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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同學(xué)聚會這天,李輕輕一度想改變主意,打電話告訴謝時說自己不去了。 畢竟高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都沒參加過一次,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但最終還是沒有那么做。 謝時是很會玩的人,同學(xué)聚會安排了很多活動和地點(diǎn)。 第一站是去高級的餐廳吃了一頓飯,李輕輕如坐針氈,她想見的嚴(yán)桐沒來,有些不想面對的陳年卻來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吃飯的時候謝時坐在了她左邊,陳年坐在了她右邊。 其他同學(xué)不知道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彎彎繞繞,倒是覺得沒什么,開開心心地吃自己的飯。 而徐志則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李輕輕第一次吃東西沒滋味。 謝時性子放得開,偶爾用公筷給她夾一些菜,但也會給別人夾,在別人看起來也沒什么。 碗里很快就堆積如山了。 他又不是只給自己一個人夾,拒絕又不好,可能顯得矯情,李輕輕一時間無從下手。 隱隱約約好像有一道視線落到她拿筷子的手上。 她偷偷歪頭看陳年,他卻也沒看過來,仿佛剛剛那道冷得能凍死人的視線是假的。 謝時跟其他同學(xué)聊了幾句后,又似尋常地抬筷子。 他給李輕輕夾了一只本來就剝好皮的蝦。 還沒放到她的碗里,一道沒什么感情的聲音響起,陳年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他,說:“她對蝦過敏?!?/br> 李輕輕:“……” 她什么時候?qū)ξr過敏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坐在他們對面的徐志:“……”都是他的錯,他就不該告訴陳年今天李輕輕會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 謝時笑了聲,收了回去,對李輕輕說:“抱歉,我不知道你對蝦過敏,吃其他的吧?!?/br> 念及大多數(shù)同學(xué)喜歡吃中餐,所以今晚來的是中餐廳。 然后他給她夾了一只鮑魚,陳年抿了一口旁邊的白開水,冷冷道:“她對鮑魚也過敏?!?/br> 李輕輕看著他拿著的水杯,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他,那是她喝過的。 還有,他這是不想她吃東西吧。 徐志翻了個白眼:“……” 聰明如謝時現(xiàn)在又怎么會不知道陳年的心思,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倒也沒說什么,不過還是收回了夾著鮑魚的筷子。 幸虧其他同學(xué)都有自己的交際,剛才也沒怎么留意他們這一邊。 不過很快就有人提起了謝時,一瞬間他又成為了矚目的存在,話題大多數(shù)是圍繞著他。 也有人想把話題往陳年身上引。 畢竟他家境好、學(xué)習(xí)又好,后面考上的大學(xué)又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校,后面卻從小警察做起。 盡管現(xiàn)在的職位不低了,還是不少人好奇原因。 陳年很少話,能一個字回答的,絕不多說兩個字,回答時的表情也淡淡的。 久而久之,同學(xué)或許是覺得尷尬,紛紛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侃侃而談的謝時身上。 李輕輕松了口氣,終于有點(diǎn)食欲了。 吃完飯,下一站是臺球俱樂部,李輕輕不會臺球,尋了角落坐下,默默地看著他們玩。 她在猶豫著要不要跟負(fù)責(zé)這次同學(xué)聚會的謝時說一聲自己想早點(diǎn)回去。 突然,有人叫了李輕輕的名字,她訥訥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叫自己的是謝時,他說:“輕輕,你要試一下打臺球么?” 李輕輕莫名有種上課游神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窘迫感。 其他同學(xué)的視線一下子聚焦在她身上。 有人雖不明謝時為什么提李輕輕,但為了不掃興,還是出聲附和了,“來么,干坐著有什么意思,玩一下過過癮唄?!?/br> 李輕輕無奈地過去,“我不會玩?!?/br> 謝時將球桿塞到她手上,走到她背后,聲音很近地落到她耳側(cè),“我教你。” 李輕輕身后覆著謝時,從某個角度看過來就好像他摟她在懷里一樣。 謝時好像能感受到她身子的緊繃,輕笑著說:“別緊張,很容易的,來,五指張開平放……” 徐志瞄了眼站在自己旁邊的陳年。 他神色沒變化,就是眼神冰冷如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有好幾個想過來搭訕的女同學(xué)都打退堂鼓了。 徐志捂住自己的眼,沒眼看。 結(jié)束臺球俱樂部一行后,他們?nèi)チ司瓢?,包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又是坐在角落的李輕輕無聊之余,拿起了一杯酒。 她抿了一小口,發(fā)現(xiàn)還挺好喝,又不辣喉,酒性應(yīng)該不烈。 于是李輕輕把一杯都喝完了,到中半場,她慢慢地覺得腦袋有些暈,然后去廁所洗了把臉,想清醒一下。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李輕輕發(fā)現(xiàn)自己看東西都是有些晃的了。 沒想到那酒的后勁兒那么大。 她還是去找謝時說一聲,說自己不太舒服,想提早回去算了。 李輕輕走到離女廁所不遠(yuǎn)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倚著墻,腰窄腿長,正看著這邊的男人。 好像是——陳年。 不確定,她腳步虛浮地朝那里走去,走到他面前才徹底確定,“陳年?!?/br> 陳年沒應(yīng)。 李輕輕記起自己還得回去跟謝時說一聲和拿自己的包走人,見陳年不理自己也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卻被陳年拉住手,他篤定地說:“你醉了?!?/br> 她努力地睜著眼,“嗯”了聲。 陳年皺了皺眉,“我送你回去。” 李輕輕搖頭:“不行,我還要去找謝時……”說她要回去了,重要的是她的包還在里面。 又是謝時,陳年指節(jié)一緊,沒等她說完,他就拉她走了。 將李輕輕塞進(jìn)副駕駛后,陳年坐上了駕駛座,他今天開了車來同學(xué)聚會,所以并沒有喝酒。 然后發(fā)了條短信給徐志,讓他幫忙帶走李輕輕落在酒吧里的包。 收到信息的徐志一臉無語,卻還是乖乖地照做了,他真是欠了陳年的,總是要收拾爛攤子,還沒報(bào)酬。 誰知喝醉了酒的李輕輕非常不安分。 她有好幾次想扒拉陳年握著方向盤的手。 陳年也許是怕開車出意外,最后沒有把她送回出租屋,而是到附近開了間房,把她送了進(jìn)去。 李輕輕進(jìn)了房間后,不肯讓他離開。 陳年凝視著她,良久才問:“李輕輕,你知道我是誰么?” 李輕輕也看了他一會兒,手貼到他的臉上,“知道,你是陳年?!?/br>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走?”陳年又問她。 李輕輕又不說話了,拉著他的手不放,仿佛小孩遇到了自己心儀的玩具。 陳年卻笑了,眼底卻沒一絲笑意,手指慢慢地劃過她紅潤的臉,似無意又似故意誘惑地問:“你喜歡我的手是么。” 李輕輕點(diǎn)頭。 他想起她今天跟謝時的親密,臉上閃過一絲怨恨,又問:“那我用它插你好么?” 李輕輕點(diǎn)了兩下頭。 兩人的衣服很快就褪去了。 陳年的呼吸灑在李輕輕的腰窩上,帶過一片guntang,她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腰,他抬手到另一邊微微固定住。 令李輕輕沒想到的是陳年居然含住了她xue口。 他第一次這樣做,卻無師自通地用舌尖頂了進(jìn)去,一進(jìn)一出,仿佛是性交時的yinjing一樣。 卻不同于yinjing的堅(jiān)硬,而是柔軟的。 李輕輕心理刺激大于身體刺激,想躲開,陳年卻像是不滿意她的反應(yīng),舌尖頂開rou唇,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下陰蒂。 一股又一股細(xì)微的電流從她腳底涌起來。 快感猶如小溪一般潺潺地在李輕輕四肢百骸游動著,抓也抓不住,卻又能將她甩向半空又拉回來,既煎熬又舒服。 李輕輕咬了咬唇,呻吟聲還是從微微緊閉的唇瓣中溢出來。 她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起來了,兩條細(xì)細(xì)、白如瓷器的腿架在陳年肩膀上,更加方便了他的舔舐。 入秋后,雖也有幾分涼意,可房間里卻是溫度極高。 淡淡的燈光打在陳年好看的臉上,五官顯得更加深邃,皮膚是極致的白,是怎么曬也不會黑的冷白皮。 此刻皮膚透著因性事生出的潮紅,皮囊是毋容置疑的好,漂亮中又有當(dāng)警察后的英氣。 陳年薄唇因摩擦泛著紅色,性感與禁欲詭異地在他身上交迭著。 李輕輕長而微翹的睫毛顫動著,雙手胡亂地抓著身側(cè)的被單,仿佛要尋找個支撐點(diǎn)。 她低眼看過陳年扶住自己腰的手,眼神有些迷離。 李輕輕忽然輕聲地說出一個字:“手。” 只是一個字,陳年就讀懂了李輕輕的心思,她喜歡他的手,他的唇離開了她的xue口,取而代之的是修長的手指。 手指一寸一寸地深入yindao,陳年感受著屬于李輕輕的濕潤和緊致,緩緩地抽插著。 合著剛剛弄出來的水液,指節(jié)抽動時xue口那里發(fā)出了一陣陣嘰里咕嚕的黏膩而又色情的水聲,李輕輕滿臉通紅。 陳年看了一眼李輕輕,繼續(xù)攪動著她的下體。 不用很久,李輕輕的xue口就已經(jīng)水液泛濫,泥濘不堪了,透著艷紅色,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 陳年看著李輕輕為自己羞澀的樣子,心底深處升出詭異又病態(tài)的滿足感。 他忽然很想讓她疼,但還是舍不得,于是還是控制好力度地撩撥著她的情潮,她下面越來越濕了,甚至摩擦到溫度高了些。 李輕輕忍不住叫他名字:“陳年?!?/br> 陳年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口里說出,失控地俯下身,像是即將因缺水而死的旅人,急于尋找甘露。 吞噬性極強(qiáng)的吻令李輕輕昂了下頭,纖白的天鵝頸如柔軟的柳絮微仰。 陳年的另一只手繞到她后腦勺固定住,舔吻著她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領(lǐng)地,吻得很深,給李輕輕錯覺他要這樣吃掉自己。 他放在她xue口的手指還在抽插、按壓、揉捏著。 在李輕輕快要喘不過氣的前一秒,陳年像是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她的嘴,轉(zhuǎn)移陣地到她白凈的脖頸上。 狼叼住了獵物,不舍得一口咬下去。 所以他吸吮著她的皮rou,紅梅在雪地上開滿,吻痕像烙印一樣一個一個地落在她脖頸。 在吻到脖頸上的大動脈的時候,他卻用牙齒啃咬著,力度把控得很好,李輕輕還是渾身一顫,有種要被咬破喉口的感覺。 陳年覺得李輕輕是一種毒,無時無刻都在蠱惑著他。 一旦吸了一些便從此沉淪,毒在他毫不設(shè)防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蝕著他這身看似堅(jiān)硬的軀體。 陳年的吻略過李輕輕的鎖骨,直達(dá)她的雙乳。 他那平日里看起來十分冷淡的薄唇微微張開,含住rutou,舌尖勾著、舔著。 在下面和胸口的雙重刺激下,李輕輕腦海里仿佛有白光閃過,想擺脫這種難耐的感覺,卻又喜歡得很,似痛苦似愉悅地嗚咽著。 rutou沒幾下便被陳年吮含到變得又紅又腫,像熟透了的小紅果,讓人看了就想一口咬下去。 事實(shí)上他也這么做了。 李輕輕就這樣被陳年送上了第一波高潮,xue口像打開了閘口關(guān)不上一般汩汩地流著水,她又叫他了:“陳年?!?/br> 陳年飽含情欲的嗓音穿過她耳畔,“李輕輕,我cao死你好不好?!?/br> 以前zuoai的時候,他并沒有說過這些葷話,李輕輕聽完這句話,布滿水色的眼眸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她的酒意好像消散了不少,有些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