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
書迷正在閱讀:冰鏡 (BL)、絕影劍、『Life's Time』、春疲吊生、夏日計劃、終究只是配角、【我的英雄學(xué)院】我要成為英雄、再續(xù)前緣、【家教Reborn】吞噬之空(沢田綱吉性轉(zhuǎn))、隱性少女
他什么都算計好的,穗禾見說不過他,只好小聲提醒,“那你別弄太重。” 池晏清應(yīng)了聲好,長指挑開她肩上的肩帶,將文胸往下扯了扯,看著露出的大半顆奶子,他情不自禁地湊了上去。 高挺的鼻子故意壓在她嫩紅的奶尖上,蹭了又磨,薄唇挪移著吻她花白的乳rou。 待到奶尖漸漸變得硬挺,他唇舌勾動著,舔了過去,從乳根慢慢舔到上面,繞著乳暈舔了一圈,這才慢悠悠的張開嘴裹住了她嫩紅的乳尖。 他用了點力吸吮,用牙齒輕輕的啃吃,咬完又舔,舌尖頂著奶頭快速地?fù)芘?,大手也不得閑,握著她另一側(cè)的軟乳翻來覆去的揉弄。 看著瑩白馨香的乳rou在他掌下被抓揉出各種形狀,更是愛不釋手。 她的這對奶子是真的好摸,又挺又翹,手感好到爆,也難怪讓女生都眼饞。 他把整只奶子都吃得濕漉漉的,乳尖腫脹,流連著吻到另一邊,吃的不算溫柔也不算粗暴,叼著粉盈盈的奶尖用力嘬吸幾口,吃的她疼了,又放輕了動作,含著奶尖溫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噴打在她柔嫩的肌膚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層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無力地抓著他的肩膀,深處那莫名的躁動,直叫她羞愧難當(dāng)。 這些天,他沒事總要圈著她,親親摸摸的,她縱然再生澀,也知道那種感覺是因為情動。 陌生而又讓人墮落。 “真想把你藏起來!”池晏清說著抬頭,往她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知道那些學(xué)生都怎么說你的嗎?” 穗禾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們說你的胸,又圓又翹,看著就想摸?!背仃糖逵昧Φ厝嗔税阉男兀澳氵@副樣子在講臺上教書,他們學(xué)得進(jìn)去?” 穗禾瞪圓了眼睛,顯然不信他的,“怎么可能?我學(xué)生都很乖很好學(xué)的,他們又不是你!” 逮著她就是見縫插針的親熱。 “我怎么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問。 穗禾被他看得臉熱,羞惱地嗔了他一眼沒說話。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紅唇,動作妥帖地替她把內(nèi)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時候,包廂的門也被人敲響了,點的菜品陸續(xù)的送上來。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為檔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極具風(fēng)味。 穗禾難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氣,不緊不慢的,池晏清注視著看了半晌,覺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時頗為應(yīng)景。 雖說前面這二十年,這姑娘是在窮苦人家長大的,卻是看不出半點不好的習(xí)性。 永遠(yuǎn)都是一副教養(yǎng)極好的模樣。 用餐完畢,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間,認(rèn)真收拾了下儀容。 從包廂里出來,穗禾謹(jǐn)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總覺得拘束。 也怕,這樣不正常的關(guān)系,會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覺到她刻意的疏遠(yuǎn),伸手牽住了她的手,緊緊的,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多人會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離自己太遠(yuǎn)。 穗禾掙不開,怕鬧出動靜會引人注目,也就沒再動。 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過來兩人,顯然是認(rèn)識池晏清的,笑著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們牽著的手時,依舊神色不變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處這個圈子,有錢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覺得是司空見慣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們把她當(dāng)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兒媳,那還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儼然沒有要松開的意思,雖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掙脫的。 再說她也不可能動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牽著手回到車?yán)铮牒潭歼€是有些心神不寧的。 她跟他不一樣,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這把年紀(jì),處在這個圈層這種地位,很多東西早就不用顧忌了。 一路沉默著回到學(xué)校,穗禾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的時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這么謹(jǐn)小慎微,沒有人敢說什么?!?/br> 穗禾垂眸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聲音很輕,“可是,爸爸我們的關(guān)系不會被外人接受的??!” 池晏清聞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雋好看,“我們什么關(guān)系?” 穗禾小臉白了又紅,抿了嘴巴沒搭腔。 池晏清傾身過來,扶正她的小臉,貼著她的唇瓣淺吻了一記,“禾禾,不要有負(fù)擔(dān),也別去想太多,那些東西不是你該考慮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當(dāng)作是在談戀愛,旁的不需要你去cao心?!?/br> 哪有公公跟兒媳談戀愛的? 在他們身上這樣的行為明明是叫偷情,是luanlun。 穗禾腦子里亂亂的想著,但對著男人那張臉,她還是忍著沒有鬧得太難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時半會兒許是接受不來,也沒逼她,安撫地親了親她,囑咐了幾句,就放她下車了。 距離下午的課還有四十分鐘,穗禾回了辦公室。 林念安見她回來,八卦的眼神掃視著她,笑的一臉曖昧,“禾禾,你吃個飯吃半天,怎么嘴還腫了?” 穗禾無語的瞪她一眼,看著林念安對她擠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瞞不過她的。 她苦惱地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連同剛才那會鬧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來。 她著實是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林念安聽到池羈讓人把她迷暈送給合作方老總,氣得狠狠拍了下桌子,罵了幾句國粹,那架勢要是池羈在她面前,她鐵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覺著呢,你可以嘗試著去相信池總,他比你大那么多,考慮的事情也比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說了,你就當(dāng)簡簡單單的談場戀愛,不用想那么多。何必自找煩惱?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塊兒去,池總那種極品,睡了也不虧?。‘?dāng)然了,凡事都得給自己留退路,分開之前你得多撈點好處,池家那么大的家業(yè),稍微從手指縫里漏點出來就夠你后半輩子揮霍了?!绷帜畎舱f完還沖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話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覺得她的想法永遠(yuǎn)比她要通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