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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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野仰著下巴,一副驕傲至極的模樣:“世子說,我聰明機(jī)警,更適合跟著世子妃?!?/br> 薛如意:是臉皮夠厚外加腦子有坑吧。 “那把紙筆給我,不許瞎記?!?/br> 丁野立刻把紙筆收進(jìn)懷里:“那不行,世子說憑這個(gè)起居冊子可以去領(lǐng)賞錢?!彼€有好多想買的東西沒買呢。 薛如意不想理他了,咬牙切齒道:“那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晃悠,不然真的會被我打死?!?/br> “好嘞?!倍∫案吒吲d興竄到她身后。 薛如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離了當(dāng)不成朋友,那最好也不要是敵人。王晏之這是有多恨她,居然派丁野這個(gè)二貨來氣她。 之后薛如意吃飯他站樁,薛如意睡覺他躺屋頂,每天在她耳邊念叨三百遍——世子說。 你家世子有沒有說過你很啰嗦??! 啰嗦的薛二都有些看不過去,提著小鳳往她身邊湊,神秘兮兮的:“你把小鳳給小王送去?!?/br> 薛如意盯著那鳥疑惑的問:“為什么?” 薛二拍了拍籠子,籠子里的小鳳立刻歡快的喊:“王晏之傻帽、王晏之傻帽、王晏之傻帽……” 第二日,大病初愈的王晏之斜倚在床頭看書,浮喬提著小鳳進(jìn)門,道:“世子,丁野說,是世子妃送過來給您解悶的。” 王晏之眸子亮了亮,讓浮喬提近一些。浮喬走近,那鳥立刻撲騰著喊起來:“王晏之傻帽、王晏之傻帽、王晏之傻帽?!?/br> 浮喬驚了一跳,瞧了眼自家主子,立刻伸手去捂籠子,沉著臉威脅兀自撲騰的鳥:“別喊!別喊!” 那鳥不搭理他,叫的可歡了。 浮喬立刻往外走:“世子我這就把鳥提走?!?/br> 王晏之輕笑出聲:“不用,放下吧!” “?。俊备踢t疑:“它在罵您?!?/br> 王晏之唔了聲:“挺動聽的?!?/br> 浮喬:世子沒燒壞腦袋?罵人還有動聽的。 送完小鳳的薛如意舒坦了,午后跟著薛大去西郊溫泉雅舍驗(yàn)收。李清翊騎馬,她和薛大打算同乘一輛馬車前往,剛出門,一輛華貴的馬車就追了他們馬車尾。 薛如意往后看去,車上下來一藍(lán)衣翩翩公子,大冬天的搖著折扇,朝她拱拱手道:“在下國子監(jiān)司業(yè)鄭燁,家奴犯困,不小心沖撞了??煞裾堁h主去西江月一聚,算是賠禮?” 薛大奇怪瞧了這人一眼,長得斯文有禮,還年輕有為,怎么瞧著像故意碰瓷? 薛如意見馬車并未怎樣,于是擺手打算走。但那鄭燁不依不饒硬要賠,薛如意呵了聲,烏黑的杏眼瞧著他,道:“剛吃過飯不餓,賠銀子吧?!?/br> 鄭燁只得賠了銀子。 原以為這只是巧合,她們行到如意樓,馬車又被撞了一下。這次是個(gè)騎馬、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瞧薛如意的眼眸仿佛有光,據(jù)說是左武衛(wèi)少將軍。 硬是塞了個(gè)荷包給她。 馬車經(jīng)過西城門時(shí)又碰見禮部尚書夫人帶著公子去上香,那夫人拉著她就不肯放,直說她面相好,旺夫,可否與她家兒郎處處。 丁野瘋狂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 “國子監(jiān)司業(yè)鄭燁,沒世子英俊,挖墻角二號,” “左武衛(wèi)少將軍王蒙,沒世子功夫好,挖墻角三號?!?/br> “禮部尚書大公子成立顯,沒世子高,挖墻角四號?!?/br> 從薛府到西郊溫泉雅舍,一路碰到六個(gè)與她年紀(jì)相仿,家室樣貌都不錯(cuò)的公子,貌似都還對她有意思。饒是薛如意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該不會是二哥搞的鬼吧? 她問薛大,薛大搖頭:“你二哥若要給你找夫婿,必定會只會一聲,決計(jì)不會像這樣弄這么多偶遇?!?/br> 薛如意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扭頭看向還在記小本本的丁野,板著臉問:“不會是你主子吧?” 丁野立刻炸毛了:“怎么可能。”這些人可是要套麻袋的,世子才不會自找麻煩。 薛如意剛說完,又一淸俊柔弱的公子暈倒在她腳下,抬起病得有些蒼白的手拉住她裙擺,頗為可憐道:“姑娘,陸某心疾發(fā)作,能麻煩您送我去醫(yī)館嗎?” 那手雖然病白,但骨節(jié)分明勻稱漂亮,甚至比王晏之受了幾次傷的手還有好看。 薛如意:“……” 第99章 薛如意好心提醒道:“你心口捂錯(cuò)了。” 地上的陸公子怔愣一秒, 立馬把手從右胸移到左胸,接著滿臉痛苦求道:“姑娘……??!” 薛如意毫不留情把人甩了出去,可能是力道太大, 那陸公子圓潤的滾了二十幾圈都沒停下,恰好從斜坡上往下滾了。邊滾邊尖叫喊救命,丁點(diǎn)心疾都沒有了。 她彎腰, 把被那人弄臟的裙擺撕掉, 嫌棄蹙眉:“以為我撿垃圾, 誰都撿!” 當(dāng)初只以為他手好看才將人撿回來的, 現(xiàn)在看來, 換了另一雙手完全不想撿。 李清翊看得目瞪口呆,踟躕的問:“人會不會有事???” 薛大輕笑:“像這種一般都是團(tuán)伙作案。”他話音剛落就見遠(yuǎn)處有人朝斜坡跑去, 顯然是去扶滾遠(yuǎn)的陸公子。 李清翊收回目光, 用一種調(diào)侃語氣道:“今日什么日子, 怎么都往如意面前湊, 是宜嫁娶嗎?” 薛如意:“不宜出行?!?/br> 李清翊哈哈笑起來:“來都來了,總不好回去?!?/br> 薛如意搖頭,“我是說他們不宜出行?!?/br> 薛大補(bǔ)充:“再來估計(jì)會挨小妹的揍。” 李清翊了悟, 讓開路讓她先往溫泉雅舍去。 回來的路上又換了一批青年才俊偶遇, 李清翊和薛大抱胸看戲,薛如意丟了幾個(gè)人有些不耐煩,準(zhǔn)許丁野幫忙駕車。丁野那車技如同他這個(gè)人,就差四個(gè)車轱轆離地了。 往往攔路的人還沒開始表演,馬車就從他們面前飛過,揚(yáng)起滿目灰塵。 吃了一嘴灰的青年才俊:這薛郡主是看慣了王世子那等謫仙, 瞧不上他們凡人之姿? 當(dāng)天夜里, 上京城一片鬼哭狼嚎, 直接把睡夢中的薛如意嚇醒了。她披著衣裳往前院走,薛家其余幾人也跑了出來。 不停有巡邏的官差從門前經(jīng)過,薛家人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打完哈欠又各自回去睡了。 次日,薛如意一進(jìn)如意樓,就聽不少客人在議論昨晚的事。據(jù)說,昨夜上京城不少官家遭了賊,這賊不偷東西光打人。國子監(jiān)鄭大人、左武衛(wèi)少將軍王蒙、禮部尚書家的大公子……都被打了。 而且光打臉。 據(jù)說各個(gè)鼻青臉腫都不能見人。 又有人嚷嚷:“還有那個(gè)陸公子、鴻臚寺少卿家的小公子……唉,總之這小賊真變態(tài),一晚上打了十幾人?!?/br> 有人附和道:“是了,定是瞧這些公子俊俏非凡,心生嫉妒才下如此狠手,行兇之人定然是個(gè)丑八怪?!?/br> 同站在柜臺里的薛大呵笑兩聲,看向低頭算賬的薛如意:“行兇之人除了丑八怪也有可能貌盛潘安,如意你說是不是?” 正好下職回來的薛二聞言疑惑道:“大哥,你知道是誰?” 薛大一本正經(jīng)道:“昨日我同如意去西郊,沿路就碰到過這些公子,當(dāng)時(shí)他們都同如意搭訕來著?!?/br> 薛二驚訝,湊過去小聲的問:“小妹打的?” 薛大搖頭:“當(dāng)時(shí)丁野也在旁邊,記了足足半本冊子呢?!?/br> 薛二了然:“小王干的?他病了許久都不曾出門,一晚上能做出那么多事?” 薛大:“他手下浮橋功夫不錯(cuò),還有那么多暗衛(wèi),夠把上京城所有公子都打一頓了。” 薛二不解:“那他最應(yīng)該打的不是翊王嗎?” 薛大攤手:“誰知道呢?你應(yīng)該去問本人?!?/br> 兩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被夾在中間的薛如意有點(diǎn)受不了,把筆一擱,瞪著薛二:“你沒事做是不是,要是閑的慌可以去端鍋。” 薛二嘖了一聲,從柜臺前撐起手,往袖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本裝裱精致的畫本遞給薛如意,笑得滿臉詭異:“這是周建元給我的話本子,據(jù)說是文淵閣最新最暢銷的。男女主角的故事纏綿悱惻,感人至深,把他一眾大老爺們都看哭了?!?/br> “上京城的貴女搶破頭爭相傳閱的絕世佳作?!?/br> 薛如意狐疑:“有那么好看?” 薛二擠眉弄眼:“你看看就知道了?!?/br> 薛大往話本子上瞄了一眼,封皮上是一行篆書,筆法勁瘦清俊,上書——《如意佳婿》。 他有些驚訝:“如意佳婿?說的什么?” 薛如意翻開第一頁。 “白衣公子倒在雪地里,大雪幾乎將他整個(gè)人淹沒,遠(yuǎn)處有牛車駛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悅耳至極。車上的少女跳下來,踩著漫天的雪來到他身邊,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起來我?guī)慊丶摇?/br> 虛如意翻了一頁,故事繼續(xù)。 “王硯后來才知道,她叫吉祥……” “他們成親那日,紅綢鋪了滿地,他吻住她的眉心發(fā)誓,此生只與一人共白頭?!?/br> 薛如意越看越古怪,嘩嘩嘩翻到最后。 “吉祥曾日夜祈禱,若夫君病好不做夫妻也是可以的。如今夫君又病重,定然是老天覺得她心不誠,于是毅然決然離開了夫君,兩情若是長久時(shí),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剛翻完,一樓東邊桌上就有一女子捂著話本哀哀哭泣:“嗚嗚嗚,好感動啊,吉祥姑娘好愛她夫君,王公子一定要好起來,與她朝朝暮暮才是。” 旁邊的女子連忙附和:“對對對,若是他們兩個(gè)不能在一起,我一定罵死那賊老天。” “下冊什么時(shí)候出???我都快等不及看他們?nèi)瓯z,幸福美滿了?!?/br> 薛如意目光落在寫書人那一欄——周安。 “噗嗤。”饒是薛大再淡定都差點(diǎn)被自己口水嗆死。 薛二樂呵呵的:“吉祥如意幸福一家人啊!” 王晏之啊王晏之,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