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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想了想,前幾年的這個時候我都在想著新政啊,世家啊。而現(xiàn)在世家風氣漸漸的變好,新政推行的也順利了。北地和廣夏不再滋事,平瑯一向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倒有點無所事事的感覺了?!痹茣哉Z氣有些低悶。 長孫無垢眉頭一皺,馬上又恢復如常,這就是亂世皇帝和普通世襲皇帝的區(qū)別了。云曉沒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教授,大面上的傷口撫平之后,很難看到小的國政上的事。 “其實你也不用這么cao心的?!遍L孫無垢出言安慰,“那不是還有一朝堂的大臣們么,等到今年開了朝,有什么問題他們自然會上報,到時候你就不會愁沒事干了?!?/br> 云曉撇撇嘴,“這樣太被動了。”萬事謀而后定,她不喜歡這種被動處理。 長孫無垢笑笑,“這政事就像四季風雨一樣,不可能安排的妥妥當當,總會有突發(fā)情況,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就算你策無遺漏,總不能預料到之后發(fā)生的所有事吧?!?/br> “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大秦接下來會步入一個盛世,只要朝堂清明,百姓富足,便沒什么需要你太過cao心的?!?/br> 云曉點點頭,“但愿吧?!?/br> “今天不去看看那位陳姑娘么?”長孫無垢不想云曉繼續(xù)低沉下去,開口轉(zhuǎn)移了話題。 云曉一拍腦門,“你看我著記性,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長孫無垢不著痕跡的笑笑,“走吧,我也隨你去看看。” 云曉起身主動牽著長孫無垢的手,兩人一同向安置陳媯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宮人們皆是面無表情的低身行禮,對于帝后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逾矩”,實為秀恩愛的行為表現(xiàn)的十分冷漠。 呵,狗糧我們不吃! 云曉在路上給長孫無垢詳細的講了她第一天去平城時候的戰(zhàn)爭場面,把自己怎么強行“裝逼”描述的繪聲繪色,模糊了后面的戰(zhàn)后場景,總體來說還是挺驚心動魄的。 長孫無垢全程笑瞇瞇的看著云曉手舞足蹈的給她比劃,看著她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皇上,我覺得您‘毫無畏懼站在千軍萬馬之前’這句話可能有點不太準確,您當時明明腿都在打顫?!?/br> 云曉正在收尾,冷不丁聽到一號的聲音。 ??? “你還是不是我暗衛(wèi)了!你就這么給我拆臺!”云曉轉(zhuǎn)頭看著一號磨牙。 一號面無表情給長孫無垢行禮,“是您說的,見皇后娘娘如見您,我有必要和娘娘轉(zhuǎn)述當時的實際情況。” 誒。時代變了。下屬不好帶了。好氣哦,微笑都快保持不住了。 “那也不用這個也往外說吧!”云曉覺得自己的暗衛(wèi)最近變得皮了很多。 “皇上,屬下有事要報?!币惶栆荒槆烂C的道。 云曉見狀,也收起了玩心,面色恢復正經(jīng),沉聲道,“你說。” 長孫無垢自覺地后退拉開了一點距離,后宮女子不得干政,雖然云曉不介意,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注意一點的比較好,省的那些前朝大臣們再和云曉說些什么社稷江山的話。 一號低聲說完,云曉的面色不變,只是點點頭,“這件事我們回來再說,還有什么消息你都整理一下?!?/br> “是。”一號行禮退下。 一號離開后,云曉和長孫無垢繼續(xù)前行,長孫無垢沒有主動去問云曉剛剛暗衛(wèi)說了什么,云曉這人,就算天大的事,她不說,你問也沒用。 不過看云曉面上的表情,沒有皺眉沒有嚴肅,應該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兩人剛進陳媯的院子,內(nèi)屋的門還沒來得及進去呢,蕭綽也翩翩而至。 “嚯,你怎么也來了?”云曉有點驚奇,這倆人以前還有交集不成? 蕭綽送了云曉一個白眼,“李冉托我來的。” “嗷嗷!”云曉恍然大悟,現(xiàn)在是年假,朝廷大臣如無大事是無法進宮求見的,更不用說進來后宮。 她之前也想過把陳媯安排在皇宮里是不是不太好,本來想著李冉和她有個交情,不如就安置在李家,所以讓一號傳信給了李家姐妹。 而回信……恩,一看就是李素寫的,能把拒辭寫的一本正經(jīng),列出那么多的理由,云曉也是第一次見了。 無奈最后還是安排在了皇宮里。 內(nèi)屋的大門正巧打開,侍女看到外面站著這么多人也是一愣,看到云曉更是嚇得一抖,連忙的下跪行禮,“參見皇上、皇后、蕭貴妃?!?/br> “起來吧?!痹茣缘溃瓣惞媚镄蚜嗣??” 侍女起身,低著頭道,“醒了,姑娘今天醒的早,在屋里看了一上午的書?!?/br> 云曉點點頭,隨即便邁步向里走去。 進了屋,正如侍女所說,陳媯正坐在榻上專心致志的看著手里的書,周圍的小幾上也放著不少書籍,也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 云曉沒有出聲,打量了一下陳媯的臉色,見她面色還算紅潤,整個人精神也不錯,點了點頭,也算是放了心。 正在看書的陳媯聽到屋內(nèi)的腳步聲,抬眼就看到云曉,以及剛走進來的兩個容貌絕佳的女子。 陳媯想要起身行禮。 “不用那么多禮?!痹茣韵纫徊介_口。 陳媯有些遲疑。 長孫無垢笑著道,“沒有宮人在的時候不必在意這些的。” 蕭綽也接道,“是啊,虛禮而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