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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傳來低沉微啞聲音:什么? 蕭岸美人詢問他。 沒什么,沒什么。邊邵尷尬擺擺手,他總不能說他沉迷于青年的臉而無法自拔吧?哥哥感情瞬間變質(zhì)、變態(tài)。 那過來,把頭發(fā)吹干。蕭岸握著吹風機,朝他招招手,一點兒也沒有分離幾年的生疏與隔閡。 邊邵當然也沒有,他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在他印象里,也不過是被捅死就穿越到幾年后,要不是周身環(huán)境變了,他也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 他毫無矯情,坐到床頭,青年半跪在床上給他吹頭發(fā),低眸看他微晃的腳踝,還有那顆顆如珍珠般的白皙圓潤腳趾。 他在少年背后,看不見的地方,近乎貪婪打量書書的變化。 少年后背很細瘦,就算套著他最小碼的襯衫,也顯寬松,襯衫蓋住了他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 書書變得太弱小了。 蕭岸俯身就好像能把他攬在懷里,讓他掙扎著卻無法逃離。 只是想想,他的胸口漸漸guntang,雙手都控制不住抖了下。 邊邵則是有些無聊,他擺弄兩下衣角,好奇轉(zhuǎn)頭,也戳了下青年的白襯衫衣角,然后一不小心戳到了硬邦邦的腹部,他回想到酒吧那肆無忌憚的摸腹肌時刻,有些尷尬收回了手。 青年緊盯著他,他沒被人這么專注看過,有些不自然轉(zhuǎn)回頭,轉(zhuǎn)移注意力道:那個,我爸媽現(xiàn)在知道我逃出家門,估計會把我卡停掉,這段時間 我會養(yǎng)你。青年輕輕一句就解決了邊邵的困難。 邊邵報以一個笑,調(diào)侃:你以前可不愿意養(yǎng)我這只短腿貓。 青年被逗笑般彎唇。 他面上那種厭世或青澀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在交際里的游刃有余,和獨屬于青年人的志得意滿。 成熟禁欲的美人,總是會增添別樣魅力。 類似于欲求。 以前邊邵還能把他當成未成年弟弟,不敢遐想,但青年時期的美人簡直渾身都傳達著梅子熟了的誘人感。 少年喉頭滾動,他沒察覺青年說要養(yǎng)他時的急迫與渴望,只是心虛。 誰能想到?做慣了渣男的邊邵竟然也會刻意不去看美人,破天荒罵自己禽獸。 他最后睡在了青年房間,畢竟青年一直厭惡隔壁房間,這種厭惡哪怕過了好幾年也依舊存在。 邊邵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好歹也是成年了。 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狹小的床上,手腳伸展不開,免不了呼吸不暢,青年為了他,長手長腳一直往后邊墻壁上蹭,邊邵瞥到了,滿不在乎拉住他手臂,把人拽過來點,緊緊貼在一起。 這一靠近,邊邵能準確感受到對方精瘦而有力的身軀籠罩著他,很有壓迫感。 他下意識皺了眉頭,不太適應個人領域被侵入陌生又強勢的男性氣息,而對方低頭似瞧見他的抗拒,又要往后退。 邊邵拉住他的手腕,他也沒說什么床小,就只道:挺冷,靠著可以取暖。 青年動作微頓,好似這才放了心,湊上前來,與他貼近,半晌,又伸手小心翼翼將他略微瘦的冰涼身軀攬在懷里。 男人常年鍛煉,很能忍耐雨天的潮冷,身軀熱哄哄的,貼過來時把背著身子正憋著心思干壞事的邊邵嚇了一跳。 他回頭,青年的眼睛在黑暗里發(fā)著亮,好似無辜:你不是說冷? 說著,邊邵甚至來不及抵抗,身體就翻了個面,跟青年正視,纖細腳踝被一只溫暖的大掌貼住握緊,然后又挪動著,放在了男人帶著暖意的硬邦邦腹部。 哇塞。 他踩在了美人腹肌上,取暖。 也就是此刻,邊邵的壞事干成功了。 耶!也不知怎么,少年不由自主蹦了下,剛好踹中青年腹部。 蕭岸悶哼一聲,把邊邵嚇得夠嗆,坐起身來:你沒事吧? 蕭岸搖搖頭,只是詢問他的一驚一乍:你怎么了? 問到這兒,邊邵一臉隱秘的喜悅,他坐起身,伸出手,緊閉的掌心此刻張開,露出躺在上面的一顆月牙形狀的銀質(zhì)耳釘。 蕭岸一直看著他,他知道這耳釘是憑空出現(xiàn),一時之間沒說話。 這是我的穿越秘鑰,只要輕按兩下,我就可以回到三四年后瀟灑!邊邵滿臉喜悅,這可是他剛才干壞事,好不容易從系統(tǒng)那邊偷出來的,他對青年沒有防備,迫不及待就分享了這份秘密。 恭喜。可青年僵硬扯了扯嘴角,似并無喜悅。 相反,有隱晦的黑霧在他的眼睛里彌漫開,帶著獨占欲,還有恐懼。 他在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岸岸:不想你走。 pi;_pi; 第21章 豪門真少爺不戀愛腦了 就像是幾年前貓妖跟少年的生活,兩人抵足而眠,溫馨而親密。 只不過現(xiàn)在兩人可以一起出門,去大學,而不是少年留貓貓獨自在家了。 邊邵其實是不想去的,但耐不住青年溫和而帶著期盼的目光。 他一合計,現(xiàn)在卡被停了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在出租屋里待著確實挺無聊,也就去了。 出門時,青年把少年黑褲的寬大褲腳卷起,怕他摔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