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難為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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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賢要做的事情,齊欒是佩服的,如果他不是拉著自己一起做,齊欒覺得,他會更加的佩服。 可姜賢死活不愿意放過他,齊欒不想被他撈到,只能陪他一起整理書籍。 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扯成好幾瓣來用。 每日里躲躲藏藏,任勞任怨,還得關(guān)心云若妤的身心健康,他當(dāng)真是很忙很忙。 阮氏干脆就不出現(xiàn),她畢竟是個惡婆婆,那就一直惡下去吧,免得見面不知說點(diǎn)什么。 只是……云若妤不會每天都待在府中。 她再看了幾日的話本子后,實(shí)在是閑不住,便出門逛了逛。 這一回不似從前那么低調(diào),她前呼后擁的,惹得所有人議論紛紛,不僅僅是議論她的容顏,還議論著她的大方。 買東西的時候,只看自己喜歡不喜歡。 從不管用不用的到。 也不管多貴。 這不……短短半日,云若妤就成了金陵城中所有大姑娘和小媳婦們議論的對象。 她們紛紛想知道,到底是誰這般的財(cái)大氣粗。 得知是個商婦之后,眾人紛紛的松了一口氣,心里想著還好是個商婦,只是她們雖然瞧不上商婦,但是真的羨慕,是真的有錢啊。 云若妤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經(jīng)被人注意上了,半點(diǎn)也不把旁人放在心里。 點(diǎn)了一桌子酒菜,慢條斯理的品嘗著。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 云若妤剛剛坐下沒多久,周圍就傳來了一些動靜,說的話她都聽得懂,但是有些聽不明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明白,這些人是在說酸話。 手段一點(diǎn)兒也不高明,甚至有些低劣。 云若妤聽著聽著,差點(diǎn)兒笑出聲來,倒是鹿竹和銀蝶忍不住,想要上前去理論一番,統(tǒng)統(tǒng)被云若妤給攔下,“理她們做什么?” 不過是一些陌生人而已。 云若妤對她們這些人,當(dāng)真是不怎么在意的,說來說去都說不到點(diǎn)子上,何必呢? “可是夫人……她們怎么敢這么說的?”鹿竹和銀蝶非常的氣悶,她們今兒個當(dāng)真是長見識了,這么些年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議論。 “許是嫉妒吧?!?/br> 鹿竹和銀蝶此前從未聽到過這些話,因?yàn)樯矸莸木壒剩瑳]有人敢編排云若妤,就連背著人都不敢,何況是當(dāng)著面。 她們倆受不了,但云若妤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隨便吧隨便吧?!?/br> 她隨意的擺了擺手,她如今哪里有時間去同這些人計(jì)較?她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啊,她想知道自己和夫君,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鹿竹和銀蝶聽到她這般說,自然不敢多言,兩人心中不忿,把這些人的模樣,全部都記了下來,來日方長,總有辦法報仇的。 云若妤不介意,鹿竹和銀蝶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但她們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兒。 坐在鄰桌的一個姑娘停了好一會兒,氣惱極了,拍著桌子就開始罵人,“你們幾個說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說,這般嘰嘰喳喳嘀嘀咕咕的是要惡心誰?” 云若妤聽得有些好奇,鹿竹和銀蝶倒是認(rèn)出來說話的姑娘是齊欒的表妹阮家的小姐。 但她們不敢說,免得又出來一個親戚,將軍又得解釋半天。 他們倆算是明白了,就齊將軍那張嘴,誰知道又會說出什么來,到時候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多管閑事。” “哎呀,誰讓我們?nèi)畲笮〗愕哪铮策€是個商婦,她心中不舒坦,也是正常的。” “……” 議論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云若妤聽著聽著,只覺得心中煩躁,好好的說她也就罷了,為什么非要扯上旁人? 她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那姑娘明明是為了她說話才惹上麻煩,這要是不開口,就有點(diǎn)不地道。 于是,云若妤讓人去報了官。 自己則站到了阮凝的身邊,同她們據(jù)理力爭。 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jù)的,讓人根本沒辦法反駁。 沒一會兒官兵們就來了,見到官家小姐和商婦站在一塊兒,商人地位低,他們自然是想也沒想的就想要逮捕云若妤。 鹿竹和銀蝶搶先一步隔開了云若妤,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亮出了齊欒的腰牌。 那是齊欒留給鹿竹的,必要時候給云若妤的護(hù)身符。 官兵們一看,沒繃住差點(diǎn)兒跪了下去。 鹿竹稍稍往后退一步,淡淡道,“官爺,事情尚未調(diào)查清楚就要拿人,沒有這個道理吧。” 官兵們一聽,哪里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立馬賠禮道歉。 一群小娘子若是被官兵們押走,那名聲可就都差不多了,云若妤也是女子,自然干不出這種事兒來,但她們這般口無遮攔,她也不想慣著,就讓她們賠禮道歉。 這些姑娘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完全沒料到不過是隨意的說了幾句,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官兵們恭恭敬敬的模樣,她們也不是沒看到。 正因?yàn)榭吹搅?,才更覺得害怕。 那女人不就是個商婦嗎?難道是她們?nèi)巧狭耸裁床坏昧说娜宋铮?/br> 她們雖然囂張了些,但眼力見還是有的,一個個認(rèn)認(rèn)真真的賠禮道歉,云若妤滿意了,便問身邊的姑娘意下如何。 阮凝當(dāng)然也不想把事情給鬧大。 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鬧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大大方方的諒解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鹿竹和銀蝶出面擺平的,報官的原因也是失竊,給了銀子之后,酒樓的掌柜自然不會多話。 一場鬧劇和風(fēng)波就這么過去。 只不過云若妤的身邊就多了個小尾巴。 “這位娘子,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你不餓嗎?”云若妤有些疑惑的看著阮凝,完全不知道她想要做點(diǎn)什么。 因?yàn)榉讲诺聂[劇,這兒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但云若妤不想走,她的飯還沒吃完呢。 豈料阮凝也沒走,一個勁的盯著她看。 見云若妤問起,還有些不好意思,“jiejie,我能跟你一塊兒坐嗎?” 云若妤沒見過這么自來熟的人,好在阮凝并不讓人討厭,她就答應(yīng)下來了。 阮凝在出聲制止之后,才認(rèn)出她們議論的對象是云若妤。 她會認(rèn)出云若妤,還是和之前的烏龍有關(guān),話說當(dāng)時她在街上撞到云若妤和齊欒之后,讓她心驚膽顫的,生怕惹出什么亂子,便回去告訴姑媽,姑媽當(dāng)是非常的生氣,阮凝擔(dān)心不已。 又去了一趟鎮(zhèn)北侯府,才知道那人不是別人。 是五公主。 她表哥的未婚妻。 只是,五公主跟他表哥一直都沒有成親,他們倆為什么會變成那樣,誰也不知道。阮凝只當(dāng)是表哥和五公主之間的事情。 她不敢多問,也不敢隨便的提起,只是把這件事情埋在心里。 今日見著五公主,又覺得她有些不太一樣…… 阮凝已經(jīng)很聰明了,但再聰明也不會往失憶這上頭去想。 她剛才看的清楚分明,五公主本來是不想搭理人的,是因?yàn)樗雎暎艜f話,這件事情說到底跟阮凝有關(guān)系。 云若妤不知道阮凝這欲言又止的模樣是怎么回事,可這姑娘長得好看,一張圓圓的臉,襯著一雙清澈見底的小鹿眼,看的人心生好感。 她也就沒拒絕,“你坐?!?/br> 阮凝見狀,高興的坐了下來,和云若妤攀談起來,“jiejie,方才她們議論你,你怎么……沒有說話?” 云若妤輕輕的笑了笑,說自己不太在意這些事情,“不過是幾個跳梁小丑,有什么好搭理的?” 阮凝見狀笑了起來,兩人的菜都有些冷了,兩個都是不差錢的主兒,便重新點(diǎn)了。 兩人的口味也都差不多,菜上桌之后,兩人就一邊說話,一邊用膳,等到飯吃的差不多,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突飛猛進(jìn)了。 云若妤原本都是一個人出來的,這回好不容易有一個伴,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阮凝想多多了解一下這個未來的表嫂。 兩人越聊越投機(jī)。 聊著聊著,話題就拐到了婚姻大事上。 阮凝已經(jīng)定親,下個月便要成親,對這些事情非常的好奇,“jiejie…我有一個朋友,她快要成親了……” 云若妤一聽,總覺得這個我有一個朋友的話,比較耳熟。 這不就是個借口嗎? 但云若妤非常的善解人意,沒有拆穿,反而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這婚姻啊,其實(shí)是……” 云若妤自己都是云英未嫁,哪能知道什么? 可因?yàn)樗挶究吹膲蚨?,齊欒配合的夠好,加上自己那些混亂和腦補(bǔ)的認(rèn)知,還真能讓她說出點(diǎn)所以然來。 說的阮凝愈發(fā)的憧憬。 她萬分羨慕的看著云若妤,只希望未來的夫君可以和表哥一樣的好。 云若妤見阮凝沒說話,便想起了自己的煩惱,她本來也想問的,但是想起阮凝,就把這個借口吞了回去。 阮凝見她無聊,便同她說起金陵城的新鮮事來,“jiejie聽說沒有,最近金陵來了許多外鄉(xiāng)人,還有一支胡商的隊(duì)伍,里頭有一個很漂亮的舞姬。” “舞姬?”云若妤稍稍來了一些興致,“這舞姬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胡姬大多都很漂亮的,所以她還真沒當(dāng)一回事情,昔日金陵也不是沒來過,有一些還專門去皇宮獻(xiàn)藝過,但因?yàn)樵迫翩ニ貋聿幌矚g參加宴會,所以她從未見過。 “我聽說這個舞姬特別特別的漂亮。金陵城中有許多人都去瞧過,說……說……”阮凝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開口。 云若妤聽得好奇,便問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