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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去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總有不祥的預感。 他的不祥之兆,從未有錯。 老侯爺冷哼一聲,聲如洪鐘道:你整天無所事事,除了惹是生非,就會瞎鬧! 看看別人,再看看你,簡直給侯府丟人! 蕭靖縮著肩膀,點頭應是。 看你這樣子,如何能繼承侯府?老侯爺越說越氣,當即發(fā)話:從明天起,你去書院念書,就當修身養(yǎng)性。 啊?蕭靖愕然,腆著笑臉說:也不用讀書吧 你不去也得去。老侯爺說的話,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何況,與其讓他天天在侯府礙眼,老侯爺還想多活幾年呢。 若不去,我就打斷你的腳。言罷,他轉(zhuǎn)身就走。 蕭靖煩得直跺腳,一見老侯爺轉(zhuǎn)頭,立刻低眉順目,恭敬道:祖父,您好好歇息。 回到屋里,蕭靖渾身疲倦,很快就進去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綠竹親自過來伺候,小侯爺,您快起來,要遲到了。 嗯?你怎么來了?蕭靖瞪大雙眸,追問:他呢? 綠竹心知他問的是誰,笑著說:在客棧呢,他不讓我伺候,趕我回來了。 不過,綠竹辦事還是靠譜的,離開前,準備得妥妥當當。 翰墨書院,乃京城最大的書院,學子大多是大臣子嗣,教書先生更是一等一的。 不過,書院不是享樂之地,每人僅可帶一書童。 院長姓張,胡須花白,與老侯爺乃舊識,被交代后,特意多看了蕭靖一眼,不錯不錯,長得真俊,也是個讀書的好苗子,你祖父太苛刻了。 蕭靖尷尬笑了笑。 踏入書房,眾人紛紛看向來人,頓時驚為天人。 他冰肌玉骨,眉下是一雙秋波蕩漾的鳳眸,三千發(fā)絲如濃墨潑染,宛若九天仙人,淺笑時,能勾魂攝魄,美得令人窒息。 如此絕色美人兒,除了小侯爺,還能有誰? 早聽聞,小侯爺美絕人圜,世上再精彩的筆墨都難以描述他的音容笑貌,原以為是夸大其詞,今日一見,方知世間真有天上人。 小侯爺,堪稱上下幾千年的絕色。 直至坐下,眾人仍難以回過神,遺憾不曾多看幾眼。 漸漸的,議論聲又響起。 八卦乃人之天性,蕭靖聽不明白,悄悄挨近一學子,淺笑嫣然問:你們在說什么? 一時間,那人僵住,其余兩人亦手足無措,無端紅了臉。 怎么,我不可以聽嗎? 空氣中,泛著淺淺的幽香,惹人心跳加速。 三人用力點頭:可以可以! 隨即,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皆搶著說話,怕蕭靖聽不明白,不時問他一句。 見蕭靖露出笑容,竟似偷吃了蜂蜜,甜到了心里。 事情就是這樣。 原來,翰林院張大人的獨子鬧了事,不好好在學院念書,反而沉迷于男歡女愛,還腳踏幾條船,妄圖享齊人之福。 他裝得太好,將心上人時常掛在嘴邊,每每提起,都說盡好話,同窗還當他一心一意呢。 殊不知,他的心上人,足足有四個。 這一次,若不是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事情鬧大了,眾人還被瞞著。 這不,張大人氣得發(fā)瘋,將他毒打一頓,揚言要清理門風。 張肅乃獨子,自幼受寵,得母親和祖母疼愛,自然有恃無恐,非但不怕,還叫囂著,要繼續(xù)浪跡花叢。 聽聞,老夫人又哭又鬧,喊著要摟孫子自盡,張大人竟氣得吐血,如今還躺在床上呢。 說來,他就坐在你的右側(cè)呢。 蕭靖扭頭看去,那位子,果真少了一個人。 這時,一學子滿面激動,壓低聲音說:張肅太花心,真不是人! 就是!可憐了那四個人,還以為找到了良人呢。 哼,他作惡多端,會有報應的!小侯爺,你說對不對? 蕭靖愣了愣,尷尬道:是 你們看,連小侯爺都說對,張肅真是枉讀圣賢書,若讓我看到他,定要狠狠收拾。 罷了罷了,這等腳踏幾條船的歹徒,畢竟是少數(shù),我們以此自省吧。 眾人紛紛言是。 聽完八卦后,蕭靖總覺得坐立難安。 偏偏,時候尚早,夫子還未來,每分每秒都很難熬。 這時,一道風流倜儻的身影走進來,奪去了眾人的目光。 誰? 不知道,有點眼熟。 是睿王身邊的謀士,我見過幾次。 哦哦,他來干什么? 申淮環(huán)顧一圈,徑直朝蕭靖走去,笑著問:小侯爺,你來念書了? 一時間,一道道目光投在蕭靖的身上。 蕭靖一臉無奈,他坐在這里,不念書,難不成打醬油呢? 對對,是我不好。申淮自覺說錯話,討好道:我來找院長,聽說你來了,順便來看看。 哦?順便來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