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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饒有興致的看南星:“你倒實(shí)誠,也膽大。” 南星道:“我的疑問你答不答?若是不答,咱們就打架吧?!?/br> “青梅竹”道:“你問。” 南星道:“這邊鏢局的實(shí)力不強(qiáng),別說你了,就剛才那個老頭,”指指死了的“老不死”,“他一個人也夠把稅款全部搶走了。我殺他們兩個時你也沒要出手的意思,既然不是情深義重,那為什么還要把你和‘中間人’派來?” “青梅竹”還是帶著一抹笑:“若說是來殺冷血和李玄衣的呢?” 南星搖搖頭:“為殺他們也應(yīng)該將人分開,而不是選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對?!?/br> “青梅竹”用一種哄孩子的語氣說道:“不逗你了。我們來,自不是為了那點(diǎn)稅銀,事實(shí)上稅銀跟我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無。我們來,只為了取‘骷髏畫’?!?/br> “‘骷髏畫’?”南星疑惑:“那是什么東西?” “青梅竹”失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將你派來了?倒也是,他一向愛這樣訓(xùn)練人?!?/br> “能告訴我嗎?”南星問。 “青梅竹”興致極高的說道:“你可知,你父親也并非那般忠君之人。昔年,傅宗書、前任兵部侍郎鳳郁崗和諸葛先生是先帝當(dāng)時身邊三大親信。只是后來先帝殘害忠臣,割地求和,弄得天怒人怨,暴民造反。當(dāng)時,這三位高人知大勢不妙,屢諫不納,眼看朝廷傾陷,社稷垂危。他們自身也難保,隨時可能被下旨?xì)⒑ΑS谑?,便策劃了一場叛變?!?/br> 南星認(rèn)真聽著,遠(yuǎn)處的冷血和李玄衣也靜靜的聽著。 “青梅竹”繼續(xù)道:“三位計劃周詳,準(zhǔn)備一舉換朝易主。所以把三人所知皇宮內(nèi)的一切分兵據(jù)點(diǎn),盡繪圖中。并研究了在極迅速行動里掌握總樞的竅門。三人各做暗記,都只知道自己負(fù)責(zé)的那部分,而不知道別人的。這份秘圖為三位高人對皇宮所知的畢生精華,至為重要。三位用的全是暗記,就算旁人看到,也看不懂,全圖畫的是一群骷髏,如赴盛宴。所以叫做‘骷髏畫’?!?/br> 南星點(diǎn)點(diǎn)頭。 “青梅竹”繼續(xù)說下去:“可是,后來先帝猝然駕崩,親王繼位,三公見事有可為,借少君之力重整紀(jì)綱,激濁揚(yáng)清,便把叛變一事暫且擱下……那張秘圖,關(guān)系重大,誰得之又掌握了實(shí)力兵權(quán),便可依據(jù)此圖輕易覆滅脅制皇室,所以關(guān)系重大。最終,這副圖被刺在了‘神威鏢局’老局主高處石背上。在刺繡過程里三公都不在場,而高處石亦不知刺在身上是何物?只知道是事關(guān)國家機(jī)密的要件?!?/br> 南星皺著眉:“就是多年前的皇宮布防圖嘛,難道這么多年,皇宮的布防竟然沒變過?” “青梅竹”道:“原本是要變的,不過當(dāng)今圣上據(jù)說近日掘得先帝的布防圖,加上權(quán)臣蔡太師和傅相的勸說,覺得固若金湯,一定要按這種布置設(shè)防?!?/br> “他想做什么?”南星問道。 “青梅竹”這回不答了,笑而不語。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對了?!弊畲蟛贿^是想造反,南星也就作罷:“行了,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青梅竹”將竹笛敲擊在手上:“‘言城’大捷,有一游俠和蕭劍僧一起守城,槍挑了數(shù)千西夏軍兵。各方都在找這游俠,今日見你出手,我想問:那人可是你?” 南星不避諱:“是我?!?/br> “青梅竹”目光中帶著欣賞:“有女如此,他可安心了?!?/br> 南星看他:“你這個人真夠矛盾的,明明已經(jīng)投入蔡京門下,卻真心為我爹高興?!?/br> “青梅竹”道:“其實(shí),我與他的最終目的沒什么區(qū)別,都是整肅朝綱、匡扶社稷。只是他太過心軟,總為了些不相干的人惹怒官家。而蔡京不同,他一心取悅官家,逐漸位高權(quán)重。你可以想一想,若現(xiàn)在蔡京的位置換他來做,那想要做些什么,可不是輕而易舉?” 南星道:“魚rou百姓、搜刮媚上那一套,我爹一輩子也學(xué)不會。蔡京的‘位高權(quán)重’,是民脂民膏和忠貞之士的血rou壘起來的,他也不怕做噩夢?!?/br> “青梅竹”道:“成大事者便免不了犧牲,哪朝的‘太平盛世’之下,也都少不了臟的臭的?!?/br> 南星問道:“那你跟在蔡京身邊,可做了什么有利社稷的事?” “青梅竹”道:“我不是正在做嗎?取了‘骷髏畫’,順便再平了逆匪惡徒。以我的武功戰(zhàn)力,將來史書之上說不定會有我一筆?!?/br> 南星極為不屑:“有你仗武行兇、折磨人為樂的一筆?那你可得行行好,千萬別提我爹教過你,他老人家丟不起那個人?!?/br> “青梅竹”嘆氣:“果然是生女肖父。一群愚民,只知種地刨食,今日就死和明日再死有什么區(qū)別?” 南星從腰間取了長鞭在手:“若你是為了權(quán)、為了錢而叛,尚可坐下來好好談?wù)?。但從根里的想法就不同,那也就不用談了??煨┐蚣埽蛲炅宋乙詡€‘驢rou火燒’去。” “青梅竹”還是笑著,手中竹笛一橫,又吹起了曲子。只不過這回?fù)Q了首令人聽了潛然淚落的曲子。他在笛上的造詣,恐怕已登峰造極,才吹了幾句,連冷血聽了都要濺熱淚,李玄衣聽了也心傷。 南星雙目精亮:“你想赴死?” “青梅竹”笛聲一停:“出招吧?!?/br> 南星道:“我想看我爹教了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