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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拍拍他的肩,“接了圣旨之后,我就覺得你們局主不對勁,沒想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做起出賣朋友的事來了。這和當(dāng)初出賣他,使你們受冤入獄的人有什么兩樣。”按在唐肯肩上的手忽然加些力氣,“唐肯啊,你可一定要挺住,堅持別做壞事。不然我們家小豹……冷四爺可得有多慘,別讓他覺得救的人都不是好人才是?!?/br> 唐肯有心替丁裳衣解釋兩句,終究沒說出口。畢竟站在冷血的角度,丁裳衣確實有些過了?!澳惴判?,只要我覺得不對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會去做的。” 南星欣慰的點了點頭。 鐵手這邊,他剛才和戚少商等人見面時,他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捕快,戚少商等人是狼狽受傷的逃亡犯。而短短一會,鐵手也是一身重傷,同他們一樣,也成了逃犯。兩相一見,心中滋味都是難以描述。 寒暄過后,鐵手叫過南星來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們小師妹南星,她醫(yī)術(shù)極好,一會可給各位療傷。” 戚少商本想抱拳,奈何缺了只胳膊,只微微欠身:“有勞了。” 將身體縮在一件毛裘里,一臉病色的男子倒是對南星行了一禮,然后說道:“剛才不見追兵我就覺得奇怪了,原來是鐵二爺和南星姑娘相助。只是不知黃金鱗等人傷的如何?” 南星道:“別人不知道,那三個為首的沒十天半個月絕爬不起來,要不是二哥攔著,哼!” 戚少商忙問:“可是黃金鱗、鮮于仇和冷呼兒三人?” 南星點頭:“就是他們?!?/br> 戚少商大喜,詢問的看向那穿毛裘的人:“卷哥……” 南星好懸噴笑出來:“‘卷哥’?” 裹在毛裘里的男子略有不滿:“在下雷卷?!?/br> 南星忍笑:“是‘小雷門’的雷卷?”雷家的人口太多,南星記住的實在有限,但是這個雷卷作為雷家最出名的幾個人,她還是記住了。也是這名字實在有趣,南星總覺得他會是個頭發(fā)自來卷的人,跟披著一頭羊毛似的。 雷卷點頭:“正是在下。” 南星看了人家的頭發(fā),逃亡中,頭發(fā)亂蓬蓬的,不卷,不想摸了。“雷大俠好。” 心里叫人“卷兒大俠”,引深一下可以叫“花卷大俠”。哎呀,想吃花卷了,最好是那種剛出鍋的,熱乎乎的蔥油花卷。 沒有追兵,趕起路來就沒那么急切了。 路上,原來“連云寨”的四寨主穆鳩平在服下南星給的治療內(nèi)傷的幾顆丸藥之后,就對她十分信服了。將他們遇到的事講了出來。 原來“連云寨”的創(chuàng)始人并不是戚少商,而是勞xue光和阮明正。戚少商曾經(jīng)是那位名字很有意思的雷卷的部下,脫離雷卷的“小雷門”之后,戚少商便去了“連云寨”。那時的“連云寨”本來有八位寨主,個個武功了得。 戚少商單身獨上連云寨,自縛右手,以左手一一挫敗八大寨主,一人變換數(shù)種兵器,卻又揮灑自如。八大寨主敗得心服口服,一致推選他為大寨主。連創(chuàng)始人勞xue光和阮明正都甘心依次順延,成了二寨主、三寨主。 戚少商惜材,重用了一個叫顧惜朝的年輕人,讓他做了“連云寨”的大當(dāng)家,和自己并尊。兩人分管寨中不同的事物,同治共理,使得“連云寨”的聲威實力都更上一層樓。 這本是好事,可誰知這顧惜朝竟是傅宗書派來的暗探臥底。此人心機深沉,在位期間籠絡(luò)了一批寨中人跟他一起叛變?!斑B云寨”終于頂不住內(nèi)憂外患,被官府和軍隊的聯(lián)軍攻破。幾位寨主有的死了,有的不知所蹤。多年基業(yè)毀于一旦。 穆鳩平說這些時,情緒波動極大,大到南星即使不用“領(lǐng)域”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懷念、憤怒、悲傷等情緒。一時不知該怎么安慰,又摸出兩顆藥丸給他吃了。雖然比不上加了天材地寶的“紅藥”效果那么好,總是“芥子”里種的藥材,比市面上的普通傷藥好很多。 天蒙蒙亮?xí)r,這些人才趕到了“毀諾城”。 南星事先跟他們說過息紅淚請了赫連春水前來相助的事,這會大家心里也有了些底。倒是戚少商,一直都沒見他有什么不愿,直線就趕過來了,好像篤定這邊不會是死路一般。 “毀諾城”城池近在眼前,只是建在懸崖邊上,有護城河圍繞,只一道鐵索橋可供進出。 南星看了看那護城河的水,咧嘴,“哪弄來的這么些強堿……” 她聲音不大,鐵手倒是聽清了:“什么東西?” 南星道:“就是活物掉進去一定會死,時間不長就變成骨頭架子的水?!?/br> 鐵手了然:“‘化骨水’?!?/br> 南星想了想:“對,這名字貼切?!?/br> 不多時,城門一開,有人將他們引進了城去。 南星想知道赫連春水到?jīng)]到,問那引路的女子,她卻不答,只將眾人帶到一間屋子里,讓他們好生休息,就退下了。 奔波一夜,誰都會疲憊,更何況是這些身受重傷的人。 南星最淡定,她已經(jīng)在想早飯要吃什么了。昨晚沒時間喝羊奶,一會一定要多喝一盞,為長高做準(zhǔn)備。 眾人原地打坐恢復(fù)元氣,不多時,門一開,進來一個白發(fā)蒼蒼、腳步蹣跚的老婆婆。只見她雙手拄著拐杖,仿佛邁過門檻都費勁一般,晃悠悠的進了屋來。 南星眼神飄飄,這人易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