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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白允清窘迫的神態(tài),第一個忍不住,出來呵斥道:冥尊,妖尊,你們大庭廣眾之下有傷風(fēng)化,視我們正道人士如無物!! 哦?我本來就視你們?nèi)鐭o物,不但如此,還視你們有些人如糞土,就是不知,你們哪些人愿意當無物,哪些人又是其中的糞土。洛霜幽戀戀不舍地放開謝玄玉的唇,手貼著他的臉,側(cè)眸凝視著一眾人。 這那些正道之人互相看看,修為低微的,心里有鬼的,都臉色五彩紛呈,紛紛猜測自己是不是那糞土,自己在同門心里,是不是又是拖后腿的那一鍋老鼠屎。 幾個正道魁首見眾弟子們因為冥尊一兩句話開始人心渙散,出來呵止道:住口!黃口小兒,也敢信口雌黃,出言不遜!我們正道人士,萬眾一心,豈是你三言兩語所能離間! 離間?洛霜幽玩味地笑笑,我只不過陳述事實,你們便跳腳說我離間,想不到啊想不到,正道之間,竟已脆弱到這種地步。 你混賬吳長老道,眾聯(lián)盟弟子聽令,今日就將妖界沖殺,肅清六道! 沖啊 吳長老一聲令下,還是很有煽動性的,望著妖界充足的靈氣與許多他們沒有見過的天財?shù)貙?,在場的正道弟子都動心了?/br> 雙方激烈的交戰(zhàn)起來,洛霜幽和謝玄玉一起投入了戰(zhàn)斗,白允清和墨凝也一人攔住一面,與正道閉關(guān)多年,如今才出關(guān)的修為高深的長老們戰(zhàn)在一起。 刀光劍影,各種靈力迸發(fā),此戰(zhàn),比在小樹林中的那一戰(zhàn)不知激烈了多少倍。 謝玄玉手中血骨扇輕輕一劃,一道血色虹光朝面前以扇形震蕩開去,將面前的敵人清空。 忽然,在雙方膠著之時,修仙界一個化神期大能出現(xiàn),對方身上帶著沉重莊嚴的威壓,謝玄玉正要對敵之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中祭出一件法寶。 那件法寶飛上空中,浩浩蕩蕩遮蔽了妖界戰(zhàn)場的整個天空,連正道中人也有人驚叫道:那是什么?! 只見法寶的主人是一個佛修,他光著頭,手上戴著一串青玉佛珠,赤著腳,單手豎在胸前,正是佛家的動作:上蒼有好生之德,這是小僧曾尋到的一個戰(zhàn)爭法寶,大家只能在他所籠罩之地對敵,法術(shù)余威不會外溢,傷及無辜。 隨著他話音落下,瞬間,法寶的靈氣罩子籠罩了整個戰(zhàn)場。 洛霜幽霎時警戒起來,望向謝玄玉:哥哥,小心! 謝玄玉自然嚴陣以待,只見,這個法寶落下以后,并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只是將戰(zhàn)場隔絕了起來,將眾人圈在四環(huán)山脈里! 在四環(huán)山脈的正中央,竟然懸浮著一塊巨大的青玉靈石,這顆靈石上,記載了所有人的戰(zhàn)力。 擊殺或者擊敗敵人都可以增加戰(zhàn)力,從而上升排名,怪不得,那佛修說這是一個戰(zhàn)爭型法寶! 這法寶應(yīng)該不是那位佛修自己的,而是不知從什么地方掠過而來,收歸己有因為,佛修,是不會自己祭煉這種殺戮型法寶的 謝玄玉在靈氣礪風(fēng)中側(cè)頭,遙遙凝望著那個佛修,只見他面容年輕,身上似乎有淡淡的佛光籠罩,五官如玉,分明是至少修了千年的僧人,卻依舊維持著年少相貌,應(yīng)是佛修界的天才弟子了 謝玄玉有些擔心,因為無論是妖界,還是冥界,魔界,多多少少都被佛修克制,只有白允清的戰(zhàn)力不受影響 那年輕佛修似乎感受到謝玄玉的目光,淡淡沖他一笑:在下,法印。 謝玄玉心中浮上點點不好的預(yù)感。 這時,旁邊有人偷襲,洛霜幽長袖一伸,將謝玄玉攬至身邊,脫離危險。 謝玄玉借力打出血骨扇中的骨刀,那人被一擊斃命。 血濺在謝玄玉臉上,謝玄玉伸出手擦了擦,只見他的戰(zhàn)力在青玉靈石上飛速上漲,一直排到第四名,僅在洛霜幽、墨凝,白允清之下。 洛霜幽與墨凝的戰(zhàn)力不相上下,兩人忽高忽低,穩(wěn)穩(wěn)拿住了第一和第二名的寶座。 盡管如此,但正道人士人數(shù)眾多,如過江之鯽,人數(shù)便是他們的優(yōu)勢! 洛霜幽和墨凝,白允清,謝玄玉的靈力在不斷的消耗著。 修者哪怕再厲害,體內(nèi)的靈力也不是無窮無盡的。 盡管資質(zhì)超然的修者,比如洛霜幽和墨凝,可以邊打邊從周圍空氣中快速吸收靈力補充自身,但一直車輪戰(zhàn)下去,補充也趕不上消耗! 很快,幾人身上便沾染上了鮮血,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 四環(huán)山脈不遠處,有一穿著紅白相間衣服,披著紅色雪披的小少年,騎著白馬走在山巔之上。 少年肩上蹲著一只紅色的凰鳥,鳥兒頭上有三根漂亮的翎羽,尾巴如流蘇一樣頎長,好看極了。 少年身上同樣豎著兩只狐耳,白色的毛毛,粉色的尖尖,一雙鳳眸,靈動無比。 他手里握著韁繩,指尖漂亮無比,眉如遠山,眸映清輝,望著對面山脈處的戰(zhàn)局,眉宇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一絲生氣。 哼,我們不過是在碧落川修行百年,妖族竟然又被欺負成這個樣子!白小思憤憤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