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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雙雙劍出得狠辣,又是偷襲,不過四十余招就就已分勝負(fù)。 劍同劍的虛影一起將晏浮瑾的雙手釘在了墻上。 寧雙雙你晏浮瑾憤恨地盯著她,表情全是不可置信,還帶著些被背叛的痛心。 寧雙雙微微一笑:你無非依仗大羅相金身,只是你如今連佛道難都沒有過,這等防身功法又有幾分實力呢。 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之中忽而轟隆隆地響,烏云一片接一片覆過來。 寧雙雙笑了:你看,我不過只是把你傷成這樣,天道就已經(jīng)在發(fā)怒了,她笑意不到眼底,劍卻拿到很穩(wěn)。 若是我在這里殺了你,天道會怎么樣,直接將我殺了嗎? 話已至此,她索性將劍直接對準(zhǔn)了晏浮瑾的心脈戳過去。 噗劍卻只穿透了他的皮rou,滲出些血來,寧雙雙感到劍鋒再也不能進(jìn)一寸,而天雷倏地一道接一道劈過來。 宿老在她神識里急道:雙雙,收手,我只能幫你擋三道劫雷,這劫雷比之尋常修士飛升的劫雷也差不多了。 寧雙雙笑:三道劫雷已經(jīng)夠了。 晏浮瑾看向她:你不是雙雙。他此刻的表情徹底猙獰了,雙眼里飽含著恨意,我說我一直做什么事情屢屢不順,原來是你搗的鬼。 雙雙不會有這樣凌厲的劍法,也永遠(yuǎn)不會把劍對向他,甚至在那些窺天命者的敘述里,雙雙還曾為保護(hù)他犧牲過許多。 寧雙雙:是啊,她的笑里帶了三分嘲諷,你也別用這樣的表情看我,雖說我演技不錯,可你真正了解寧雙雙多少呢? 她抽出劍來,你同她青梅竹馬長大,連她的靈魂換了一個人,你都認(rèn)不出來,也別做這些深情虛偽的戲碼了。 宿老大喊道:雙雙,還有一道劫雷! 轟隆轟隆的聲音,像永不斷絕那般,被黃泉淵黑霧拉扯的修士凄慘地叫著,哭喊著 寧雙雙最后對著陰沉沉的天空笑了笑,手中法印一結(jié),劍與劍的虛影同時斬下了晏浮瑾的雙臂。 血霎時噴涌出來,兩條手臂甩在地上,晏浮瑾整張臉扭曲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痛呼。 寧雙雙再迎著向她劈來的劫雷,腳一動,將晏浮瑾踢下了高樓,來自黃泉淵的黑氣瞬間從四面八方而來,將這位天道之子拉進(jìn)了地底下。 劫雷加身的痛苦都比不上心里的痛快,寧雙雙一邊用劍抵御著天雷,一邊擦著嘴邊的血。 她對宿老說:抱歉啦,宿老,接下來我們得忍受不間斷的追殺了,頓了頓,來自天道的追殺。 話音剛落,自蒼穹而來的雷直直地朝她而來,寧雙雙輕飄飄地用劍對了回去。 這一相對,她接連后退了數(shù)十步,氣血也被震得翻涌起來。 可她心里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活。 宿老嘆氣:我這老骨頭是無所謂,只是你經(jīng)此一遭,壽數(shù)損了不少,再連日奔波,我怕你 寧雙雙:這有什么呢,快活一天是一天,若過得不快活,過一百年也是無趣。 宿老:他此番去黃泉淵,若能活著回來,怕是該有一番大機(jī)緣造化,再加之天道之福運,世間恐無人能匹敵。 寧雙雙:我殺不了他,若剛剛是殺招,恐怕真是同歸于盡了,連一絲壽數(shù)也剩不下。 也只能做到這里了,他劍骨已被我所廢,他雖能斷肢重生,也再不能修劍了。 她瞥著被黑氣拉扯著不斷向下的修士們,目光很平靜,只在一處地方稍微晃了晃。 歸雪宗的人也進(jìn)黃泉淵了。 她不自覺又想起了原著的劇情。 這世上,其實真有人能在廢劍骨的情況下,從黃泉淵活著出來。但這人一定不是晏浮瑾。 * 泛著金光的閃電翻涌在烏云里,陰沉沉的天里飄下了一些雨來。 烏夢榆感覺到飄落在臉上的雨,才有一絲真實的觸感。 她看著周圍被黑氣不斷纏繞的修士們,嘗試用指尖碰了碰陰冷的黑氣,可一碰到,它們就像是雪化掉那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雨越來越大,淅淅瀝瀝地從房檐上落下來,落在地上積起不平的水坑。 南雪城里沒有一個人了。 踏一聲,有腳步聲落下。 烏夢榆瞬即抬頭望過去,看見了姜懷芷。 姜懷芷依然穿著黑衣,青絲上除了一根白玉樣的簪子再無別的裝飾,她撐著一把泛黃的傘,只望著黃泉淵的入口之處。 那入口之處越來越小,黑氣順著來時的方向彌漫回去。 姜懷芷:我倒是第一次見黃泉淵。似是注意到烏夢榆的視線,她偏過頭來,我身上有白玉令,是不會入黃泉淵的。 白玉京每一百年只發(fā)一枚白玉令,給這一百年里白玉京功德最深的人,持此令者,可以自由出入白玉京,且永遠(yuǎn)不會進(jìn)黃泉淵。 姜懷芷見烏夢榆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內(nèi)心正覺得奇怪,卻聽見她問 那我為什么也進(jìn)不了黃泉淵,我身上沒有白玉令這等東西,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