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第四十八章

    綱吉不是第一次被十年火箭炮打中,她倒是沒有太緊張。只不過相比起上次和十年后的自己面對面通過時空隧道(?),這次的交換顯得非常孤單——她沒能見到她的十年后。

    輕柔著陸,綱吉聞到了木頭摻雜著百合花的香味,非常濃郁。做了說不定睜開眼還會看到XANXUS的心理建設(shè),她睜開眼睛,四周卻是一片黑暗。她疑惑地伸出手去探索,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躺在一個很窄的容器里面,她朝著所有方向用力推,只有上面才可以推開。

    把上面覆蓋著的板(?)搬開,綱吉還來不及看自己身處的狀況,就發(fā)現(xiàn)旁邊其實是有人的。

    “啊,你好,那個我……”綱吉慌慌張張地坐起身想要解釋自己出現(xiàn)的原因,卻被男人的長相吸引了注意力。她有點不太確定地問道:“獄寺君?”

    仿佛是不敢相信面前的場景是真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觸碰了她:“十代目……?”

    男人一說話,綱吉就確定了:這的確是十年后的獄寺。哇……十年后的獄寺君變得好高大啊,那頭銀發(fā)還是那么耀眼,湖綠色的眼睛也還是那么漂亮,穿著黑西裝,五官則是完全褪去少年時的稚氣,看起來成熟又可靠,綱吉還注意到他帶著耳釘,過去十年風(fēng)格還是那么帥氣呢。他伸手過來觸摸她的臉頰的時候,綱吉甚至聞到他身上帶著很獨特的香水味,沒有一點煙味。

    “十代目……!”確認(rèn)面前的綱吉是真的,就算不是他所期盼的那位,也讓獄寺難以抑制內(nèi)心噴涌而出的思念和悔恨。當(dāng)他再次小心翼翼地伸出雙臂去結(jié)結(jié)實實把年幼的首領(lǐng)抱入懷中的時候,獄寺才想起其實大可不必這般如履薄冰。

    可是多年的習(xí)慣哪是那么容易改的。

    他狂喜又絕望地摸著懷中女孩的頭發(fā),反復(fù)感受著會呼吸的,有體溫的,有心跳的……活著的,沢田綱吉。

    他很想為自己的無能和無力道歉,可是他怕自己一說話,就會難看地哭出來。他知道綱吉應(yīng)該是被十年火箭炮打中才過來的,他不想讓她太害怕。

    “獄,獄寺君……”被突然抱住的綱吉非常不習(xí)慣地動了動身體,不過她沒有推開獄寺,他剛剛看她的樣子,好像快哭了……綱吉心疼獄寺,十四歲的他總是在勉強(qiáng)自己,二十四歲的他感覺更勉強(qiáng)自己了。

    啊……“獄寺君”,多遙遠(yuǎn)又熟悉的稱呼。獄寺的鼻子酸得要命。他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已經(jīng)叫了他近十年的“隼人”。有時候他會想,如果她一直稱呼他為“獄寺君”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思念至此。

    答案一直都是否。

    在心中告訴自己多遍“只有五分鐘”,獄寺艱難地松開綱吉。他快速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拿出兩張照片,在沒有時間解釋的狀況下,他用了在“沢田綱吉”面前從未露出過的,非常嚴(yán)肅、凝重又不容反駁的表情和語氣說道:“十代目,回到過去以后,請馬上命令十四歲的我去殺了入江正一!說來慚愧,十四歲的我無法殺死白蘭·杰索,如果能夠出動VARIA最好,如果不行,就花錢雇傭當(dāng)時最好的殺手去殺他,一定要確保殺了他們兩個!”

    綱吉一臉懵逼,她很確定大人獄寺說的是日語,但是她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二十四歲的獄寺君剛剛是讓她叫十四歲的獄寺君去殺人嗎?

    “您不必有任何的猶豫!”大人獄寺把兩張照片擺在綱吉的面前,“入江正一就是隔著您兩條街的入江家的兒子,十年前的白蘭·杰索應(yīng)該在意大利。您一定要做到!除掉他們兩個人,事情便不至于此……!這是十年后的照片,無法確定十年前的白蘭·杰索的話就把所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等,等等!獄寺君,你在說什么呀?”聽到這里綱吉終于忍不住打斷獄寺的話。說實話她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為什么從剛剛開始獄寺君就那么可怕,十年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雖然獄寺還想說什么,但綱吉搶在他之前,把她認(rèn)為最重要的事情問出口:“那個,獄寺君你有沒有看到京子?我跟她好像一起被十年火箭炮打中了,突然跑到十年后,她應(yīng)該很害怕,我想去……”

    綱吉看著面前男人的表情,聲音慢慢低下去,直到消失。她動了動嘴唇,卻始終沒敢問:獄寺君,你為什么要露出那么難過的表情?

    在沉默中,時間流逝著。獄寺生硬地避開了這個話題,正舉起綱吉的雙手想讓她再多看看照片的時候,“嘭”一聲,粉紅色的煙霧包裹住二十四歲的獄寺,煙霧散去,里面露出來的是十四歲的獄寺隼人。

    他很驚訝看到綱吉,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十年前的世界。綱吉一邊和他解釋這是十年后一邊擔(dān)心行蹤不明的京子,但是在這個人生路不熟的十年后,她覺得還是不要亂跑比較好,反正十年火箭炮過五分鐘就會把人送回十年前,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

    “十代目,您坐著的是什么東西?”

    獄寺這么一說綱吉才想起她還一直坐在盛滿百合花的大容器里,為了不壓壞百合花她趕緊出來卻被獄寺制止:

    “十代目,您的鞋子?”

    “我是在家里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沒帶鞋子過來……”

    見獄寺盯著,綱吉有點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腳。銀發(fā)少年皺著眉頭看周圍粗糙的地面,雖然綱吉穿著襪子,但如果她不小心踩到石頭受傷就糟糕了。

    “十代目,您還是在里面坐著吧。里頭鋪著花朵,不會傷到您的玉足。”

    綱吉被獄寺的稱呼雷到,不過還是乖乖聽話了。雖然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不少修行和戰(zhàn)斗,但她始終害怕疼痛和傷口。

    于是綱吉站在容器里,獄寺站在容器外,反正干等也是等,他們觀察起這個黑色的木質(zhì)容器。

    轉(zhuǎn)了一圈后,就算獄寺再怎么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都必須承認(rèn):這是一副棺材。選用了優(yōu)質(zhì)的木材打造,帶有彭格列家徽的棺材。在十四歲的綱吉來之前,安放著二十四歲的綱吉的棺材。

    綱吉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她掀開棺材蓋的時候,大人獄寺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原來十年后,她已經(jīng)死了。

    獄寺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鋪在地上,把綱吉從里面抱出來。然后大受打擊的他抱著膝蓋坐在一邊低垂著頭消沉得要命。綱吉苦笑著安慰他,死的明明是她,卻還要負(fù)責(zé)安慰別人,這種感覺還真微妙。

    “十年后的我到底在做些什么?。?!為什么會讓十代目躺在棺材里??!”被安慰的獄寺反而更加暴躁,他又是捶地又是狂吼地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怒:他實在無法原諒在首領(lǐng)死去以后還有臉活著的十年后的自己!“可惡啊——!我還有什么資格做您的左右手!!”

    “獄,獄寺君!誰也沒說我就是死掉了呀,那個,說不定有我們不了解的內(nèi)幕呢!而且十年后的你好像把避免這個結(jié)局的方法告訴我了……”話才說出口綱吉就后悔了,可是在氣勢強(qiáng)硬的獄寺幾近逼問的詢問下,綱吉迫不得已道出大人獄寺的“殺人計劃”。

    她原本以為獄寺會拒絕,最少也要猶豫,但銀發(fā)的混血少年聽完以后理所當(dāng)然地掉頭答應(yīng):“好!等五分鐘,回到過去以后我立馬去殺入江正一!”

    不不不不——殺人可不好??!嗯?五分鐘?

    不僅是綱吉,就連后面才來的獄寺的時間也早已超過五分鐘,對比起綱吉的坐立不安,獄寺很鎮(zhèn)定:“應(yīng)該是十年火箭炮出了故障,Reborn先生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回不來的。十代目,您餓了嗎?我?guī)Я松藰?,您先吃一些補充體力,我調(diào)查一下四周,待會可能要走一段路,您沒有穿鞋,請允許我背著您走,我們先到有人的地方問問?!?/br>
    “獄寺君,我們還要去找京子,她和我一起被十年火箭炮擊中,卻什么都不了解,現(xiàn)在一定很害怕!”

    想到大人獄寺對“京子”這個名字露出來的表情,綱吉就恨不得立刻能夠去到京子身邊!她甩甩頭拋去那些不好的猜想,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吃起生八橋來。曾經(jīng)的修行和戰(zhàn)斗讓她明白填飽肚子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獄寺對這片森林一點印象都沒有,聯(lián)系那黑木頭(獄寺拒絕說出那兩個字)上面的彭格列家徽,他推測這里是意大利。轉(zhuǎn)了一圈也沒判斷出具體地點,不過他找到了有用的東西:十年后的自己留下的手提箱。他帶著手提箱回到綱吉身邊,打算和她一起打開。

    綱吉覺得這是十年后的他的東西,十年前的他看還說得過去,她看到好像不太好。但對獄寺來說,他本人都是屬于他的十代目的,更何況他的物品?

    獄寺隼人對沢田綱吉沒有秘密,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

    手提箱不大,很輕,沒有上鎖,隨便就打開了。為了防止有什么放在夾層里被漏掉,獄寺在把里面的東西全部抖出來以后還拆了整個箱子。

    沒有東西在夾層里,整個手提箱只放有錢包、手帕、叁個盒子、一盒香煙和一封信。其中有兩個盒子可以打開,里面是戒指,還有個長青苔的留著個孔的用處不明不能打開,隨后獄寺拆開信。

    那是一封用G文字寫的信,獄寺當(dāng)場開始破解,但注定他得把這個事情留到后面再做——不速之客來了。

    “是誰!”獄寺立馬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把綱吉護(hù)在身后。

    “初次見面?!?/br>
    出現(xiàn)在獄寺和綱吉面前的,是一個披著斗篷看不清身形、帶著防風(fēng)鏡看不清長相卻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來者不善氣息的陌生人,ta無視獄寺的質(zhì)問,冰冷地再次開口說道:“初次見面……并且永別了?!?/br>
    果然來者不善!獄寺迅速反應(yīng),打算在對方還沒攻擊之前先發(fā)制人結(jié)果了他,可惜拋出的炸彈被對方躲了過去,捕捉著對方的移動軌跡,獄寺可不打算讓敵人從眼皮底下溜走。

    他使用了自己的新招式——火箭炸彈,明明應(yīng)該勝券在握,火箭炸彈卻在還沒有到達(dá)敵人所在位置之前被不明物切割成兩半,直接在半空中爆炸了!不僅如此,敵人發(fā)射的東西還直接穿透半空中的蘑菇云在地面炸開!

    綱吉連忙躲避,只穿著襪子的腳踩在粗糙的地面上,痛得她直皺眉頭,但如果沒躲開,她多半已經(jīng)被炸成rou泥了。然而就算綱吉躲開了直擊,氣流還是把她掀翻在地。

    顧不得自己蹭得血rou模糊的手和膝蓋,綱吉立馬回頭去查看獄寺的安危。萬幸的是他沒事,但被關(guān)在一個叁角狀、欄桿似乎都是能量做成的籠子里。那能量對人有傷害,獄寺沒辦法從里面出來。

    綱吉看著那藍(lán)色的能量牢籠,腦海里閃過了什么,但速度快得她根本抓不住。

    “果然不會使用戒指啊……真是暴殄天物!不要恨我,就這樣去死吧?!?/br>
    敵人的話讓獄寺和綱吉疑惑,但這不是最重要的。見對方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舉起武器,獄寺再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但是現(xiàn)在只能讓十代目逃走了!

    “獄寺君,別說傻話!”人在緊急狀態(tài)下腦子轉(zhuǎn)得更快,綱吉猛地想起自己今天出門之前……有把死氣丸帶在身上。

    雖然綱吉從來沒有萌生過要把死氣丸、彭格列戒指甚至是手套時刻帶在身上的想法,但是帶手套已經(jīng)被Reborn變成她的習(xí)慣,而死氣丸和彭格列戒指……她只是在今天出門看到這兩樣?xùn)|西的時候,覺得自己非帶不可而已。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派上用場!

    敵人用手臂上的武器朝他們發(fā)射子彈,就連XANXUS的火焰都敢正面沖突再凍結(jié)的綱吉豈會害怕對方那普通的子彈,利用火焰化去危機(jī),綱吉問對方:“為什么襲擊我們?”

    他們才剛來到十年后,不可能和任何人結(jié)仇。綱吉認(rèn)為對方并非見人就殺的瘋子,既然如此為何要襲擊素未謀面的他們?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最重要的就是先下手為強(qiáng)。你的火焰的確很厲害,但接下來的,你的火焰也應(yīng)付得了嗎?”敵人再一次舉起手臂上附著的發(fā)射武器,不僅形態(tài)很奇怪還會追蹤逃走的綱吉,那人說得對,就算她用死氣之炎防御也還是被擊中了!

    但是被擊中后,綱吉立馬發(fā)現(xiàn)敵人使用的,竟然是死氣之炎!顏色和巴吉爾的稍微有點不一樣但確實是藍(lán)色的死氣之炎,那么也就能說明為什么獄寺會覺得那個牢籠很燙,構(gòu)成牢籠的藍(lán)色能量也是死氣之炎!

    既然是死氣之炎……就可以用零地點突破·改來吸收轉(zhuǎn)化!

    第二次的攻擊看似痛擊了綱吉,來人——拉爾·米爾奇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果然是她搞錯了嗎?這兩個小鬼根本就不是……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只不過是個巧合?最后她還是決定再試一把:“接受Reborn的指導(dǎo)竟然只有這種程度?這樣也可以打敗XANXUS……”

    “你為什么會知道Reborn?”爆炸引起的煙霧散去,綱吉毫發(fā)無傷,并且她的手勢顯示她剛剛用了零地點突破·改。她的表情比剛剛更冷峻了,她原來就非常擔(dān)心失蹤的Reborn,當(dāng)小嬰兒的名字被敵人說出,她控制不住自己往壞處想。

    對比起綱吉的冷若冰霜,拉爾·米爾奇則是整個人都沸騰了:竟然真的是沢田綱吉!因為這個時代能夠用出零地點突破·改的,除了沢田綱吉根本不作他想。這個沢田綱吉看不出年齡大小,跟她一起的獄寺隼人就很明顯看得出年齡縮水了,拉爾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既然身份確定了……

    “回答我!”吸收了火焰的綱吉速度快得無法用rou眼捕捉,更何況拉爾剛剛在分神。只是那么一瞬,綱吉就到達(dá)她的身邊,拉爾勉強(qiáng)靠經(jīng)驗躲過第一拳,還是被擊中腹部。她知道自己的性別一定被知曉了,也不再躲躲藏藏,直接掀開披風(fēng)露出玲瓏有致的身體。

    原來如此,在這個年紀(jì)就有這樣的成就,打敗XANXUS也不奇怪了。就算是她這個在戰(zhàn)場上摸爬打滾著活過來的人使出全力也比不過沢田綱吉的戰(zhàn)斗力……當(dāng)然,她指的是舊時代!

    接下來的行動不屬于“確認(rèn)沢田綱吉身份”的范圍內(nèi),但拉爾還是決定要做——她要讓十四歲的沢田綱吉知道,和這個時代比起來,她有多弱!

    畢竟,她的敵人、她們的敵人就是這個時代??!

    “只靠那點本事,在這個時代是活不下去的!”拉爾承認(rèn)自己在遷怒,她很清楚事情會變成這樣跟沢田綱吉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甚至賠上自己所有的東西去挽回,還才十四歲什么都不知道的沢田綱吉非常無辜,拉爾也無法讓自己從失去愛人的痛苦中抽離出來。

    隨著拉爾的發(fā)射,一條長條狀的東西纏繞住了綱吉。綱吉以為這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有倒刺的繩子,但是等她看清這條“繩子”,綱吉嚇了一大跳,這是…蟲子嗎??

    面對從來見過的東西,她唯一能夠依仗的就只有自己的死氣之炎,她大量放出火焰企圖燒毀這個東西,沒想到竟然起了反效果。

    早就猜到綱吉會這么做的拉爾放出的匣兵器就是用于吸收火焰的。她看到綱吉吃死氣丸就料定她能釋放的死氣之炎一定不多,果不其然,綱吉很快就撐不住,解除了死氣狀態(tài)。

    “十代目!你這家伙離十代目遠(yuǎn)一點!!”

    獄寺隼人維護(hù)首領(lǐng)這一點沒怎么變,就是毛躁了一點。倒是沢田綱吉,連那么簡單的陷阱都躲不過去……想到這個時代的彭格列十代首領(lǐng),拉爾感嘆十年真是可以改變不少東西。

    “你實在是太弱了。”拉爾用武器對準(zhǔn)倒在地上的女孩,她俯視著她的背脊,說不出眼前的沢田綱吉和她印象里的沢田綱吉誰更瘦弱一點。

    “你這混蛋……你根本就不知道十代目的強(qiáng)大!有種你就解開這個,我跟你單挑!……”獄寺在一旁拼命想要將拉爾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他的手心已經(jīng)被死氣之炎鑄成的牢籠燒焦了,他卻仿佛完全感覺不到痛。他多想直接就這么沖出去!可是如果他這么做了,他會在保護(hù)到他的十代目之前就被這個牢籠切成幾大塊,連斷后的用場都派不上!

    “獄寺君……”綱吉暫時脫了力,她趴在泥地上拼命地想要動一動自己的身體,她想起了嵐之戰(zhàn),眼前的泥土和草地在眼淚里模糊成一片黃色和綠色?!安灰獨ⅰz寺君……”

    “十代目……!”

    拉爾因綱吉的話微微睜大眼。然后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放下手臂認(rèn)輸了。這次是她做得太過分了。她撤去禁錮獄寺的炎牢籠,看著兩人跪在地上互相查看對方傷口,簡直就跟互舔傷口的兩只小動物一樣。拉爾不習(xí)慣地移開目光,丟下傷藥、拖鞋和瑪蒙鏈:“先給彭格列戒指纏上瑪蒙鏈再療傷,快一點,我們要轉(zhuǎn)移陣地?!?/br>
    她的話自然遭到獄寺的大力反駁,連緩過勁來的綱吉都一臉抗拒。

    “現(xiàn)在沒有時間解釋。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到達(dá)基地就會知道了??煲稽c動起來,被發(fā)現(xiàn)你們就等死吧!”拉爾的耐心被磨得所剩無幾,說話毫不留情。

    “那個……”沉默了一會,綱吉發(fā)話。

    “如果你是想要問Reborn的話,”拉爾聽著那小心翼翼、柔軟的聲音,也不由放緩了語氣,只可惜說出的內(nèi)容,殘酷無比:“這個時代的他已經(jīng)死了?!?/br>
    她看到女孩臉上的血色迅速褪了個干凈,眼淚都已經(jīng)涌上眼眶還必須努力地忍著不哭的樣子就像當(dāng)初的自己。

    但是沢田綱吉,你可不能因為這種程度就哭起來啊。

    “十代目!這種女人的話根本不能相信!Reborn先生可是世界第一殺手,他怎么可能會死呢!”獄寺的話給了綱吉力量,她勉強(qiá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再次開口:“我不是想問Reborn……”

    “嗯?”

    “我是想說我不能去基地,我要先去找京子。她和我一起從過去來到這里,我沒有回去的話,她說不定也沒有回去,我得去找她才行。可能需要借一借您的拖鞋……”

    拉爾的表情微妙起來:“京子……笹川了平的meimei笹川京子?”

    “您知道她在哪里嗎?”綱吉驚喜又期待地望著拉爾,卻發(fā)現(xiàn)對方露出了和大人獄寺一模一樣的表情。

    拉爾的確知道笹川京子在哪里。隸屬于收集情報的門外顧問部門,十代首領(lǐng)的守護(hù)者之一的meimei的棺木放置地點……她當(dāng)然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