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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在校內(nèi)也還在能忍受的范圍,可他甚至將這種死纏爛打的精神延續(xù)到了校外,有人就曾目睹過他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茍?zhí)m陰回家的路上,看情形是在蹲點。 除了像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之外,本人還很莫名其妙,經(jīng)常干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比如他會在晴天給茍?zhí)m陰送雨傘,在雨天送防曬,至今還被當作笑料在A大論壇上流傳。 但凡有茍?zhí)m陰在的地方,絕大部分可能有祝烏。 祝烏,不,應該說原主,無時無刻不在深刻地扮演著一個完美的卑微舔狗。 打擾一下 一道機械音突兀地插進來,不是舔狗,是官配。 祝烏沒有理睬這個聲音,因為在那人發(fā)出了你跟祝烏有點像的疑問之后,周圍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望了過來。 一時間,數(shù)十道或打量或狐疑的視線都聚集在祝烏身上。 人氣過高也是一件很煩惱的事。 祝烏苦中作樂地想著,伸手準備去拉口罩,同時壓低聲音:其實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噓聲打斷:你們搞什么,他怎么可能是祝烏? ? 說話的黑衣男生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有些嘲諷地道:你們是被祝烏弄出心理陰影了嗎?別忘了今天的繪畫課上都有誰,祝烏他敢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能跟茍?zhí)m陰分在同一間畫室上課的幸運兒本身就非富即貴,尤其今天這位脾氣還格外地爆。 楚恬天。 出身于帝都世代從商的楚家,又是家中獨子,從小受盡寵愛,楚恬天也因此嬌生慣養(yǎng),性格霸道,楚家跟茍家還是世家之交,在外人看來,兩人自幼相識,交情可謂十分深厚。 盡管祝烏猶如牛皮糖般煩不勝煩,茍?zhí)m陰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家教和風度,拒絕的同時也沒有為難過祝烏,但楚恬天向來是橫著走的,哪能容忍受自己的朋友受這種氣。 就在上周的一節(jié)公開課上,祝烏不知從哪里來的消息,得知茍?zhí)m陰也要參加后,千方百計也要去蹭課,并且試圖買下茍?zhí)m陰隔壁位置的座位,只為了離茍?zhí)m陰近一點。 不巧的是,當時楚恬天也在,當著茍?zhí)m陰的面并沒有發(fā)作,但卻在茍?zhí)m陰離開之后,惡狠狠地警告了祝烏一頓,讓他癩**不要想吃天鵝rou,否則下一次招呼他的就是自己的拳頭。 公開課上人多,這件事迅速在A大內(nèi)部傳開。 也許是深知楚恬天平時的作風,祝烏在后面幾天竟然安分了不少。 怪只怪祝烏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過于根深蒂固,現(xiàn)在被這么一提,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果然是陰影! 之前指出祝烏不可能是祝烏的黑衣男生嗤了一聲,說:雖然我對楚恬天這人沒好感,但也想說這事兒干得漂亮。 他一出聲,就有人點頭附和:贊成,難得這種時候沒有祝烏那張臉在眼前晃。 不止是我們,茍?zhí)m陰也能清靜幾天,還好他有楚恬天這個朋友。 朋友? 祝烏收回拉口罩的手,心想,要是你們知道楚恬天的真面目,恐怕要比對他還要避之不及。 掃描完成,檢測到一封贈送對象為男主的情書,贈送人楚恬天。 是的,楚恬天也是男主眾多追求者之一,自幼相識是這場愛慕奠定的基礎,友情深厚是他接近茍?zhí)m陰的保護色。 要不說這是本瑪麗蘇小說呢。 悠揚的鐘聲響起,宣告著這場繪畫課結(jié)束。 抱著繪畫工具的學生從畫室里零星走出,來到走廊上就對上十數(shù)道炙熱的視線,像是司空見慣般絲毫沒有驚訝,只是快步退到旁邊沒人的空地處,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終于,高個腿長的男生一只腳踏出了門檻。 早在走廊上等候多時的人群蜂擁而上。 茍同學,我的水買多了,你介意幫我分擔一下嗎? 這么熱的天氣,應該多補充一下糖分,不如來盒冰淇淋,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你的冰淇淋都化了,怎么能拿給人家吃?還是試試我的冰鎮(zhèn)西瓜汁吧! 送飲品的人嘰嘰喳喳吵成一團亂麻,站在外圍的甚至都聽不太清楚,但身處于噪雜中心的男生聲音依然很有穿透力。 介意、不太想吃甜食、謝謝,不渴,果汁還是留給你自己喝吧。 明明是拒絕的話,語氣甚至簡短得有點欠扁,但看著那張臉,氣還沒從胸口升上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有得到期待的結(jié)果,一個個只能難掩失望地退開。 回頭,卻發(fā)現(xiàn)角落里的人紋絲不動,不禁有些納悶:唉,你怎么不去? 祝烏抬眼,發(fā)現(xiàn)是那個指出他不是他的黑衣男生,覺得這人不僅眼神不太好,常識也有點問題,大熱天要人多吃糖。 嗯,懶得動。 ?那您大老遠來一趟美術館不嫌懶得走哩? 頭一回看到還有這么不積極的奇葩。 祝烏仿佛沒有察覺到他嫌棄的眼神,只是將目光放在畫室的門口處,越過了高個腿長的茍?zhí)m陰,落在他身后不遠處的楚恬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