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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對于這種激情澎湃又富有感染力的運動總會有種無法抵抗的熱血。 祝烏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直到一道格外輕柔又驚喜的聲音毫無預(yù)兆地響起。 好巧,祝烏,你們也來看球賽嗎? 周圍全是球迷激動的吶喊聲,這道偏細柔的聲音原本混在里面很難分辨出,但祝烏還是聽出來了。 也許是他最近對這個聲音聽得多了,有些敏感,他以一個輕微的弧度偏頭看去,果然看到凌宣那張臉。 凌宣正好落座在茍?zhí)m陰左手邊的位置,身體微微前傾著跟祝烏含笑打招呼。 你認識的人嗎?路番一問出了聲。 我的室友。 祝烏有些意外在這里看到凌宣,但在看到茍?zhí)m陰出現(xiàn)在這里后,又不覺得意外了。 只是回答的語氣有些淡,忽略掉了認識兩個字。 凌宣卻很熱情地跟路番一打起了招呼:學(xué)長,你好啊,我叫凌宣,是計算機系的,之前因為身體原因在休學(xué),最近才來復(fù)學(xué)。 路番一目光望向凌宣,似乎有些詫異對方能將他認出,但仍然點了點頭,道:你好。 也許是看出了路番一眼中的驚詫,凌宣主動笑了笑:是祝烏在宿舍里說過要跟學(xué)長來看球賽,所以我才能一眼就認出學(xué)長,畢竟,學(xué)長的氣質(zhì)和相貌都十分出眾。 天生性格使然,又或者帶著某種刻意的目的,凌宣總是能很輕易地取得別人的好感。 就好像他試圖拉攏祝烏的室友,并幻想著孤立祝烏一樣,這次又盯上了路番一嗎? 祝烏沒有錯過凌宣在看向路番一之前,掠過他的那一眼,忽然覺得有些沒趣味。 果然,路番一也只是很淺地點了下頭:謝謝。 他向來如此,凌宣說一大堆也只是得到了他兩個字的回復(fù),就連內(nèi)向靦腆的林境當(dāng)初好歹也磕磕巴巴地說了十個字以上。 凌宣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他很少受過這種冷遇,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滿打滿算也就三次,還都是面前這三個人給他的。 但似乎還沒有到此結(jié)束 既然你們這么投緣,不如坐在一起,更方便聊天。 茍?zhí)m陰的聲音冷淡地響起,路番一,我們換下座位。 路番一看了他一眼,意思是哪里看出他們投緣了,淡淡回道:不好意思,我覺得我這個位置看比賽正好。 茍?zhí)m陰眉眼微微往下壓:換座,我出雙倍的價格。 謝謝,但我不差錢。路番一直接轉(zhuǎn)過頭,是明顯的拒絕姿態(tài)。 茍?zhí)m陰還沒再次開口,就聽見凌宣黯淡失落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你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哪怕只是一場球賽,哪怕我只是坐在你旁邊,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你就這么討厭我? 如果凌宣說這話的對象是楚恬天,那絕對會得到楚恬天暴跳如雷的怒罵,但現(xiàn)在是茍?zhí)m陰,別說出口罵人,哪怕露出明顯厭惡的表情都是有失風(fēng)度,有失優(yōu)雅。 因為凌宣彎腰傾身的姿勢,難免會侵入其他位置的空間,而他的右手邊,則坐著茍?zhí)m陰。 祝烏能感覺到陰影在緩慢地朝他這邊靠近,但卻很恪守地沒有越過來。 過了一會兒,祝烏還是往左邊偏了下頭,看見對方仍然保持著淡定的臉,但背脊卻挺直得有些僵硬。 他在避免身體接觸到凌宣,他在忍耐。 兩人的眼神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對上,茍?zhí)m陰很快移開視線,但沒過兩秒,就聽到祝烏的清冽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茍?zhí)m陰,換座。 祝烏說完這話,看見近在咫尺的挺拔背脊頓了一下,隨后,他轉(zhuǎn)過來,仔細看了眼祝烏的臉容后,抿了下唇,道:不要。 祝烏很輕地蹙了下眉,看著茍?zhí)m陰難以忍受的表情,微斂的眸子里添上了些無言。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場球賽的時間不短,對于球迷來說是視覺上的享受,而對于某些人來說,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受的煎熬。 但即便是這樣,茍?zhí)m陰也沒有中途離場。在提醒過一次凌宣不要越界之后,凌宣的動作總算有所收斂,但是聲音卻沒有間斷。 你能安靜一點嗎?祝烏抬眸看過去,聲音不算重,甚至還帶點禮貌的問句,但語氣卻不怎么客氣,連眼神也很淡。 你打擾到我們看比賽了。 凌宣眉頭微凝,他的聲音不算大,跟周圍尖叫的大漢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且,他是在跟茍?zhí)m陰說話,又沒跟祝烏說話,但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身旁人方才還落在球場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往右邊瞄去,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對方側(cè)臉上方有一小塊陰影動了動,那是對方的眼簾,正在快速地動了一下,兩下 凌宣臉上閃過一絲晦暗,想要將對方的注意力拉回來,只不過還沒張開口,先聽見旁邊人冷冷的聲音。 如果你還想繼續(xù)坐在這里看球的話就閉嘴。 茍?zhí)m陰偏頭瞥了他一眼,眼神依舊漠然,卻多了幾分強硬,否則我會立馬把場館買下來,然后讓工作人員請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