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美強慘男主的早死娘親 第68節(jié)
謝劍白不得不轉(zhuǎn)回目光,他看著她,目光又滑向她的嘴唇,什么都沒說,虞惟卻明白了。 “你是說這個嗎?”虞惟指著自己的嘴唇,她無辜地說,“看到你的嘴唇很軟,想試試咬一下,就咬了呀。我不是經(jīng)常咬你的嗎,為什么你這次生氣啦?” 謝劍白定定地看著她,他深深地運了一口氣。 “只是因為如此?”他低聲道,“你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若是想咬別人,也會同樣這般做了?” 謝劍白好像真的生氣了,可是虞惟還是有點迷茫的,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因為什么不開心。 “我想與你做什么,又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別人是誰呀?”她疑惑地問。 “不知道?!敝x劍白冷冷地說,“也可能是宋雪深吧。” 也很有可能是蕭翊。蕭天尊在天界異性緣極好,天界大半仙子都愛慕他。只不過虞惟還沒見過蕭翊,好像現(xiàn)在提了也沒什么意義。 一聽到謝劍白的話,虞惟的臉都疑惑得皺了起來。 “宋雪深?我為什么要咬他?他聞起來那么寡淡,吃起來一定也不香?!庇菸┮苫蟮卣f,“我只喜歡你呀,啊,還喜歡虞承衍。可是他又不能咬,其他人我也沒什么興趣,我只想咬你呢?!?/br> 虞惟所說的喜歡,應(yīng)該是更廣義的那種??墒撬€是感覺到謝劍白原本緊繃的氣息驟然放緩了,情緒似乎也緩和了下來。 她還是有點不懂,很真誠地說,“你不喜歡被人碰嘴唇?不然為什么要生氣。我聽說其他妖族也一樣很多地方都有地方不讓碰,像我這樣怎么摸摸都可以的妖族很少見呢?!?/br> “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也沒有生氣?!敝x劍白無奈道,“只是你做的事太唐突,這是很親密的事情,不能這般隨意?!?/br> 謝劍白說了一段話,虞惟耳朵自動過濾,只聽到他說沒有生氣。至于親密——她覺得他們很親密呀。 “噢?!彼f,“既然你沒有生氣,那可不可以再親親?” 謝劍白:…… 他真的要瘋了。 作者有話說: 蕭翊:聽我說謝謝你,我的老伙計,平時都不給我一個眼神,這種時刻想起我了 - 看到有寶寶問什么時候完結(jié),差不多是這個月末吧,這個月接下來的劇情基本都是父母愛情瘋狂撒狗糧了 第67章 面對虞惟期待的目光,謝劍白太陽xue隱隱作痛。 他劍眉微蹙,抿起嘴唇,不知該如何糾正虞惟的作為。 他自然是清楚男女之間不該隨意如此的,尤其是虞惟或許只是因為好玩,而不是真的對他動心。她不懂,他縱容默許她這樣做,也有些占姑娘便宜的嫌疑。 只是這個道理謝劍白懂是懂,要他組織成能說服虞惟的語言卻有些難。 他萬年來所有的心思都在劍道和公務(wù)上,已經(jīng)不太了解凡俗之事,所以心中知道不對,卻很難把道理講出來。 結(jié)果就在謝劍白沉默的這一小段時間里,虞惟沒有得到回應(yīng),竟然直接靠了過來。 她又要撲到他的懷里,謝劍白手疾眼快,握住她的腰,沒有讓她得逞。 “虞惟!”謝劍白太陽xue直跳,他低聲道。 “又怎么了?”虞惟被他抓在手里,她無辜地說,“你怎么又不讓抱啦?你真的好奇怪?!?/br> ……到底是誰奇怪啊! 謝劍白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虞惟柔軟的腰身,從指尖傳來的溫度仿佛越來越燙,要灼傷他一樣。 “你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樣。” 謝劍白想要松開她,可是他一松下些力氣,虞惟便又要靠過來,他不得不保持這個姿勢,好與她拉開距離。 “你能不能先坐好?”謝劍白頭疼地說,“我有事情要與你談,很嚴(yán)肅的事情。” “不能抱著談嚴(yán)肅的事情嗎?”虞惟問。 “不能?!?/br> 看到謝劍白很堅決的樣子,虞惟這才勉強點點頭,同意好好坐著。 謝劍白松開虞惟,二人面對面坐著,這回總算有點像樣了。 “你不能隨便親吻別人,這是很親密的事情?!敝x劍白說,“出來這樣久,你可曾見過有誰這樣做過嗎?” 雖說修真界比凡間開放得多,但民風(fēng)也仍然是比較含蓄的,鮮少會有人當(dāng)街親吻愛侶。 虞惟想了想,好像不論在門派還是外面,她似乎真的沒見過有人親嘴? “可是我就是想親親呀?!彼婚_心地說,“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其他人做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情?” 謝劍白意識到,和虞惟擺事實講道理是不可能的。她自有一套自己看世界的方式,并且與其他截然不同。 他只能順著她的邏輯,頭疼地問,“你到底只是想親親,還是想親我?” 這個問題將虞惟問住了。 她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兩者之間的區(qū)別,如果把謝劍白換成其他人,比如虞承衍?啊不不不不,不知道為什么,剛產(chǎn)生這個想法,她的本能就打了個抗拒的寒顫。 如果換成寧素儀……唔,可以親親,她也愿意親親阿寧。但若是說有多么想要親她,那倒是沒有的,只是可以接受而已。 只有想到謝劍白,她才想往他的懷里鉆,想被他抱著,想親他,想看他為自己妥協(xié)——這些沖動,都是獨一無二的。 “想親你。”于是,虞惟回答。 她看到謝劍白一愣,連眼神都慌亂了一瞬,然后忽然側(cè)過臉,低下了頭。 虞惟此刻還不懂什么叫羞澀,她只是疑惑地看著他,直到謝劍白調(diào)整好表情,再次抬起頭。 他喉結(jié)滑動,艱難地開口,“為什么……想親我?” 謝劍白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也不喜歡表達(dá)自己。若是有一絲可能,他便不會開口。可惜——他遇到了虞惟。 如果謝劍白不說,虞惟就真的不會懂。逼得沉默寡言的男人也不得不開口說話。 “就是想親呀?!庇菸┱V廾?,她看著謝劍白,坦率地說,“我想要你抱我,想和你親親,想貼著你——我只有想到你才會這樣,我一點都不想親別人?!?/br> 謝劍白也同樣注視著虞惟,他的呼吸逐漸變重,似乎入了神,卻很快又清醒過來,神色有些掙扎。 “現(xiàn)在能親親了嗎?”虞惟坐不安分了,她撐著身體前傾,期待地問。 謝劍白有些茫然,他喃聲自語地輕聲說,“這樣不對……我不該……” “什么對不對的,你這個家伙真是奇怪?!庇菸┼洁斓馈?/br> 她感覺謝劍白好像沒剛才那樣排斥了,也不生氣了,便干脆不管他說了什么,她欺身上前,環(huán)住謝劍白的脖頸,抬起下巴,再一次親了上去。 男人冰涼柔軟的薄唇很快變得炙熱,哪怕他沒有回應(yīng),虞惟親親舔舔,在這個簡單的動作里找到了十足的樂趣,根本停不下來。 她本來以為這便是親親,直到謝劍白扣住她腰肢的手指忽然發(fā)力,他壓下頭,噙住虞惟柔軟的唇瓣和作亂的舌尖,虞惟的身體被親得不斷向后仰去。 “唔……” 謝劍白平時那樣淡漠平靜的人,沒想到接吻起來如此強勢猛烈,虞惟幾乎喘不過氣,被親得腦子都發(fā)麻了。 過了許久,謝劍白才放開她。 虞惟的嘴唇被親得嫣紅,她雙眸有些迷離,眼角泛紅,不斷地喘息著,久久未回神。 注視著她水潤的眸子,謝劍白的目光暗了下來。 虞惟還沒回神,謝劍白又一次俯下身體,吻上她的嘴唇。虞惟被他親得身體發(fā)軟,不知不覺又一次被他抵在毯子上。 虞惟整個人都懵了,親親竟然還能這樣?! 在這一瞬間,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了什么巨大的麻煩。 謝劍白斷情離心萬年,可他是人,是人就會有欲望,只是謝劍白將他作為人的欲望壓制到極致。 虞惟將他萬年以來不斷打壓的欲/念終于挑了出來,后果也是猛烈的。 謝劍白冰涼的氣息侵略性地攻占城池,在暴雨般猛烈的攻勢下,虞惟丟盔卸甲,城門大開,謝劍白無師自通,很快欺負(fù)起她柔軟的舌尖和口腔。 虞惟毫無反抗的能力,她被親得七葷八素,直到謝劍白再次松開她的時候,她嘴唇微張,不斷喘息著,謝劍白已經(jīng)側(cè)過頭,順著她的唇瓣一路親到脖頸。 小貓妖雪白的肌膚落了紅痕,一直到謝劍白的鼻尖觸碰到她鎖骨下的衣襟,男人忽然一頓,僅剩的理智勒住韁繩,讓他不得不停下。 謝劍白抬起頭,他看到虞惟雙眸水潤,嘴唇嫣紅,脖頸上都是吻痕的樣子,呼吸又重了幾分。 他閉了閉眼睛,拉開距離,強行運轉(zhuǎn)心念冷靜下來。 剛才還耀武揚威招惹人的小貓被他親得終于老實了下來,她撐起自己,看著用打坐來冷靜的謝劍白,小聲說,“剛剛你好兇哦,我還以為會被你吃掉呢。” 她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打亂謝劍白的心,謝劍白睜開眼睛,看向她。 “害怕嗎?”謝劍白低聲道,“這才是真正的我。” “什么意思?”虞惟疑惑地問。 謝劍白移開目光,他看向遠(yuǎn)方的山林。 下午清涼的微風(fēng)拂過,吹散了二人之間剛才炙熱的氛圍。 “我是個怪物?!边^了半響,謝劍白說,“哪怕只是放出一點自我,都有可能傷害別人?!?/br> 所以,只能不斷地扼殺自我,以秩序規(guī)則為鎖鏈,才可能像是正常人一樣活著。 他的目光掃向虞惟脖頸上的紅痕,又很快垂下眸子。 “對不住?!彼吐暤馈?/br> “你沒有傷害我,為什么要道歉?”虞惟疑惑道,“雖然你剛才兇兇的,但我也很喜歡呀?!?/br> 謝劍白定定地看著她,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 虞惟挑起眉毛,不滿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哼……我若是不喜歡,早就撓你了?!?/br> 他們似乎都一同想到了之前摸了她的耳朵,反被撓的事情,謝劍白的神情溫和了一些,他說,“嗯?!?/br> “只說這個?”虞惟卻并不滿意。 謝劍白的目光有些迷茫,他似乎還不太能摸準(zhǔn)虞惟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多變心情,卻也感受到了自己相比劍道而言過于愚鈍的反應(yīng),于是,他又道歉道,“對不起?!?/br> 虞惟哼哼道,“還要逃跑嗎?” 謝劍白沒想到自己之前的退縮和逃避竟然讓虞惟發(fā)現(xiàn)了,他微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