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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現(xiàn)在越來越能吃辣,經(jīng)紀(jì)人也越來越能說她。 “吃辣起痘啊祖宗!”經(jīng)紀(jì)人頭都快禿了。 堂堂的影后,能不能有點包袱? 對此翎秋只能點頭是是是,好好好,不然她能被念叨一整天。 辣的嘴巴腫起來的翎秋揉了揉脖子上的蚊子包,板著張小臉非常不爽。 方梓悅不在家,連蚊子都欺負(fù)她! 因為方梓悅沒告訴翎秋她具體哪趟航班,翎秋也沒法去接她,只能做了一大桌子飯窩在沙發(fā)上等她回來。 可誰知那只蚊子在耳邊嗡嗡個不停,翎秋打也打不到,一個不留意就被它叮了好幾個包。 翎秋在家喜歡穿大領(lǐng)口的睡衣,那只蚊子好死不死的全叮在了鎖骨上方和脖子側(cè)面。 翎秋受不了癢,抓了兩下,對著鏡子有點著急。 這怎么越抓越像那什么印子? 還有她被辣的微微發(fā)腫的唇,嘶…翎秋火速用冰袋捂住嘴。 刺骨的冷,冰得她牙根生疼。 翎秋抱著冰袋直打哆嗦,卻不敢放開。 要命了,她確實是偷吃來著,但偷吃的是菜不是人??? 一袋冰很快融化了一半,在翎秋抹去唇邊水跡的時候,方梓悅終于風(fēng)塵仆仆的進屋了。 “親愛的,快來抱抱,我要死了?!被貋淼穆飞?,方梓悅睡了一會兒。 但由于她熬夜熬的太久,只睡一小會兒讓她很難受。 要不是想見她老婆,她都恨不得一覺睡到老,連飛機都不想下。 方梓悅眼底的青黑太濃重了,翎秋扔掉冰袋,心疼的上前抱住高她一頭的女人,讓人倚靠在自己身上。 就從客廳走到房間這么一小段距離,趴在翎秋身上的女人就已經(jīng)睡熟了。 翎秋替她換好了衣服,幫她擦干凈臉,才鉆進對方懷里,嗅著熟悉的味道閉上眼。 以前自己一個人生活久了,不覺得孤單。 但這次方梓悅?cè)夂螅髅髦皇且粋€星期的時間,翎秋卻想念的不行。 甚至有兩天睡不好,一閉上眼就是方梓悅蒼白著一張臉,或許是生病了,或許是吃不好,睡不著。 卸下妝的翎秋黑眼圈也就比方梓悅少那么一點。 大概是察覺到了身邊的溫暖,熟睡中的女人下意識的攬緊手下纖細柔軟的腰,把臉埋進對方香噴噴的發(fā)間睡了個昏天黑地。 六七點,天還沒黑,餐桌上擺著一大桌的飯菜,而兩位主人卻相擁而眠,睡得酣甜。 直到陳躍羽的一通奪命連環(huán)call足足打了十多次電話,才把睡得不知何年何月的兩人震醒。 “嗯……”方梓悅緊皺著眉,不愿意睜眼,大有種和電話耗下去的樣子。 反正手機總會沒電的,她就不睜眼。 翎秋則是撈起方梓悅的手臂遮住耳朵,又把臉往被窩里埋了埋。 不起,她不要起,因為被窩在挽留她。 “老狗快起!老狗快起!”加班到神志不清的陳躍羽在方梓悅回來前,大逆不道的改了方梓悅的手機鈴聲。 原本翎秋溫柔的歌聲變成了陳二毛的嚎叫,方梓悅磨了磨牙,閉著眼哼唧:“老婆,她罵我~” 潛臺詞是:老婆快接電話,幫我罵她。 “那你就罵回去?!蹦魏昔崆镆膊辉敢馄饋?,在她懷里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不~我困……”方梓悅的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沙啞和慵懶,磁性好聽,撩撥著翎秋的神經(jīng),讓她昏昏欲睡。 見懷里人沒了動靜,方梓悅認(rèn)命的伸手摸手機,但眼睛依舊是倔強的緊閉著。 今天甭管是誰,也別想讓她睜開眼! 方梓悅惡狠狠的在被窩里摸索著手機。 奇了怪了,她明明聽見聲音是在被子下面?zhèn)鞒鰜淼摹?/br> 越摸越找不著,方梓悅索性攤平手掌來了個地毯式搜索。 順著枕頭,被邊,衣角,軟rou…嗯,軟rou?! “你摸哪里呀!”她老婆一聲羞憤的尖叫給方梓悅嚇得一個激靈就醒了。 她瞪大眼睛略過她老婆羞憤欲死的臉,慢慢往下,看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她老婆的胸口上。 她下意識的收手一捏。 好軟… “方梓悅!鼻血!”翎秋又是一聲尖叫。 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生怕對方的鼻血滴在自己睡衣上。 臉頰泛著粉紅色的女人眸子里蒙著水霧,板著臉哼哼:“快去洗,別弄到被子上?!?/br> 方梓悅有些丟臉的爬起來,仰著頭,不敢看她老婆。 救命,丟死人了! 只不過是摸了一下,方梓悅你能不能出息一點!流個屁的鼻血! 等方梓悅的身影消失在衛(wèi)生間后,翎秋才咬了咬唇,從衣柜里悄悄摸出一套毛茸茸的衣服。 她的耳尖紅的能滴血。 這是那天她在網(wǎng)上看到的,聽說穿著這個能舒緩愛人的疲憊,讓她開心。 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反正買都買了! 翎秋咬咬牙,換上了超出她接受范圍的衣服,縮進被子里,滿心忐忑的等待著方梓悅回來…… 第32章 第一個世界結(jié)束 沖了十來分鐘的冷水,方梓悅才把她的鼻血止住。 前幾天熬夜工作,她的小助理怕她過勞猝死,給她點了不少大補的菜。 這次上火流鼻血還真不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