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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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沈越又找老譚了解了一下情況,嘀嘀咕咕說了幾分鐘,才離開。 林曉純和沈越前腳剛要上車,后腳顧宇就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jiejie?!?/br> 林曉純一拍頭,“哎喲,我忘了,還有一個人?!?/br> 顧宇黑臉。 他這么大目標(biāo),怎么能說忘就忘,況且她的身份證還在他這兒。 他的身份證也在他那里。 “jiejie,你這么說我很傷心哦?!?/br> 帶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讓沈越心頭不適,怎么聽都有撒嬌的感覺。 沈越一個跨步,擋住顧宇的視線。 林曉純把顧宇的身份證拿出來,“你的給你,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我要回家了?!?/br> 她可不想給沈越制造什么鬧心的矛盾。 顧宇撇撇嘴,“jiejie,你說過要帶我回家的,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br> 沈越拳頭緊握,最后伸出手:“把身份證交出來。” 顧宇往后退了幾步,用手指夾出身份證:“有本事你來拿?!?/br> 林曉純厲聲道:“別鬧了,拿走你的身份證,還回我的,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繼續(xù);否則,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一拍兩散?!?/br> 顧宇眸光微暗,知道自己演的有點過了。 轉(zhuǎn)而說:“jiejie別生氣,我……” 生氣的是哥哥,不是jiejie。 沈越一拳掃過去打斷他的話,顧宇險些中招,瞬間變臉。 轉(zhuǎn)眼間,兩人纏斗在一起,打得難舍難分。 急得林曉純原地跳腳。 怕沈越受傷。 那天沈越試探黑丫和虎妞游刃有余,但是顧宇也不好對付的,從顧宇跟黑丫交手就能看出來。 黑丫低聲說:“林總,你別擔(dān)心。他不是老大的對手?!?/br> 林曉純點頭。 但是目光仍然緊追著沈越。 祈禱沈越千萬別受傷,至于顧宇她沒想過,活著就好吧。 過了百十招后,顧宇彭地倒在地上,沈越完好無損地順利拿回身份證。 然后又迅速把顧宇的身份證甩給顧宇。 顧宇臉色蒼白捂著心口,手上有明顯的出血點?!?/br> “拼夕夕”汪汪兩聲,“主人,他有嚴(yán)重的家族遺傳病brugada綜合征,而且他的血小板很低?!?/br> 還真是個病秧子。 林曉純眉頭皺起,借助包包,從“中醫(yī)館”拿出一顆祖?zhèn)魉傩Ь刃耐枞筋櫽钭炖铩?/br> 顧宇半閉著雙眼,直到救心丸的藥效傳達(dá)到四肢百骸。 林曉純轉(zhuǎn)頭對小李子說:“你去外面看看他的司機(jī)在不在,讓他的人馬上送他去市醫(yī)院。” 顧宇的病暫時不會致命,但也不容樂觀。 她不會沒底線地把顧宇帶回去,帶回去只會讓顧宇和沈越都誤會。 而且顧宇是她的合作伙伴,兩人有利益關(guān)系。 顧宇也沒做什么害她的事,她也不能無情無義。 不然以后的合作肯定完蛋。 這也可能無形中讓設(shè)計自己的人得逞,她還沒有失去理智。 所以去醫(yī)院再合適不過,一舉兩得。 顧宇倒想反對,可現(xiàn)在發(fā)病,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小李子照吩咐出去看了一圈,果然看見了那輛南方牌照的車,上山去叫人。 顧宇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抬走。 千算萬算沒想到敗給了自己的身體。 沈越不知道顧宇有病,只覺得他裝得太像了。 怎么看顧宇怎么不順眼。 最后開車?yán)謺约儐为?dú)離開,留下小李子和黑丫面面相覷。 “拼夕夕”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學(xué)會了自我安慰。 此時天色已暗,他們也直接去了林曉純在北市的家。 狡兔三窟,林曉純在北市現(xiàn)在不止有三套房子,而且在東西南北和市中心位置各買了三套。 城市的發(fā)展很涼,最先改建的是市中心,然后圍繞著市中心逐年擴(kuò)展。 不管哪次拆遷,她都能得到豐厚的拆遷款。 要不是大部分錢都花在了首都,她還會投入更多的資金。 ## 林曉純坐在副駕駛上,任由沈越帶著她在空曠的路上奔馳。 車速有點快,她忍不住出聲:“沈越你慢點,我怕?!?/br> 沈越這才慢慢減速,最后停在郊外一處荒野。 熄火。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沈越把所有的醋意都化成了深深的吻,直把林曉純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放緩速度。 林曉純連喊:“不要……” 他促狹的雙眸里染上了溫柔。 林曉純雙眼迷蒙,只覺得嬌羞難耐。 掌聲響起,車子也跟著晃動起來。 好在荒郊野外,現(xiàn)在又是深夜,沒人會在意這幾有一輛按頻率跳動的車。 路過的野兔聽見動靜警惕地豎起了耳朵,在聽到某種壓抑的女人聲音后,嚇得一頭鉆進(jìn)了林子里。 良久,車子不動了。 沈越幫著林曉純穿好衣服,又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溫聲道:“回我們家。” “好。”林曉純知道沈越說的家是她上大學(xué)期間,部隊獎勵給沈越的那一套房子。 剛才由著他的性子在這種地方做羞羞事,想起來都有點臉熱。 忍不住掐了沈越的大腿一下:“你就不能堅持到家再做嗎,哼!” 沈越抿嘴笑道:“這都怪你咯,你一看我我心里某個角落就癢癢的,然后你知道……” 就有反應(yīng)了。 林曉純翻了個白眼,“怪我,怪我,怪我太慣著你?!?/br> 當(dāng)她不知道他是吃醋了啊,大醋壇子。 她又不是海王,不會養(yǎng)魚。 如果心和身體交給一個人,那么永遠(yuǎn)都是他的。 不會因為任何不安分因子動搖。 第二天早上,林曉純慵懶地睜開眼,只覺得腰都快要斷了。 醋勁兒怎么這么大? 在車上要了一次后,又在床上要了幾次。 直到她累到迷迷糊糊睡著,他才肯放過她。 沈越精神奕奕的臉湊到她面前說:“你以后別搭理那個有病的家伙了,整天jiejie長jiejie短,我聽著惡心?!?/br> 林曉純故作不解,反問:“叫jiejie哪里惡心了?” 沈越蹙眉,“一個大男人娘們似的,難道不惡心?” “大直男?!绷謺约冊谏蛟降拇缴陷p啄一下,“我聽聽你怎么叫jiejie?” “……”沈越比林曉純大幾歲,讓他叫林曉純“jiejie”,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那你叫我哥,我聽聽?!?/br> “哥~”林曉純脆生生地叫出口。 沈越心底好像被撞了下,不同于沈蘭和沈芳叫他哥。 林曉純的這聲“哥”,讓沈越瞬間就支棱起來。 然而林曉純好像是故意的,雙手摟住沈越的脖子,貝齒輕咬他的耳垂,又甜甜地喊了一聲“哥”。 “妖精。” 沈越又壓上了上去。 她絕對是故意的,沈越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