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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鐘齊除外。 那位同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老東西根本談不上家人,哪有什么念想。 他淡然地嘬著湯,目光從眾人身上略過,直到看見白承也是那副眉頭緊鎖的樣,才說了句,“這頂多算新手本,只要注意避開死亡條件,就能出去。” 這算是安撫了,再多的,他也不會。 林巧巧弱弱地問:“那……什么是死亡條件?” 鐘齊正欲開口,外頭有人推門而入。 一男一女,男的風采卓然,女的風姿綽約,應(yīng)當就是傳說中的姜應(yīng)承和燕青兒了。 姜應(yīng)承臉色不太好,眼底還有一圈淡淡的烏青,他強打著精神同他們寒暄,在瞧見白承時眼前一亮。 有一絲驚喜轉(zhuǎn)瞬即逝,卻被鐘齊捕捉到了,與此同時,他注意到另一個人也在觀察姜應(yīng)承的神情。 主人公來了,眾人都知道該撿人設(shè)開始演,但也就鐘齊秒入戲,一改先前慵懶的少年模樣,端杯茶站起來,一臉殷勤:“我一粗人也不知道該說啥,姜少您節(jié)哀啊?!?/br> 姜應(yīng)承客客氣氣地回應(yīng),和燕青兒一起坐下,與他們用餐。 用完餐,燕青兒以身體不適為由,先回房休息。又聊了一會,姜應(yīng)承也稱自己還要打點上下事宜先行離開,讓新管家好好招待他們這些客人。 新管家,也就是中年女人,怕招待不周,就一直在旁邊候著,聽他們吩咐??蛇@一來他們就不得不一直維持人設(shè)。與其這樣浪費時間,還不如各自回房休息。 新管家跟著鐘齊他們,說是方便鐘齊二人吩咐,實際上他們心里都清楚,這是重點監(jiān)視。 估摸著昨兒老管家過來搞事又被反殺,引起關(guān)注了。 鐘齊提議去靈堂上柱香,拉著親愛的媳婦一邊散步一邊跟新管家侃天侃地,那張嘴讓白承既佩服又無奈。 這小子也太能說了…… 靈堂里整整齊齊跪著守喪的仆人,每個人都是臉色發(fā)青,仔細看,還有些眼底含淚,要不知道還以為是哭喪專業(yè)團隊。他們剛進門,一個女孩哆哆嗦嗦爬過來,抱住新管家的腿,哭著說:“求您了,讓我做什么都行,別讓我守夜了……” 新管家面無表情地踹開她,語氣冰冷:“不要在客人面前無禮!” 女孩才看見隨行來的鐘齊與白承,立馬跪到角落去,不敢再吭聲。 靈堂高匾正中央掛著一個大大的紅布花球,兩側(cè)垂有白帷。漫天黃紙與灰燼交錯,把整個世界的顏色都壓了下來。 棺材上綁著紅絲帶,一旁站立的紙人各個身穿大紅紙衣裳。陪葬的紙人在笑,守喪的仆人在哭,全是微妙的沖突。 紅的絕望悲戚,白的不倫不類。 兩人給這對棺材里的新婚夫婦上了柱香,輪到白承的時候,香發(fā)生了變化。 兩短一長。 鐘齊記得林正英的僵尸電影有一些關(guān)于燃香長短的說法,兩短一長并不是好兆頭。 差不多過完場面功夫,兩人回房,終于擺脫新管家的重點監(jiān)視。 “要休息會嗎?”鐘齊自己還能熬,但白承一看就是作息規(guī)律的工作黨。為了應(yīng)付晚上未知的挑戰(zhàn),現(xiàn)在睡一會養(yǎng)精蓄銳是最優(yōu)的選擇。 白承卻搖搖頭,“恐怕還睡不了,姜應(yīng)承約我下午到假山見面?!?/br>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br> “就在飯桌上,你跟燕青兒聊天那會。” “好家伙。”鐘齊夸張地說:“當著我的面給我織綠帽子。” 第6章 情報 不去找你的小情兒,來見我做什么? 白承笑著,坐下來喝了口茶。 “你休息會吧,我盡量套些情報回來?!?/br> 他倆現(xiàn)在等于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情報分享對雙方都有利。 鐘齊疊著腿,鞋都沒脫躺在床上。他思量片刻,「嘿咻」一下坐直,說:“你忙你的,我一會找他們挨個聊天。” 白承給他遞去杯茶,敬他這張不會累的嘴。 “對了,你聊完早點回來,別讓姜應(yīng)承那小子占你便宜,我看他瞅你的眼神兒就不對勁?!?/br> “呃……”白承疑惑地說:“我是男人,他占什么便宜。” 鐘齊咧開嘴,痞痞的,笑得像個小壞蛋。 “男人能占的便宜也不少?!彼f。 “呃……” “除了他,自己多小心,你那香燒得不太好看?!?/br> “好?!?/br> 兩人分頭行動。 白承走后,鐘齊歇了一小會,又出門找人聊天。 先是對門的王仲,可對方的人設(shè)信息比他還敷衍,而且王仲當時也沒用心聽系統(tǒng)播報,沒有信息儲備,基本一問三不知。 不排除王仲有隱藏信息的可能性,鐘齊選擇不在這浪費時間。 臨走前,鐘齊讓王仲翻看床單底下有沒有東西,他沒有明說,王仲就半信半疑地去揭床單。六七張貼在床單背面的符紙隨他動作飄出來,在空中舞了一會,像是靈堂里漫天飄的黃紙,觸目驚心。 想到整夜都躺在這些意味不明的詭異符紙上,王仲差點嚇到失禁。 “我不知道這符紙有什么意義,摘或不摘,你自己決定吧?!?/br> 鐘齊不想左右王仲的想法,無論他做出什么決定,為此負責的人都是他自己。 溜到東廂房,鐘齊先敲了敲左邊廂房的房門,屋里毫無動靜,他便猜里頭的人出門或是在補覺,轉(zhuǎn)頭敲了另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