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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某個特定時期的他,連身上的衣服都完美復刻。 那一段被他藏在心底深處時間,鐘齊依舊記憶猶新。他知道那是惡面神故意惡心自己的手段,但鐘齊心底卻隱隱不安。 它能獲知宿主的記憶或是一些特殊的情緒? 小鐘齊抬足向他近了一步,鐘齊卻不由自主后退半步,見狀,小鐘齊笑瞇瞇的眼角又向下稍彎。 “干嘛呀?”他聲音很輕,又很淡,“怕我嗎?” “我就是你呀,你在怕我嗎?” 聲音逐漸拉伸變得尖銳細長,像極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鐘齊的身影發(fā)生抖動,惡面神又逐漸變幻成一個成年女性。 這名成年女性和鐘齊長得有幾分相似,精致美麗,一頭長發(fā)披在肩上,發(fā)梢末端卻染上一抹艷色。 從這開始,血跡呈噴射狀擴濺到女人的身上和臉上。 她的笑容也扭曲成惡面神的模樣,手中握著一把陶瓷切菜刀,刀尖末端鮮血滴落。她像是剛爬出煉獄的鬼,面對鐘齊發(fā)出刺耳的尖笑聲,重復著鐘齊在進本前聽到的那句話。 “我們都是一樣的?!?/br> 她說完這句話,身形晃動,又變成了兒童鐘齊。重復著那句:“我們都是一樣的?!?/br> 惡面神之所以惡,并不局限于它的行為。更多源于,它會激化人心底的惡意,以及……挖掘最深層的恐懼。 鐘齊明白這一點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潛意識中最害怕的竟然是他自己。 黑暗中伸出無數只手擒住鐘齊的四肢,每一根指節(jié)都是浸入骨髓的陰涼,握在鐘齊身上留下深深淺淺各類不一的淤痕。 被撕扯的感覺很強烈,理應很疼,鐘齊卻一動不動,任由他們撕扯。很快,這些黑手一個接著一個被打碎,小鐘齊見勢不妙,立即朝他沖了過來,狠狠地撞進鐘齊的靈魂深處。 “小哥哥,小哥哥!”貝貝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你不要嚇我,小哥哥……” “大佬!大佬你醒醒!” 鮮花簇擁中的鐘齊緩緩睜眼,朦朧間,他看到那束光團向著承哥的方向飛竄了過去。他的視線逐漸清明,看清身旁跪坐著的貝貝和季秋。 季秋長舒口氣,如釋重負:“嚇死我了大佬,你都不知道你剛剛多可怕,全身都是一塊一塊的黑痕,多虧了我和貝貝給你拼命砸花!” “大佬?”鐘齊面無表情的樣子叫季秋心里發(fā)慌,他試探性地叫了一下,鐘齊卻沒有回應。 他坐起身,凄涼的月色披落肩頭,纏繞著微卷的發(fā)梢尾端。鐘齊漆瞳深幽,靜靜望著季秋,還有些莫名的嫵媚,然而殘留在脖子的血痕陰森猙獰,還有居民們提供的黑氣,居然慢慢聚攏到了鐘齊身邊。 季秋頭皮發(fā)麻。他喉頭一滾,悄悄拽著貝貝向后退了一點。 鐘齊眼瞳極小幅度地轉動,立即捕捉到季秋的小動作,笑了笑,他道:“怕什么?” cao!你這么笑我就更怕了! 簡直是禍不單行,身后的巷子又傳來新的腳步聲。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小鎮(zhèn)的祭典(二十六) 結算 季秋聽到腳步聲, 整個人哆哆嗦嗦,他把貝貝抱在懷里,不斷地給自己打氣——做個男人, 做個男人!至少要把小女孩保住! 可是鐘齊太可怕了, 他笑起來比惡面神還可怕?。≈苓吘用竦暮跉膺€在不斷氤氳翻滾,季秋想,他應該完全被惡面神奪舍了。 打不過啊??! 尤其身后巷子腳步聲越來越近, 這他媽還有后援??! 很好,季秋要哭了。 “早知道支線這么可怕我就不進來了,cao,還以為能蹭蹭分, 把自己搭進去了啊啊?。?!” “什么?” 白承略帶疑惑的聲音宛如天籟, 季秋猛的睜眼,有種劫后余生的虛脫感。 “大神!原來是你??!我還以為又有新援兵了??!誒…你的腿好了??” 他親眼看到白大神的腿被BOSS虐斷了一根, 現(xiàn)在跟沒事人一樣站在他跟前, 這多少有點離譜了。白承不予解釋,只是簡單地概括了一下:“善面神上了我的身?!?/br> “???還有這種cao作?” 影子消失,白承能感覺到是他自己的使用權限到時了。鐘齊作為能力者可以主動使用,無法判定是否同他一樣有時間限制。 他不清楚白承曾推斷, 善惡神可以分開尋找宿體再保持平衡的這一套理論。他盡量地遠離鐘齊, 指著人說:“他…他被那什么了, 被惡面神附體了!” “我知道?!闭墙栌糜鞍壮械囊曈X共享,受傷的白承才得以獲知前線戰(zhàn)報, 知道鐘齊被惡面神襲擊,并在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人」可以成為神明的宿體。 就像一開始鐘齊的人設那樣, 他本身就是作為「被附身的祭品」出現(xiàn)的。 白承由此聯(lián)想, 他也可以作為一個載體, 一個新的容器。鐘齊收納惡面神,他便發(fā)自內心地召喚善面神。 幸運的是善面神回應了他,在附身的那一刻,還奇跡般地治好了白承腿上的傷。 善面神需要信仰才能提升力量,現(xiàn)在的惡面神……只要鐘齊能抵御黑氣,也許能成! 鐘齊單腿屈膝,另一條腿則橫盤,手肘支膝,慵懶地托著下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