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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離游宣更近一點(diǎn) 他想 游宣靠在椅背上,依舊散漫的交疊著雙腿,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聊明天的天氣。 我現(xiàn)在是游氏集團(tuán)繼承人,擁有20%的股權(quán),身價上億,加上背后的整個企業(yè),能在全國躋身進(jìn)富豪榜前一百,更別提游家還有些附屬企業(yè),按理來說,這些都是屬于你的,你再也不用每天絞盡腦汁的想該怎么活下去,也不用去發(fā)那五十塊錢一天的傳單,有了這些東西,你可以肆意的活著,想買什么買什么,想怎么花怎么花,這就是身為真少爺應(yīng)得的。 來吧,岑子央。 游宣沖他伸出手:從我這里拿走屬于你的一切吧。 第13章 為你而生(13) 屋里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略帶攻擊性的骨相柔和了許多,那雙淡褐色的眸子似乎載滿溫柔,細(xì)碎的燈光落入眸底,泛起一片漣漪。 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懸在半空中,能依稀看到手腕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甚至能感受到皮膚下那有力的顫動。 岑子央盯著那只好看的手,微微出神,放在桌下的掌心沁出了層細(xì)汗。 他好想握住 岑子央強(qiáng)行按捺下異樣的心跳,伸出舌尖抿了下干澀的唇瓣,垂下的眸子里是掩蓋不住的熱忱和渴望。 宣哥。岑子央語速很慢,可以先陪我過生日嗎。 他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沒了平常那種冷漠,倒多了幾分眷戀,語調(diào)很軟,像是在撒嬌。 少年的瞳孔顏色是接近空洞的純黑,似乎一切光線都無法直達(dá)眼底,被那樣的視線注視著,不免會感到一陣寒意。 游宣很輕的挑眉。 好。 蛋糕是游宣專門去定的,是家風(fēng)評很好的店面,岑子央看到了上面熟悉的標(biāo)志,視線恍惚了下,依稀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當(dāng)時他也坐在這里,只不過身下是一片狼藉,桌子上也沒有生日蛋糕和飯菜,沒有給他過生日的人,有的只是周圍那持續(xù)不斷的奚落輕嘲以及天空落下的雨滴。 岑子央記得,在他狼狽的墜入深淵時,有道身影逆光而來,讓他觸到了許久得到過的溫暖。 許個愿吧。游宣放下火機(jī),起身關(guān)了燈,看向岑子央。 陰暗的燈光下,蠟燭上悅動的火苗落在岑子央眼底,遮蓋住了他眼神的晦暗不明。 愿望可以說出來嗎。岑子央似乎是在呢喃。 游宣靜靜的看著他,說出來就不準(zhǔn)了。 岑子央很輕的咬了下舌尖,看向游宣,很快又繼續(xù)垂下眸子,吸了口氣,雙手交疊放在胸前,虔誠的向神明祈禱。 他這輩子沒有信過任何神,但現(xiàn)在,他想相信一次。 他想和游宣永遠(yuǎn)在一起。 永遠(yuǎn)。 兩個小時后,破街中那輛頗為引人注目的勞斯萊斯里探了個頭出來。 宋年探頭看了眼門口,西裝革履的男人正邁出院落,而他身邊卻并沒有那道瘦弱的身影,于是很是疑惑的歪了下頭,趕緊下車給自家老板拉開了車門。 游宣坐進(jìn)后座,面色如常:走吧。 走?這個字倒是把宋年聽傻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那棟翻新過的二層小樓,二樓的燈光已經(jīng)亮起,能依稀看見里面有道忙碌的身影,對方卻并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老板。宋年問,咱們不等一下小岑嗎? 游宣指尖輕微轉(zhuǎn)動了下銀戒,道:不等了,直接回去。 宋年沉默片刻,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要放在平常的話,老板會不等岑子央嗎? 那必然是不會的,不光會等,而且很有耐心,就像是上次去接小岑放學(xué),結(jié)果學(xué)校臨時插了個考試進(jìn)來,他們就在車?yán)镒擞采淖藘蓚€小時,等到小岑考完才一起回去,自家老板期間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甚至還帶著小岑出門吃了夜宵。 宋年敢用自己二十三年單身擔(dān)保,這兩個人絕對發(fā)生矛盾了,而且是不小的那種。 他小心的打量了眼游宣的臉色,不敢多加揣測,只能打開車燈踩下油門,以最快的速度駛離了這里。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二樓窗口靠墻的位置站了道身影,靜靜的凝視著那輛銀色的勞斯萊斯,直到目送著那輛車消失在視野的盡頭,那目光才戀戀不舍的收了回去。 岑子央垂眸,看向手中的那份鑒定書,睫翼很輕的顫了下。 游宣散漫的撐著頭,看著窗外飛速劃過的萬家燈火,淺褐色的眸子里隱約帶了些釋然。 世界線歪曲的最主要因素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等岑子央回到游家后,他只需要促使岑子央和主角攻在一起,這次任務(wù)就又可以完美結(jié)束了。 身為快穿系統(tǒng)最強(qiáng)的攻略者,任務(wù)完美結(jié)束才是他最大的目標(biāo)。 除此之外,他沒必要過多的投入感情。 宋年將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有些猶豫的看向游宣,很想將心里的問題問出來,但又不敢越界,只能站在車邊看著游宣下來,憋得耳根都紅了。 游宣掃了他眼:想問什么直接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