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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 等葉息行轉(zhuǎn)身離開后,耳邊響起了近乎控訴的機械音。 祝烏理了下被帽檐壓彎的頭發(fā):你才是騙子。 我說的是支線任務(wù),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我也不想的。祝烏語氣誠懇,但那就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系統(tǒng)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如果說今天下午的支線任務(wù)只是讓系統(tǒng)如春風(fēng)般的聲音瓦解,那么現(xiàn)在輪到系統(tǒng)的心態(tài)開始崩潰。 祝烏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做支線任務(wù)。 證據(jù)就是他今天一早就從城堡里搬了出來,當時系統(tǒng)很不理解,可祝烏的回答是他另有打算,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跟剛剛騙人家老實孩子的一模一樣。 屁的另有打算,分明是早有預(yù)謀! 不僅如此,祝烏甚至還向?qū)W校發(fā)了郵件申請住校,只不過因為申請就算通過也要下個月才能住進學(xué)校。 這邊系統(tǒng)深夜破防,那廂祝烏早就進入了甜甜的夢鄉(xiāng)。 因為第二天沒有早課,他睡到了自然醒。 剛穿書過來的那幾天,祝烏對大學(xué)生活還有幾分新奇,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于平淡了。 點名時一人分飾三角的,熬夜通宵了在課上打盹兒的,小情侶坐在后排偷偷摸摸拉手的,幾乎每次課都能遇到。 今天上的是生化課,但不是前幾天祝烏見過的老教授,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年輕的新面孔,年紀不大,看上去跟他們差不多的樣子。 相比較于老教授抑揚頓挫的授課方式,年輕人的聲音反而嚴肅又呆板,一句話念出來幾乎沒有起伏,但底下一群人平時在老教授眼皮子底下昏昏欲睡,今天個個反而挺直了背脊,精神奕奕。 祝烏聽了一會兒,偏頭,問旁邊的人:他是誰啊?為什么可以給我們講課? 他你都不認識?那人張嘴就是一個嘲諷,你這大學(xué)兩年是不是都白讀了? 實不相瞞,剛上大學(xué)一周。 那人像是習(xí)慣性地嘴損,損完了繼續(xù)道:他叫路番一,是生化教授的得意門生,化學(xué)天才,16歲跳級上的A大,也是A大最年輕的助教,平時都待在實驗室,化學(xué)系沒人不知道他。 這么一說祝烏想起來了,在A大論壇上的那個風(fēng)云人物排行榜,確實有這么個名字。 路番一排第三。 注意是風(fēng)云人物排行榜,祝烏上榜的那個榜單叫知名人物排行榜。 能夠入選風(fēng)云人物,說明這人無論是顏值,還是個人能力,都相當出眾,何況路番一平時都不出實驗室,都能排到第三。 原來他就是路番一。 那祝烏又看了一會兒講臺上的人,突發(fā)奇想,路番一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嗎? 哈?黑衣男生反身看過去,這我怎么知道?你問這個是想 視線接觸到祝烏的那一瞬,猛地沉默了。 祝烏主動打招呼:好巧。 對方扭過臉去,嘴角抽搐,開始反省為什么最近找位置沒先看日歷。 片刻后又猛地驚醒,祝烏剛剛問了什么? 祝烏對于冷遇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將目光重新放回講臺。 疑似目標人物又加一位。 這個路番一也很符合系統(tǒng)給出的線索,那后面的兩條。 化學(xué)課結(jié)束后,平時上到一半就找借口上廁所逃課的一大把,今天不僅坐得擠擠滿滿,課后問問題也很積極。 祝烏是最后一個去問的。 哪怕前面已經(jīng)回答過十幾個人的問題,路番一依舊沒有不耐煩,只是講解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而且是在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在講解,祝烏不知道別人聽沒聽懂,反正他是沒有聽懂。 也許天才的思維方式跟常人不同。 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祝烏拉回思維,抬眼笑了一下。 沒有了,謝謝學(xué)長。 他聽前面的人都是這樣叫的。 路番一雖然有授課資格,但并沒有特意去考職稱,據(jù)說曾經(jīng)有人好奇問過他,他沉默了幾秒后,回答,不想浪費做實驗的時間。 一直低頭看課本的路番一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繼續(xù)整理著手里的資料。 祝烏走出教室時,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系統(tǒng),其他小說的主角知道我的存在嗎? 預(yù)想之中的機械音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快速響起。 還鬧起脾氣來了。 祝烏沒再問第二遍,等了一會兒,聽到系統(tǒng)拖長的聲音:知道,但 一道刻意加快的腳步聲猛地在祝烏面前停下。 祝烏看了看腳底下的黑影,再慢慢往上對上那張臉,一句國粹險些脫口而出。 又來。 等了你一個小時。楚恬天曬得一身小麥色的皮膚變成了蜜色,心情很是煩躁,你真磨蹭! 祝烏上上下下掃了一眼他:為什么不進來教學(xué)樓等? 楚恬天站的這塊兒地方,幾乎是頂著毒辣的太陽做日光浴,雖然也有一排小樹,但那點作用還不如帶把遮陽傘來得實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