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際開中醫(yī)診所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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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惋惜,池月并沒有聽到這句話。 因為她已經(jīng)從剛剛某藍(lán)星島國小電影串臺到了一起斗地主。 嚶嚶嚶,打倒該死的有錢人! 作者有話說: 這章一邊寫一邊笑,寫完之后發(fā)現(xiàn)椅子被我的腳趾摳出了一個洞…… 楚欒:老婆的內(nèi)心真……豐富。 第36章 池月暗地嘀咕著,正吐槽得歡實,就瞥見楚欒看了一眼智腦,隨后神色慢慢黑下來。 這是怎么了? 池月奇怪地看了楚欒一眼,難道剛剛買進(jìn)的房子這么快貶值了?不應(yīng)該呀,她記得楚欒很早就登上了銀河星際的財經(jīng)雜志——一本據(jù)說身價過億的人才能上的雜志。 應(yīng)該不會因為房子就激動成這樣吧,池月嘀咕了兩聲。 此時,楚欒盯著眼前的光屏,陷入了沉思。 只見是一個偌大的扇形圖,模塊規(guī)劃非常清晰,一邊寫著楚欒的名字,一邊寫著拉斐爾,還有一邊寫著佛利斯,最后一個則寫著梟神。 楚欒危險地瞇起眼,給對方發(fā)過去兩句話,“怎么回事?” 對方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說話本來就結(jié)巴,趕緊回道:“是這樣的,我嘗試著去安利您和池醫(yī)生的cp,但是效果非常差,沒有人理我?!?/br> “很多人都是池醫(yī)生和拉斐爾的cp粉,還有一部分是梟神和池醫(yī)生的cp粉,還有一部分是紡織星球首富的兒子佛利斯和池醫(yī)生的cp粉,唯獨沒有您……” 對方雖然沒有說完,但楚欒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未盡之意,對方還不知死活地補(bǔ)了一句,“哦,對了,好多人都說您和池醫(yī)生壓根沒怎么見過面,不可能是一對,還說您……肯定不會談戀愛的?!?/br> 楚欒看著扇形圖上屬于自己的那一塊非常微弱,而屬于拉斐爾的那一塊簡直占據(jù)了多半個扇形圖,他微微抬眼看了池月一眼。 池月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他們玩游戲,很快國王被再一次抽出,這次是一個男生,他似乎玩嗨了,張口就喊道:“紅桃7和紅桃6!” 一直沒怎么出聲的拉斐爾懶懶地舉起手中的牌,“我是紅桃6。” 楚欒也舉起牌,“紅桃7。” 女生顯然也沒料到自己會一下子就抽中兩個風(fēng)云人物,一時間也慌張起來,本來想好的懲罰也全忘了。 想了半天,她腦袋一熱,張開嘴。 不等她說,楚欒冰冷的目光已經(jīng)投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拉斐爾,拉斐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隔著撲克紙牌接吻!”女孩激動地一拍手道,眼神在兩人之間左看看右看看。 此話一出,一向淡定的拉斐爾也睜大漂亮的眼睛,瞪著她。 楚欒更是投去帶著涼意的目光。 但游戲規(guī)則就是這樣,認(rèn)賭服輸,拉斐爾勉為其難地拿起一張紙牌,緊瞪著眼睛朝楚欒這邊湊過來。 楚欒不留痕跡地朝后坐了坐。 兩個人的距離慢慢縮短,看著對面這張看了二十幾年的臉,分別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nongnong的嫌棄。 拉斐爾的眼睛已經(jīng)靠近,楚欒的眉頭慢慢蹙起,拉斐爾也嘴角抽搐。 池月在后面坐著看得目瞪狗呆。 她承認(rèn),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手握的是退婚流種馬后宮龍傲天的大女主劇本后,她覺得拉斐爾的確很有做禍國妖妃的潛質(zhì),可以弄個二老婆當(dāng)當(dāng)。 但此刻…… 這是她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一起私奔了??? 楚欒的臉一頓,緩緩轉(zhuǎn)過僵硬的脖子看向池月,池月托著下巴,見他看過來,臉上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楚欒卻笑不出來。 他和拉斐爾在半空中僵持著,提出的那個女生顯然也覺得自己提出的有些不妥,尤其是楚欒和拉斐爾身份特殊,真被拍下來,輿論能把銀河星際掀翻。 她忙擺擺手打圓場,“算啦算啦,我撤回,問你們一個真心話吧,下一個國王再執(zhí)行這個懲罰吧?!?/br> 總不可能下一個還這么倒霉抽到他倆吧。 楚欒和拉斐爾幾乎同時向后躲開,好似認(rèn)識了二十年的發(fā)小,如同洪水猛獸一樣。 “請問你們平時都護(hù)膚保養(yǎng)嗎?用的什么護(hù)膚品?!边@個問題一問出口,坐著的幾個女生都露出興奮的神色,迫切地看向兩人。 楚欒和拉斐爾的皮膚都非常好,白也就算了,連一個雀斑都沒有,還非常干凈。 拉斐爾畢竟是明星,回答這種問題自然是手到擒來,隨口就說了幾個最近星際大火的護(hù)膚品的牌子,既回答了問題,又給了金主粑粑面子。 不過他也說了幾個護(hù)法的小技巧,聽得幾個女孩紛紛拿出小本子來記下。 輪到了楚欒,壓根沒人敢讓他回答這個問題。 果然,楚欒也只是搖搖頭,“我不護(hù)膚,抱歉?!?/br> 眾人理所當(dāng)然地點點頭,開玩笑,楚少將能回答這個問題就已經(jīng)夠讓人驚恐了,哪還敢追問他。 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洗牌,楚欒忽得輕聲問道:“池醫(yī)生,你護(hù)膚嗎?” 池月扭過頭搖搖頭,“我也不護(hù)膚,就洗把臉?!?/br> 楚欒頷首,忽得低聲道:“拉斐爾好會打扮,不像我手笨一直學(xué)不會,都是素顏,真羨慕他?!?/br> 池月:“…………” 她打量了楚欒幾眼,幾次想伸出手探探他的腦門,最后都忍住了,干笑兩聲道:“楚少將,咳咳,確實是天生麗質(zhì)?!?/br> 楚欒仿佛完成了什么任務(wù)似的,滿意地坐回去了。 下一輪的牌已經(jīng)洗好了,楚欒忽得看了眾人一眼,隨后手在牌陣中停留一下,最后緩緩抽出了一張。 由于本輪的國王懲罰已經(jīng)是確定的,所以國王直接點了兩張牌,“紅桃a和鬼牌。” 池月一頓,舉起自己的牌道:“我是紅桃a?!?/br> 愛麗絲立刻坐直了腰,“池,你是紅桃a?” 她驚訝地四處看看,“鬼牌是誰,沒有人是鬼牌嗎?” 大家都對懲罰的內(nèi)容心知肚明。 一直沒出聲的楚欒緩緩舉起牌,“鬼牌?!?/br> 一時間,滿座俱靜,其它座位上的人也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楚欒卻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逕直拿起一張紙牌,薄唇輕啟,慢慢叼在嘴中。 池月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慢慢放大的俊臉。 楚欒烏黑的眼眸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冰冷的神色在燈光中顯出兩分曖昧,不知是不是氛圍太朦朧,池月仿佛從他的眸中看到了繾倦與深情。 她很想朝后退,卻不知為什么,根本挪動不了一絲一毫。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欒輕輕俯下身,yingying的紙牌貼近了自己的唇瓣。 池月感到自己盡管隔著冰冷的紙牌,依舊感受到了楚欒溫?zé)岬拇健?/br> 一觸即離。 不等她回過神,楚欒已經(jīng)直起身,從嘴中拿下紙牌。 池月呆呆地坐在原處,大腦卡了好半晌,才暗暗嘀咕道:“完了,大老婆要上天了!” 楚欒瞥了她一眼,神色未變。 周遭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人都張大嘴盯著這邊。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有人來和她預(yù)定水果茶,池月全都沒有了印象。 一直到晚上回到寢室躺在床上,池月已經(jīng)處于大腦當(dāng)機(jī)的狀態(tài),好像是cpu過熱把主機(jī)給燒壞了。 垂耳兔也狗狗祟祟地回來了,見池月壓根沒有和它算賬的意思,這才趕緊溜回自己的小沙發(fā),躺下閉上眼。 第二天一起床,池月眼前就浮現(xiàn)一張兔臉,嚇得她差點叫出聲。 “你干嘛?”池月瞪著垂耳兔。 垂耳兔卻比她還要震驚,舉著手中智腦給她看,“你又在干嘛啊,不要告訴我你和我的男神在一起了?” 池月定睛一看,正是楚欒與她隔著撲克牌的親吻照,拍得角度還很好,不知被誰拍下來傳到了論壇上,一下子引發(fā)了巨大的輿論。 本來她就夠出名了,這下,池月連門都不用出了。 她是知道楚欒有多少追隨者的,太嚇人了,池月滿腦子混亂不堪,一邊是楚欒繾倦的眼神,一邊是自己又要出名了。 她從沒這么希望自己趕緊過氣過…… 但門還是要出的,池月小心翼翼的地用布巾包住頭,領(lǐng)著垂耳兔逃竄到了校醫(yī)院。 剛一進(jìn)診室,卻見診室門口堵著好多人,把本來非常寬敞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時不時還傳來幾聲吵鬧,聲音非常大。 池月還看到診室里的寵物管家都被人擠出來了,似乎有人在里面推來搡去。 她皺緊眉頭走過去,還沒靠近,就被人群中不知何處竄出的一個身影攔住,“千萬別過去,這些人就是來找你的!” 池月一怔,看清眼前是洛薩教授,“找我?為什么?” 她以為是楚欒的追隨者們找上門來了,下意識地就要捂住臉。 洛薩教授卻嘆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接了一個叫娜拉的病人?癥狀是失眠、脫發(fā)的一個學(xué)生?” 池月點點頭,“是啊,娜拉出什么事了嗎?” 洛薩教授搖搖頭,擔(dān)憂道:“她沒出事,但是她的父母認(rèn)為你醫(yī)術(shù)有問題,帶著一大幫人來堵你了?!?/br> 池月一聽,也暫時將楚欒的事拋到腦后,知道自己這是遇上醫(yī)患矛盾了。 這么多的人,竟然都是娜拉父母帶來的,這是要砸場子了? 她不顧洛薩醫(yī)生的勸阻,朝那邊走過去。 身后,垂耳兔也模仿霸總瞇起它的兔眼,點亮智腦,在一個群里發(fā)送了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