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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振華捂住臉似乎在經(jīng)歷激烈的心理斗爭,半晌后心痛地說:成交。 對不起親親外孫,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 尚且不知道遭到隊友背刺、被賣了個好價錢的孟小皎同學被顧東林叫了出去。 顧東林轉(zhuǎn)了性,把地點約在一家D區(qū)的美術館。 孟皎回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盡管孟皎的臉色容光煥發(fā),他還是出于關切問了句:你沒事吧? 網(wǎng)上的污言穢語鬧得太大,他都看不下去出手壓了壓。孟皎從小也算嬌生慣養(yǎng),忽然全網(wǎng)開黃腔謾罵,他都懷疑孟皎能不能承受住。 難得金主肯做人,好言好語地關懷員工,孟皎也不會不給面子,甜甜地回了句謝謝。 顧東林覺得自己應該是太久沒見孟皎有點陌生,才導致他的耳朵沒適應過來,因為這聲道謝而酥麻麻的。 怎么突然想去美術館了?孟皎詢問。 按照顧東林的追求,去音樂會才比較正常。 顧東林不自在地摸了下喉結(jié)。 他只是沒想到孟皎真的能得獎,而且從國外發(fā)來的照片上,孟皎笑眼彎彎的站在畫作一邊,比身后遼闊的海洋更加霸道得攫取住旁人的眼球。 他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孟皎,所以想嘗試著讓孟皎分享他的世界。 那就從美術開始入手吧。 顧東林從小有受到過相關的熏陶,來之前又惡補了美術館館內(nèi)作品的知識,進館之后自信又專業(yè)地向孟皎介紹。 他比孟皎高些,孟皎抬頭仰望他聆聽的時候,好像是全世界最乖巧最溫順的少年。 他一激動說了一路,后知后覺地感覺到渴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應該把半年的說話量都要講完了,而且孟皎本身就是這個領域的,他不是在專業(yè)人士面前獻丑嗎? 不好意思,講太多了。雖然道歉了,但是眼神卻透露出孟皎敢嫌棄他就翻臉的意思。 沒關系,講得很好。孟皎回他。 顧東林暗戳戳找了個點想考考孟皎到底真的在聽,還是敷衍他。 孟皎也沒戳穿,一字不落地答了出來。 麻煩不要隨便質(zhì)疑一位打工人的職業(yè)素養(yǎng),謝謝。 顧東林心里又感動又很變扭。 怎么說呢? 孟皎不杠他,反而有點不像孟皎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孟皎。 他很容易為這樣的專注而心動,又特別防備孟皎下一句就讓他心梗。 但是孟皎沒再說什么。 仰起臉站在一副湛藍純凈的畫作前,仿佛躍入深海的人魚。 顧東林輕聲問,怕驚擾了那片寧靜:你為什么會喜歡畫畫? 他記得曾經(jīng)秦雨和他分享過愛上鋼琴的心路,家貧打工時路過琴行,覺得那里的木質(zhì)香是他的救贖,從此克服一切困難、勤工儉學也要學琴。 雖然不懂顧東林的心思,但瞧他忽然陷入回憶中無法自拔的表情,孟皎有禮貌地先問了一句:嗯,你確定要聽嗎? 是為了有才藝更好地騙大人們給禮物和壓歲錢。 顧東林:算了我不想聽。 只要不在鋼琴上死磕和孟皎互相折磨,體驗感算得上十分愉悅,顧東林都不知道自己唇邊一直勾著微微的笑意。 顧總,好巧在這里能遇上你。 腳步聲和驚呼聲一起響起向他們靠近。 顧東林回頭,從記憶中搜尋出和來人有關的印象。 他上回在商場琴行遇見的秦雨的朋友陳木。 是你。顧東林微不可查地后退一點,禮貌頷首,好巧。 秦雨上次拒絕他以后,他難受好久,下定決定要抽離出部分感情,所以對于秦雨有關的事情他強迫自己不再去關注,更何況是秦雨的朋友,他更是敬謝不敏。 陳木察覺到他的抗拒,暗暗罵了一聲。 他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顧東林的去向,平時他又進不去顧氏,沒有什么正當理由。 今天終于蹲守到對方的跡象,他排練了很久什么姿勢看畫好看,結(jié)果顧東林一路只顧著給孟皎講解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再不出現(xiàn)他們就要離開,他實在忍不住跑出來假裝偶遇。 好久不見啊顧總,我被Ero辭退以后。陳木哀怨地望了眼害他丟掉工作的罪魁禍首,那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再度襲來,令他不禁咬緊牙關才能發(fā)出可憐的音調(diào),我反思了自己的工作確實有不到位的地方,但我不愿意放棄自己的熱愛,所以又找了家琴行工作。 孟皎奇怪地看他。 陳木渾身一震。 來了,不管孟皎這回問他什么問題,他都可以對答如流! 但孟皎說:你便秘? 不然為什么說話跟硬擠出來似的。 顧東林總算找到了一個貼切的形容詞,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陳木倒抽一口氣。 他和孟皎注定八字犯沖! 有什么事嗎?顧東林解圍,打破尷尬的氣氛。 陳木找顧東林也沒什么別的理由,只能從秦雨下手:小雨也喜歡繪畫,他 抱歉,不用說給我聽。顧東林抿唇。 用工作麻痹了自己一段時間,顧東林有時候會突然產(chǎn)生一個念頭:要不然就這樣吧,什么都可以算了,他對秦雨很多年的喜歡也可以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