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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這狀態(tài)太奇怪了。 第8章 豪門真少爺不戀愛腦了 最終邊邵還是沒走,他發(fā)現(xiàn)少年狀態(tài)明顯在那位丁婷姑姑來后就開始不對勁,甚至是極端了。 然而他追尋原因時,少年只是輕輕搖頭,額前碎發(fā)輕搖,偶爾露出烏黑而帶著脆弱的眸子。 邊邵心情有些悶,可能是少年這陣子對他太好,他忍不住發(fā)起脾氣,不理少年了。 少年還是像往常那樣輕輕揉他的脊背,最后輕柔洗凈幼貓毛發(fā)上的泡沫,把他抱進(jìn)了少年臥室,他低頭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不要去那間房間了,好嗎? 幼貓縮在紙箱里,背過身,不耐煩點了點頭。 身后很快沒了聲響,少年要去收拾幼貓在隔壁房間鬧出的殘局。 房間里靜悄悄,太無聊了。 幼貓?zhí)黾埾?,悄無聲息鉆出去,望著少年站在隔壁房間里的背影,少年站在床邊,許久才彎腰,卻并沒有收拾被褥上的貓毛,而是把整個被子卷起來,抱進(jìn)了洗手間。 少年顯然厭惡那位丁婷姑姑睡下后的一切,包括那間房間,那床被子,甚至幼貓在上面睡,少年也會病態(tài)般狠狠洗刷著有關(guān)那房間的一切氣息。 為什么? 邊邵堅定地想,他要弄明白,一定要弄明白才行。 畢竟這可能是少年的心結(jié)。 不解開這心結(jié),少年的心房就永遠(yuǎn)沒有人會成功攻克。 很快下午便在沉悶氣氛下度過,那穿著紅裙子的丁婷姑姑又敲響了門,與昨日不同,今夜她身后還跟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兩人有說有笑進(jìn)來,又動作熟稔,在餐桌邊坐下,招呼少年去開電視。 少年走出房間的腳步很僵硬,他快速打開電視,按了幾下,便又進(jìn)了房間。 幼貓悶聲不響坐在外面,打量他們。 那中年男人身上的西裝并不高級,只是廉價的布料,真的,在安港區(qū)穿這樣正式的西裝,顯得這個男人不倫不類。 男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蹲著的橘白色小貓,眼睛微彎,問了幾句。 丁婷姑姑一改早晨里厭惡態(tài)度,熱情招呼那幼貓:這是小岸帶回來養(yǎng)的貓兒,可愛吧?我也覺得可愛呢。 此刻的邊邵看著女人伸來手上那鮮紅的紅色指甲,想也不想,轉(zhuǎn)身就跑。 丁婷姑姑笑容僵在嘴邊。 很快丁婷姑姑跟那男人默契打著配合,燒完了飯菜。 少年也出了臥室,三人坐在餐桌上,偶爾能聽見丁婷與那男人的交談聲,除了這個也就沒什么了,少年低頭吃飯并不說話。 幼貓蹲在他腳邊,偶爾抬下小腦袋,張開嘴接過他筷子里的土豆。 與此同時,邊邵繼續(xù)暗暗觀察那坐在對面的一男一女。 兩人在客廳里,交流時距離都似乎合乎朋友的界限。 可老油條邊邵就是敏銳嗅到了一股子背德的味道,怎么說?他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有時候,同行總是更能明白這里頭的彎彎繞繞。 很快就吃完飯,男人以電視上播放的電影還未結(jié)束為由留了下來,少年默不作聲,洗了碗筷,便走進(jìn)了臥室,還順帶把看熱鬧的幼貓抱進(jìn)了屋。 咔嚓,他鎖上了門。 此刻,老油條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他蹲在門前,低著腦袋看著那門縫里,客廳傳來的昏黃燈光。 少年埋頭,掀開書桌上那些寫著密密麻麻字的數(shù)學(xué)題,像是逃避著什么。 過了好久,邊邵腿都蹲麻了,門縫那微弱的黃昏光線才徹底滅了。 他當(dāng)即仰長脖頸,仰視那墻壁上掛著的鐘,這時候 十一點了。 一個成年男人,留宿在一個有成年女性的居所里,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邊邵仍然沒有確定,他只是豎起耳朵,他知道客廳那大門很舊了,每次關(guān)上或者開啟都有咔咔聲,只有男人出去了,就會有這樣的聲音。 可過了許久,他只聽到一聲咔嚓聲,那是臥室門鎖的聲音。 剎那,這聲音似是在敏感神經(jīng)上跳躍,讓少年控制不住手下力度,筆尖在薄薄紙面發(fā)出嘩啦,讓人牙酸。 幼貓蹲在門口,下意識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腦袋。 邊邵忽而意識到了,少年什么都明白,也就是這樣,正午時,幼貓蜷縮著隔壁房間的床上,他才會那么生氣。 那位丁婷姑姑出軌,還讓男人留宿在她母親也就是丁奶奶的房間里這件事情。 難怪丁婷姑姑放著幾層樓高的房子不住,到這里來,她怕是找了照顧少年的借口,來這邊縱情。 邊邵越想,渾身都不得勁起來,他想跑進(jìn)洗手間再洗刷刷一次。 指不定那兩人以前大半夜在那房間里做什么呢,甚至他們現(xiàn)在在隔壁房間里可能就做著什么骯臟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邊邵就覺得少年心底堆了大山,他克制著不說,畢竟丁奶奶年紀(jì)大了,有些事情她不能知道,她也承受不起。 甚至殘酷來說,這出租屋的費用,每月都是丁婷姑姑在支付。要是他們要離開這兒,將會無處可去。 少年緩緩躺在床上,被子掀起,蓋住了臉。 就好像他那長長黑發(fā),蓋住了臉,就可以隔絕外界的一切壓力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