去! 你看,我不過去 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責(zé)罵你,你別怕,別怕 然而,少年已痛苦到了極點,他的安撫毫無效用。 纖細(xì)的十指仍扒拉著木板,血rou模糊,rou眼可見的木刺根根扎入指rou中。 十指連心,很難想象他有多痛。 這一刻,少年淚流滿面,已驚懼到失語:啊啊啊啊 忽然,他用力撞向桌子,一下比一下狠,似不知疼痛般,以慘烈的行徑抗拒男人的靠近。 江元化無法再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喝:別亂來! 啊!在極度的恐懼中,蕭靖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江元化眼疾手快,將他抱在懷里,剛一起身,頭就撞到了天花板,明明很疼,卻腳步未停,走得愈發(fā)快了。 他的心很亂、很慌,連雙手都止不住地發(fā)抖。 此時,刁年快步走來,舔著臉問:這 滾!江元化怒氣沖天,一腳踹在他的腹部,發(fā)狠道:我早晚要跟你算賬! 話音未落,他已抱著人離開了別墅,徒留刁年臉嚇得臉色發(fā)白。 別墅外,雨勢漸小,寒風(fēng)呼呼的刮。 李助理從車上下來,趕緊為他開車門,江總 回海邊別墅,命醫(yī)生立即待命! 是。 意識混混沌沌,蕭靖似陷入了無邊的噩夢中,在絕望中無法逃脫。 陽光灑在人間。 他在病床上微睜雙眸,心陣陣發(fā)慌,渾身插滿了管子。 這在哪里? 蕭靖喉嚨干啞,抬了抬手,卻被人輕輕握住,放在了被子上。 別動,你身體還很虛弱。 視線漸漸清晰。 病床上,站了七八名醫(yī)生,不時輕聲交談,似在談?wù)撍牟∏椤?/br> 方才說話的,還是一個熟人呢。 葉長青身材頎長,依舊英俊帥氣,卻憔悴了許多,雙眼布滿血絲,似很久沒睡過好覺了。 見人醒來,葉長青松了口氣,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忽然,江元化走上前,著急問:你還好吧? 男人頭發(fā)凌亂,皺巴巴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明明是上位者,卻形容憔悴。 也正是這個男人,造成了他的苦楚。 剎那間,記憶涌入腦海。 那時,他躲在刁家別墅的閣樓里,被江元化發(fā)現(xiàn)后,卑微和恐懼如天崩地裂,將他壓得喘不過氣,精神一度崩潰了。 昏迷前,他隱約聽到了楠\楓江元化的咆哮聲。 想起那個男人,心仍隱隱作痛。 剎那間,原主的悲痛如濤濤洪水般涌來,共情來得如此之快,讓人痛不欲生。 蕭靖的心很疼,疼得難以喘息,一心想逃走,卻被堵在床上,無處可逃。 他惶惶不安,像一只驚慌失措的貓兒,手腳無處安放,哭得撕心裂肺。 偏偏,因刺激過度,他無法發(fā)出聲音,驚懼交加下,哭著用拳頭捶打著腦袋,痛恨自己的沒用。 嗚嗚嗚嗚 少年的眼淚,深深刺痛了男人的心。 江元化大急,鉗住他的雙手,別動,你別亂動! 不料,他的接近只能引起少年更害怕,更激烈的反抗。 啊啊啊啊啊 蕭靖驚叫著,不管不顧地掙扎,哪怕手背上的留置針都扯掉了,流出汩汩鮮血,都不知疼痛般,奮力推開他。 走開!你走開! 啊啊啊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他! 這一刻,江元化心如刀割,少年的每一次抗拒,都讓他無法承受。 蕭靖,你看著我,你冷靜點,看著我! 啊嗚嗚嗚嗚嗚 蕭靖哭著,用力地推開他,不時用拳頭捶打自己的頭,像一個瘋子,只想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這時,葉長青心頭酸澀,上前拉人,元化,他害怕你,你先放開他。 我 你先放開,他快崩潰了! 江元化一看,少年仍在哭,渾身發(fā)抖著,因驚懼,說不出一個字,心里更痛了。 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江元化不敢深想,怕哪個答案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