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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林沉思片刻,叫人在附近繼續(xù)尋找蹤跡,自己返回發(fā)現(xiàn)食人魔的地方。 可惜的是,貝利亞與食人魔交戰(zhàn),對方還是跑了,貝利亞主教也受了點傷。 士兵進屋查看,沒過多久全都跑出來吐成一團,一個個臉色奇差。忽然有個士兵大喊:“還有幸存者!是一個孩子!” 那孩子嚇得不輕,許久才被士兵小心翼翼抱出來,把頭埋在士兵肩膀,渾身戰(zhàn)栗,仍在低聲抽泣。 赫林走過去,低聲問:“你有看到黑衣人的長相嗎?” 孩子抽泣中,沒有回答。 赫林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這回孩子才動作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br> “他受傷了?!焙⒆虞p聲道,“他的腳被那個怪物……弄傷了?!?/br> 思忖片刻,赫林忽然向貝利亞開口請求道:“請您稟告教皇,讓他召集所有人,包括隨從,到大廳來集合?!?/br> 貝利亞與赫林為追捕食人魔這事合作已久,面對赫林古怪的請求,貝利亞雖然疑惑,卻也知道他這么做必有原因。 等他們把孩子帶回教會,天已大亮。 收到教皇詔令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來到大廳,赫林挨個掃視,其中卻沒有看見迦珀墨的身影。 他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迦珀墨主教在哪?” 話音未落,身后傳來迦珀墨略微疲憊的聲音。 “我在?!?/br> 金發(fā)的白衣主教臉色不太好,盡失血色,本來就白皙的皮膚更渡上一層蒼白,赫林看著眼里,十分心疼。 迦珀墨的身體好像比弟弟還差一些。 小孩兒從士兵懷里抬起頭,眼睛腫的幾乎要睜不開了。但他還是努力地睜開眼,朝迦珀墨的方向望過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孩用哭到沙啞的聲音說道:“是那個哥哥的聲音?!?/br> 作者有話說: 白承:這東西怎么打不死的? 鐘齊:他傷了承哥三次(瘋狂記仇); —— 愛你們哦么么!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塞勒王國的人魚(十九) 自始至終,目光未曾挪開一分。 一小時前。 白承即將回到教會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留下的時隱時現(xiàn)的腳印, 可他沒時間處理了,只能想辦法不再讓血腳印出現(xiàn)。 好不容易回到寢內(nèi),白承疼得全身冒虛汗, 血色盡失, 話都快沒力氣說了。 可他知道赫林或是貝利亞,一定會循著血腳印找過來。再過一會兒,指不定就要上門來查房。 還不是能休息的時候。 白承做了個緊急止血的包扎, 忍著疼痛清理掉房間內(nèi)一切可能會留下血跡的地方,佯作無事,第一時間往內(nèi)殿去了。 大多數(shù)情況下,迦珀墨主教會在下午至傍晚這段時間, 也就是教皇大多數(shù)不在內(nèi)殿的時間, 前來為人魚投食。 當然,若是迦珀墨當日要出遠門, 趕不及在固定時間段回來, 也會提早過來。 守門的士兵動作利落打開門,見他臉色不好,還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 時間太早,教皇還在內(nèi)寢休息。 鐘齊的反應(yīng)比白承預(yù)想中的還大。 隔著玻璃壁, 他似乎都聞到白承身上攜帶的血腥味, 表現(xiàn)得憤怒又不安, 貼著玻璃跟隨白承,看著他一步一步費勁往上爬。 白承上高臺已經(jīng)是費盡全力, 現(xiàn)在再往下爬,兩個字, 要命。 鐘齊在高臺下方打圈圈, 著急地不行, 他還想伸手去夠,可高臺太高,他摸不著上面的白承。 白承坐在高臺微微喘氣,他側(cè)過頭,和水中浮出半身的粉色人魚對視著,他們從對方眼里看懂了對方的意思,不需要太多語言,白承了然一笑,點了點頭。 下面有足夠的水,足夠緩沖他從高臺跌落的沖擊。 但他相信的是鐘齊。 即便是萬丈深淵,有鐘齊在,他也敢跳。 金色的長發(fā)與白袍,就像鐘齊的魚裙一樣,在水中蕩漾出簡單超然又華麗絢爛的花。 鐘齊嫻熟地抱起承哥,把他抱回假山后頭,避免教皇忽然出現(xiàn)給他煞風景。 白承沒有失去意識,他還清醒著,但顯然他已經(jīng)沒力氣再向鐘齊交代什么了。 這很好,鐘齊可以為所欲為。 鐘齊將白承放上假山寶座,扒開鞋襪,里頭包扎的帶子全都沾滿了血,不知不覺中,鐘齊眉頭擰成了幾座小山峰,眼底盡是驅(qū)之不散的寒意。 被水浸透的繃帶黏在皮膚上,鐘齊稍作清理,便看見腳踝那處鮮血淋漓的貫穿傷。 怎么總是受傷? 鐘齊想起承哥前幾次受的傷,暗下決心,以后不能放承哥一個人單獨行動。 他一邊想一邊低下頭。 白承可以感覺到一直折磨神經(jīng)的疼痛開始減緩,他終于恢復(fù)了一點力氣睜眼,可看到鐘齊在做什么,他呼吸一頓,急忙想抽回腿。 鐘齊黑著臉又給拽了回來! 鬧什么! 鐘齊已經(jīng)要生氣了。 白承卻覺得十分不好意思,他委婉道:“不能直接用唾液嗎?” 唾液沒用,舔才有用。 鐘齊懶得解釋,主要也沒法開口解釋,干脆就拽過白承的腿,用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和力氣強硬地按著腿,俯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