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徹底xiele
這帶著呼喚和提醒的聲音終于使安蟬徹徹底底地清醒了。 她喘著粗熱的氣,鼻息全都噴在那雙大掌里。 等到他松開蹼爪,安蟬從那濃厚發(fā)絲中掙扎出來,睫毛上還掛著一綹人魚的深發(fā),隨著眨眼的動作搖晃。 她趴在人魚的胸膛上,掌心下是猶如雕塑般的肌理,扇形尾鰭在她的小腿上緩慢撲打,掀起一陣涼風。 安蟬確定自己的腿心里面還含著一根粗硬到驚人的棍狀物。 她緩緩抬起下巴,和人魚的視線對上。 這里應該是廢舊的底艙,狹小而昏暗,連光線都照不進來。他躺在破舊的床板上,長睫下的金瞳半遮,散發(fā)著幽亮攝人的異色。 安蟬開口是斷續(xù)的氣聲:“德羅扎……” 她最后一個音節(jié)還沒有發(fā)出,就被那雙微涼的蹼爪緊按住腰身。 粗韌魚尾頂開安蟬逐漸合攏的腿根,yinjing破開遍布rou褶的甬道,突然擠進更深處。 沒說出的話變成了破碎的音調。 人魚突然強勢起來,他翻身壓過安蟬,熱切而激烈地舔舐她的脖子,在后頸留下或深或淺的齒痕。 安蟬顫著身子,手指無措地抓摳床板,在狹小的空間弓起腰,她想往前傾,前方又是冰冷的木板,于是只能在這個破亂的底艙承受野獸一樣的交合。 甲板上傳來了水手交談的聲音,他們好像在討論昨晚值班的人為什么不見蹤影。 安蟬只能期望昨天人魚殺掉的是這艘船唯一的Alpha,否則她和人魚結合熱爆出的信息素絕對會被發(fā)現(xiàn)。 腺體才剛剛恢復活性,發(fā)熱期的持續(xù)時間太不穩(wěn)定。 安蟬怕自己的呻吟太大,將臉埋在一旁,不肯發(fā)出聲音。 過了會兒,人魚也逐漸放緩力道。 他慢條斯理地動腰,根莖底部的鱗片都因此翕張開,那條性器在安蟬身體里小幅度地搗,yinjing抵在那塊軟rou上研磨,醞釀出幾乎讓人崩潰的酸脹感。 她就像一顆即將要被熬化的糖塊,透明的液體滲出,隨著抽插溢出xue口,被搗成連綿不絕又淋漓的絲。 粘稠的快感層迭堆上,安蟬咬住手臂,滿臉潮紅。 人魚則順勢朝著她的yindao大力插入,直到她發(fā)出了一點含糊不清的痛呼。 “要慢一點嗎……?”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帶著若隱若無的潮熱喘息。 安蟬沒力氣說話,但人魚的速度已經緩了下來,他的東西太過粗長,每次整根插入的時候,都感覺要鑿進zigong,讓她眼前發(fā)黑。 那么大的東西……是怎么塞進去的。 安蟬試圖用手去觸摸那交合的部分,比她小臂還粗的性器,一只手已經圈不住。 上面還有一層不知名的物質,伴著黏膩的液體,抓握時傳來微妙的吸吮感,可以牢牢吸附在手心,或者yindao里。 所以人魚每頂入一次,盡管裹著豐沛的汁水,但還是抽出得異常困難。 這種附著感讓安蟬更加敏感,除了沒有那些凸起的吸盤,這性器給人的感覺和章魚的觸手也沒什么兩樣。 只是安蟬漏了一點,它要再硬一些。 她全身泛起細密的汗水,情潮一股腦地聚集,臉幾乎要漲出血來。 甲板上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去了。 “你剛才還會害怕……”德羅扎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沉到像聚了一層霧,他的詞匯表達越來越好了,“現(xiàn)在……卻要更愉悅。” 魚尾上的滑膩鱗片一起蹭磨她的下體,在濕潤的xue口廝磨。yinjing重新?lián)伍_皺褶,直抵花心,撞出yin靡的聲響。 酸甜的微麻感從敏感點的撞擊上直通腰腹,她幾乎被插到全身酥軟,雙眼失焦,陰阜處一片狼藉,全都是交合的水液。 她癱渾身癱軟,又被人魚撈起來,他抽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尾部彎成滿漲的弓,那些低溫的鱗片,似乎都要染上洶涌熱意。 這昏沉沉的屋子至少不是完全漆黑,她還能看到人魚上半身的人形。 如若不然,那修長冰涼的尾巴纏繞上來,在她的臀后瘋狂摩擦擺動,這感覺會讓安蟬以為自己在和什么蛇類zuoai。 狹小的舊艙里,只有rou體交纏的聲音和粗喘,和甲板處的激浪聲音融合,船在晃動,安蟬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 安蟬虛弱地閉上眼睛,喉嚨里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她已經被榨干,陰蒂時不時蹭上閉合的鱗,溢出大股清液,又被yinjing狠狠插進去,高潮延長的快感激烈到小腿痙攣。 人魚一邊強迫她繼續(xù)潮吹,一邊猛得頂?shù)奖M頭,安蟬仰著脖頸,感覺到一股熱流注入體內,全身巨顫,又徹徹底底xiele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