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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玩家們遇見了這支隊伍以后加入進去是正確的,而中途離開就是犯了最大的忌諱,使得怨氣糾纏上了他們。 也就是說,這游戲剛一開局,他們就精準地踩中了最直接的死亡條件。 還好這是新手考試,這世界還給了他們一點機會,讓他們等著另一部分玩家完成任務,一起逃出去。 只是,哪里只是坐著等待這么簡單?這兩天,他們一到晚上就得出去,沿著那天晚上的路線走上一遍,快要被折磨到崩潰。 而且,在玩家們的身上,也發(fā)生著越來越多的奇怪的事 幾分鐘后,那個戴著貝雷帽的女生站了起來:我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 說著,她一個人向著右邊走去。 看到這兒的葉星愣了愣:這不是和我一樣嗎?這衛(wèi)生間可去不成啊,我去了洗手間,然后出來時就和陸書北一起倒霉了。 他還未把話說完,鏡頭忽地一轉,轉到了衛(wèi)生間里。 那女生擰開了水龍頭,冰涼的水嘩啦一下淌了出來。 她便開始洗手。也不知她是有潔癖還是怎樣,她將雙手搓了又搓,一直開著水,到了后面,那搓手的力度更大了,好像是要把皮硬生生地搓下來。 在她將手背搓得通紅的時候,不知不覺間,那流出的水的顏色不對了。 是紅色。 這紅色落在她的手上,一點一點地滲入進去。 而她愣了愣以后,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又恢復到了先前的模樣。 畫面切回到了客廳里。 更多的玩家回來了,劫后余生的大家依偎在一起,臉色蒼白地等待著天亮。那個女生回來時,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她。 她一個人坐了下來,一個人喝了一大杯水,又一個人拉過桌上的盤子,抓起一把瓜子嗑起來。 起初大家在閑聊或者喝水,沒人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對勁的,直到她忽然聲音含混地問身邊的人道: 吃瓜子嗎? 那個被她問的女孩子正在和別的人閑聊,突然被這么一問以后,她下意識地回頭,結果看見那人的腮幫子已鼓到了一種可怕的極限。 這戴著帽子的女孩確實是在嗑瓜子,可她沒有吐出一丁點瓜子皮,而是將它們全部含在了嘴里。 她都已說不清楚話了,可她還是平靜地問她的同伴道: 吃瓜子嗎? 于是那被詢問的女生抓著沙發(fā)靠背,抽著氣一點一點地站起來,然后大叫。 接下來這視頻又陷入到黑暗中,但是還有一分多鐘才結束。 在這一分多鐘里,陸書北他們聽到了椅子被撞到在地,臺燈被拉倒的嘈雜聲響,以及玩家們的絕望的聲音: 這怎么又有人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 聽到這里,一旁的葉星一把抱住了陸書北,嚎叫起來:啊,哥,我好怕啊,鬼附體啊這是! 陸書北猝不及防地被人這么緊緊抱住,差點被勒死,而葉星偏偏還不松手,使勁地扒拉他,直到他嫌棄地道: 熱死了,下去。 葉星聽了這話以后,驀地松了手:熱嗎? 嗯,你是剛從被子里出來吧,身上這么燙。 說完這句話以后,陸書北看向楊嘉聲:雖然今天沒什么線索,但是我們也算是知道了,他們那邊有點問題。 是啊,楊嘉聲感慨道,不像我們這邊,這么單純。 * 第二天早上十點,在陸書北的建議下,玩家們又去了一次那家咖啡廳。 其實他們也只是想著碰碰運氣罷了,看能不能再遇見昨天那個男人。大家想好了,坐到一點就走,去喬微然所住的小區(qū)再看看。 而命運似乎真的眷顧他們,或者說,這里就是一個劇情觸發(fā)點,十一點左右,他們在窗邊發(fā)現(xiàn)了那個男人。 為了不像昨天那樣嚇跑他,這次,由楊嘉聲去搭訕,畢竟楊嘉聲特別擅長擺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陸書北和玩家們坐在一起等著,向著楊嘉聲和那個男人那邊看,有些不安。 沒過多久,楊嘉聲回來了。陸書北看了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他沒有問出太多的東西。 楊嘉聲說,他只知道了那個男人叫蘇顧宛。 要不,還是我去吧,陸書北站起來,要是我問不出來,再換別人去。 他這么一說以后,有人舉手道:那要是接下來的人也問不出呢?難不成我們要挨個輪流去? 又有人道:我覺得,還是派三個最厲害的代表我們去比較好。 對此,陸書北若有所思地點頭:三,三堂會審? 四分鐘后,陸書北,楊嘉聲以及周沫坐在那里,面對著蘇顧宛。 周沫并不想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蘇顧宛看,目光里毫無感情,冷冰冰的。 楊嘉聲在打著圓場,陸書北在開門見山: 你戴著亡者的東西,這兩天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于是,蘇顧宛那被額前碎發(fā)遮住的狹長的眼里終于有了一點波瀾,他捏著咖啡杯的杯柄,說:你知道喬微然和我之間的事嗎? 陸書北誠實地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