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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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自己做主買了一斤醬牛rou,一只白條雞。 雖然他現(xiàn)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本著戒驕戒躁的原則,他還是保持著初心。 騎著自行車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門口停著一輛吉普車。 立馬知道這是秦建設帶著沈曼曼和沈子超回來了,趕緊推著自行車跑回了家。 “爸爸──” “爸爸──” 沈曼曼和沈子超跑著撲向沈越懷里,要不是沈越手里還提著rou,一定高興地把他們舉起來。 沈曼曼現(xiàn)在已經不是原來小丫頭,而是個扎著紅頭花的漂亮小姑娘。 沈子超也長高了很多,已經到了沈越的腰。 三胞胎就像三年前,跟林曉純剛穿書時的沈曼曼和沈子超差不多大。 都是三歲半。 大寶、二寶、三寶圍著沈曼曼和沈子超不停地喊“哥哥”“jiejie”。 沈曼曼和沈子超也很懂事,把秦建設給她們買的好吃的,全都分享出來。 “拼夕夕”也搖著尾巴湊到了兩個小家伙跟前,它都好久沒見他們了,很想很想…… 林曉純不禁濕了眼眶,對秦建設說:“謝謝你舅舅,你把他們兩個教的很好?!?/br> 秦建設好像容光煥發(fā)了一樣,比三年前更顯年輕:“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再說有她們兩個我還開心了不少,他們兩個就是我的開心果,哈哈哈哈哈……” 沈越也趕緊上前去跟秦建設打了招呼,“舅舅,一會兒我陪你好好喝兩盅?!?/br> “嗯?!鼻亟ㄔO點頭,“你表現(xiàn)也不錯。” 終于得到秦建設的肯定,沈越差點淚流滿面。 只聽秦建設又說:“就該這樣,買買菜,帶帶孩子,對曉純他們好點,掙錢的事捎帶腳就行。” 沈越臉上的笑容僵住,“好吧,你是舅舅,你是老大你說了算?!?/br> 小吳偷笑,在首長眼里,林曉純和孩子們永遠排第一,其他都是次要的。 沈越斜了小吳一眼,“跟我一起做飯吧,想娶我meimei不會做飯可不行?!?/br> 小吳:“……” 不反駁。 林曉純的產康分店已經開到了首都,而沈芳就是第一個去首都的技術指導。 他還指望著沈越早點點頭,跟沈芳早日完婚呢。 看著他們家這五個小家伙羨慕地緊呢! 在林曉純她們家,男人做飯是傳統(tǒng),優(yōu)良傳統(tǒng)。 席間,林曉純對秦建設說:“舅舅,也快過年了,你們都不要回去了,讓曼曼和小超在家過個年?!?/br> 秦建設想了下說:“好,我們過完年再走?!?/br> 小吳看了看秦建設,沖秦建設作了個揖。 秦建設挑了挑眉說:“沈越啊,我們挑個時間去你們老家把小吳和沈芳的婚事定下來吧。他們兩個都不小了,也是時候該結婚了。” 沈越:“……” 怪不得這么痛快同意留下來,原來是要說結婚的事??! 不過也是好事,沈芳現(xiàn)在全身心撲在工作上,確實該成家了。 于是點頭說:“好?!?/br> 他只是哥哥,上邊還有父親。 不可能越過父親,直接給沈芳做主。 縱然這個父親存在感比較低。 又多等了幾天,沈芳也從首都回來。 浩浩蕩蕩一大群人啟程。 沈越和小吳各開一輛車都快盛不下這么多人了,光他們家大小就七個。 “拼夕夕”只好留在家里看家。 三胞胎很興奮,沈曼曼和沈子超也很興奮。 他們這三年多來都沒有跟沈越回過老家。 要回也只是沈越一人回。 老家已經翻蓋成新房。 畢竟沈越和林曉純已經不是曾經捉襟見肘的處境。 隨便拔根汗毛出來都比別人的大腿粗。 蓋新房是林曉純的主意,她也是有私心的。 沒有人比她更知道以后的農村發(fā)展空間有多大。 而且農村的福利也比較好,國家的各項政策也都偏向農村。 沈三斤也是個實誠的人。 林曉純出錢蓋房,宅基地的戶主大名自然也就改成了沈越的。 不是林曉純不想改自己的,而是村里不給寫。 不過誰的都無所謂,關鍵的是老家的宅基地使用權是林曉純和沈越。 沈三斤這都已經很滿足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住上新房子。 正當他們在老家熱熱鬧鬧商量婚事的時候,一個幾乎看不出模樣的乞丐一瘸一拐地朝他們家的方向走了過來。 第230章 被嫌棄的叫花子 乞丐到了老沈家門口,手腳哆嗦得幾乎站立不穩(wěn)。 烏漆嘛黑的臉上流下來兩道黑印子,鼻頭上掛著還沒凍實的鼻涕。 明明天已經冷得不行了,寒風刺骨,他卻穿著單薄的幾乎沒有一塊完整布片的衣服。 在門外站了一兒,似乎是在確定一些事情。 然后又突然坐在老沈家門口嗚咽起來。 巧嘴嬸子正好看到林曉純她們的車子,趕著來串門。 不巧剛好看見門口大哭的乞丐,暗想表現(xiàn)的機會又來了。 沖上前去,指著乞丐罵道:“缺德玩意兒,你嚎喪呢,也知道誰家好就在誰家門口是吧!你要本本分分地要飯咱還能賞你一口飯吃,你看你這辦的是人事嗎!趕緊走開,別在這兒污了別人家門庭。臭死了,連老娘的隔夜飯都能吐出來??炜炜祀x遠點……” 哭聲和罵人的聲音可不小,很快引來了院里沈家人的注意。 一家人趕緊出門來查探。 可以預見的是,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捂起鼻子,皺皺眉。 這還是冬天呢,臭味都如此頂鼻子。 要是換做夏天,估計能把整條街的蒼蠅都能招來。 這已經不是洗澡不洗澡的問題。 林曉純嚴重懷疑這人拉屎都沒擦過屁股。 這味味兒太尼瑪惡心了。 嘔~~~ 嘔~~~ 嘔~~~ 嘔~~~ …… 誰知,乞丐突然爬到沈三斤身邊,嚎啕大哭:“嗚嗚嗚……爸……爸,我啊……嗚嗚嗚……” 沈三斤脾氣那么坦的人都忍不住發(fā)火了,“叫爺爺也沒用,離我們家遠點,看看把我家人惡心的,你就沒有做叫花子的自覺嗎,誰給你的勇氣,滾蛋!” “爸……嗚嗚嗚……我是小昌啊……爸……”叫花子不死心地抱著沈三斤的腿,“爸啊……我是小昌……嗚嗚嗚……” 抱得這么緊,沈三斤也忍不住干嘔兩聲,“滾蛋,少冒充小昌,我還能連小昌都認不出來嗎!小昌已經死在了煤窯上,人家撫恤金都發(fā)了,你少在蒙混人?!?/br> 林曉純咧咧嘴角,恐怕是梁靜茹給了沈三斤勇氣,平時可沒見沈三斤對誰這么兇過。 一年前的確傳來沈昌被埋礦井的消息,但是始終沒有搜出沈昌的尸體。 眼前的叫花子聲音嘶啞,根本聽不出是誰。 叫沈三斤“爸”的人,除了沈越、沈勇兩個兒子都在眼前,那就還剩一個沈昌。 也難怪沈三斤會這么說,這叫花子瘦得幾乎皮包骨,佝僂的身子比沈昌矮了大半截。 臉上雖然看不清模樣,但年齡看著應該比沈昌還大。 沈三斤甩了幾下沒甩開,轉頭向沈勇和沈昌求助。 沈越沉聲道:“你到底是誰,敢不說實話,我們會立刻把你送交公安?!?/br> “二哥,二哥……嗚嗚嗚……我是小昌。你們的三弟沈昌啊!”叫花子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沈昌。 “……”沈越皺眉,能精準的認出他是二哥,看來有可能還真是沈昌。 沈勇高聲道:“沈昌已經死了,別破壞沈昌在我們心中的形象。” 叫花子哆嗦著手拍著胸脯說:“大哥……嗚嗚嗚……我沒死啊,你們正眼看看我……嗚嗚嗚……我是沈昌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