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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什么都沒有。那顆水晶球里的是我能看到的所有畫面,到畫面最后我才聽到邪神那句話?!?/br> 白承產生了砸碎水晶球的一時沖動。 手上這個晶瑩的球體對他來說就像是存了檔的機械設備, 讓它繼續(xù)存在對白承或鐘齊而言都不是好事。 他潮紅的臉在冷靜后迅速褪去顏色, 眼底也透著寒意。 “水晶球里看到的, 你有告訴過別人嗎?” “沒有,我不敢說。”巫師聽說過先前親和者的事情,所以行事非常小心,“我知道親和者是會被抓起來嚴刑拷打的,這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如果你不是考核者,我甚至都不敢跟你說。” “水晶球的畫面是我的記憶,它只會展現一次就會消失,所以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會看到?!?/br> 這句話成功打消了白承的碎球之心,真追本溯源,他得把巫師搞掉。 算了,倒也不必。 從夢境中看,女王鐘齊和他的臉都沒有出現,想來邪神與信徒們精神鏈接的程度沒有那么強,又或者邪神刻意控制著力度。 可不管是哪方面,白承都得找個機會教育鐘小齊。 直播這種事,以后不能再發(fā)生了??! 白承將球交還給巫師,聽她繼續(xù)說:“這個夢雖然很曖/昧,但是……卻讓我覺得很害怕。尤其是看到那個無比龐大的物體,我生出一種被諸神藐視的無力感,如果我跟他對立,我一定會死,而且是會像一只螞蟻一樣,他看都不需要看我一眼,就能把我碾死?!?/br> 昨夜那身處幽深空間的絕望如鋪天浪濤將她淹沒。她會顫抖,甚至在面對這樣不可名狀的怪物時忍不住膝蓋發(fā)軟,要不是在夢里,她一定已經向對方跪下了。 她抱緊水晶球,蜷縮著身體,聲音并不高,卻清清楚楚落在白承耳中。 “那種怪物…我們……贏不了的。” 她也不想說這種喪氣話,但當她親眼見到那個具有毀滅性,不可逆轉的怪物時,心理防線就直接崩潰了。 這個潘多拉盲盒怎么這么可怕…根本就不想讓他們活著出去! “即便是死亡也不要放棄希望?!?/br> 知道真相的白承沒辦法百分百與她感同身受,但經歷了這么多次絕境,痛也痛過,死也死過。死亡已經沒有了令他恐懼,讓他退步的威懾力。 自當一往無前。 白承看著她喝了雞湯也依舊打不起勁的萎靡樣,便說道:“副本一直都那么惡心,如果輕易被它搞破心理防線,以后的路會更難走。況且…你也走到現在了呀,怎樣的險境都闖過來了,不比誰差?!?/br> 巫師瞳子微動,在絕望之境下,又仿佛感受到了一絲絲曙光。 “對了,這件事別跟任何人提起,包括金澤明和…”白承話沒說完,但他相信巫師明白。 點點頭,巫師應下這句話,又滿是不解:“為什么?不是應該信息分享嗎?” 白承喉嚨發(fā)癢,干咳了幾聲,只好找個別的理由說:“這件事我會跟他們講,辛苦你一直盯著水晶球,如果聽見或看見什么,再來告訴我?!?/br> “好?!蔽讕煵患偎妓?,見白承要走,她又趕忙叫住人,從懷里掏出一個扎得惟妙惟肖的小草人?!暗纫坏龋疫@有個東西,送給你。” 白承接過來仔細端詳,看不明白這樣這種宮斗劇里扎小人用的小草人能做什么。 巫師便開口解釋:“我從一本巫術大集上看見的,聽說帶著它睡覺可以抵御邪神侵入夢境。你需要的話,這個送你?!?/br> 從絕望的夢里醒來,她就連忙做了這個東西。但是白承叫她繼續(xù)觀察,那娃娃就沒什么用了。 白承倒是沒有收下,他短暫的沉默過后,向巫師道了謝。 “謝謝,其實我想見邪神?!彼胍娔莻€滿心滿眼都是他的鐘齊。 離了雜貨鋪,白承在去武器鋪子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副本給他們選定的人設都有自己的用處,鐘齊的女王,他的騎士長,全是正面迎對邪神的對立方。善待孕婦所以給了個不重要的居民,那么巫師和鍛造師又有怎樣的用處呢?直到剛剛巫師拿出娃娃,才算解開了一個小疑問。 巫師可以阻絕邪神與人信徒的精神連接。如果白承沒有月光藤鐘齊的指引,為防萬一,他也會攜帶這個娃娃。 副本從頭到尾都在做阻止他和邪神鐘齊聯系上。 它想借著他的手徹底摧毀鐘齊? 所以…在怕鐘齊。 福至心靈,白承得出這個答案,眉眼一松,染上了些許輕快顏色。 金澤明意外的不在裁縫鋪,太陽才剛下山,天空染著昏暗的黃。白承想了想,徑直轉身去水士酒吧,那個地方不僅是他和金澤明約好的相見地點,還是平時收集情報的好地方。 推開酒吧那兩扇虛掩著的門,里頭紛亂吵雜的人聲一涌而出,白承巡視一圈,在角落發(fā)現默默喝酒的金澤明。 對方顯然也看見了他,立即招呼他過來。 這時,人群中爆出一陣驚呼,捧著酒桶的男人居高臨下,臉上掛著一抹邪佞的笑。 “嘖,你們是不知道,邪神發(fā)威了!”被熟悉的字眼勾住腳步,白承稍稍一頓,恰好聽見后半句,“它向信徒們索要祭品,似乎是…要一個男人!” 白承:“…!”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