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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珀墨表示不解,還有些擔心地問:“是人魚出了什么狀況嗎?” 小牧師搖了搖頭,揪著迦珀墨的衣服袖口就往里拽,就仗著迦珀墨溫柔好,不會責怪他無禮之舉。 走在人魚曾經大戰(zhàn)護衛(wèi)兵的那條紫藤花道,浮光星星點點,灑在兩人身上。小牧師一邊走一邊回頭,神秘地說道:“教皇又弄了一條雄性的美人魚,是青黃色的,雖然沒有粉色的那條漂亮,但也很好看了,性格還很溫和。您不是說粉色人魚發(fā)情了嗎?我猜呀,那條雄性人魚是教皇特地給粉色人魚安排的伴侶。” 白承呼吸一頓,心臟部位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疼得他有些恍惚。 等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拽到教皇內殿。 身材臃腫的教皇頭頂高帽,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迦珀墨,淡淡地說:“你來了?!彪S后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眼角還疊起三層皺紋。 白承看著那些褶子莫名煩躁。 他說:“你來的正好?!彪S后將視線引到高臺,士兵們正抬著新鮮的美人魚攀往高處。這條青黃色的美人魚也正如小牧師所說,性情溫和,沒有什么攻擊性。 就跟被馴服的家畜。 此時教皇開口道:“正好可以研究研究,人魚如何交/尾?!?/br> 喜歡看人魚交/配?請問您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白承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句,始終沒有回話。 他正在努力地和情緒對抗,試圖去拆解,分析,并化解這些不可理喻的東西。 嫉妒,在憤怒,甚至是委屈。 他居然希望鐘齊現(xiàn)在就游出來,用他漂亮的尾巴把這條人魚拍回高臺,砸到那群士兵的臉上,就像當初的赫萊主教一樣。 現(xiàn)實中的他似乎從沒有這么濃烈的情緒反應,進了本之后卻被強化好幾倍,像脫韁野馬,理智根本拴不住。 他只能把自己定在原地,又生氣又傷心地看著人魚入水,搖曳腰肢,蕩開他的小尾巴。 沒有鐘齊的尾巴大,也沒他漂亮。 白承難過地想,他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了,干脆狠狠地閉上眼,用呼吸平復胸口的悶痛。 猛然一聲巨響!伴隨周圍人的驚呼,白承一睜眼就看見雄性美人魚狼狽地游動,胸側和手臂的位置有幾道深深的抓痕,血絲渙漫不斷。 假山后,粉色人魚陰測測游出來,眼神狠戾,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霾,像是嗜血的狂鯊,亦或是一只狩殺獵物的雄獅,遠遠被他掃到一眼,都叫人遍體生寒。 鐘齊生氣了。 不只是白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覺察人魚的情緒。 同在一個池子里的美人魚感官最明顯,他整張臉因驚恐而扭曲,整條魚嚇得四處逃竄,甚至拼命地爬上石臺,向高臺的士兵們求助。 士兵們拿著繩子面面向覦,不知如何是好,紛紛看向教皇,而這位穩(wěn)重的高位者沒有任何一點表示。 他不在意另一條人魚的死活,似乎那人魚成為粉色人魚的食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青人魚恐慌到極點,他趴在石臺上瑟瑟發(fā)抖,眼見鐘齊步步逼近卻毫無辦法。人類不可信,他只能逃,竄在水里,慌不擇路地逃。 但被馴化的家畜怎么能抵過野獸,實力懸殊。青色人魚被按著頭壓在水底,身上全是負隅頑抗留下的傷痕。 血腥味激化粉色人魚的嗜性,看鐘齊張開口,要撕扯人魚血rou的模樣,白承心口一跳:“住手!” 不要變成真的人魚!不要被同化! 鐘齊聽到了他的聲音,手上停頓,青色人魚抓住機會從指尖逃脫,也引得教皇對迦珀墨側目。 癡迷人魚的迦珀墨失去理智,他速度快到士兵們都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爬到石臺了。青色人魚以為迦珀墨是來救自己出去的,瘋一般朝他游來,就在青色人魚即將碰到白承的時候,鐘齊用魚尾掀起一陣巨大的浪潮,水浪卷著人魚,狠狠拍到玻璃壁上。 他不允許青色人魚碰到白承。 自己卻也不肯靠近一步。 甚至不愿看他,一個正臉也不給他。白承只看得到鐘齊長發(fā)飄飄的背影,他抑制不住胸腔里的酸疼腫脹,做出事后自己回想都覺得過于莽撞的行為。 “我們談談。”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對一條人魚說。 作者有話說: 鐘齊:談什么?談戀愛嗎? 白承:…… 預收文《釣系非人類室友》求收藏??! 缺錢么?上個學就行,學費用命抵。 這感情好。 柔弱的薛昭拿著錄取通知書,樂得一陣猛咳,差點當場歸西。 他啥都缺,就是不缺命。 入學后,薛昭憑著自己的美貌拿到了特殊待遇——和校霸天煞孤星做室友。 入學頭一夜,寢室外鬼哭狼嚎,薛昭差點把舍友給吃了,然而室友武力值爆表,誰也沒能弄死誰,倒是結下了個大梁子。 嗯……薛昭認為這個梁子是單方面的,尤其是在瞧見言不語那一身健碩的黑皮肌rou,半夜里還非要帶個遮眼面罩的酷哥模樣,他肯定,這叫一見鐘情。 言不語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有人靠近他,但是這新室友柔弱不能自理,又漂亮得不像個人。他每次想動手揍人,都怕自己一巴掌下去把人抽掉半條命。 主要是看到那張臉,他就又狠不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