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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理十分抗拒這個名字:“你就算喊我光頭都可以, 不可以喊和尚?!?/br> “蛤?”鐘齊表示不解。 拾理理直氣壯地說:“關(guān)乎我的信仰和我的求道之路,我是道家弟子, 不要亂喊?!?/br> 楚籍在旁邊叭叭:“格局小了這不是, 佛道本是一家,你剃成個禿瓢,又自身信道。身體力行,積極推動兩種派別的和平發(fā)展…” “我覺得我們不如把時間花在進海這件事上?”光頭拾理說道。 跟鐘齊這伙人千萬不要講什么道理, 沒用, 他們腦子里全是歪理。 這是拾理從他們身上領(lǐng)悟到的深刻的道理。 鐘齊幾人的本體在摧毀拾理與拾道兩人考核儀之后總算是順利會面, 七個人站在海邊,完全被夕陽的橙輝籠罩。 海邊的夕陽總是純粹的不像話, 讓人不自覺沉溺在它的美色之中。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鐘齊他們也開始商量著怎么下水了。 他們里頭, 只有鐘齊和拾理擁有水下活動的能力, 其他五人游泳水平也是參差不齊。白承完全不會有游泳, 他的游泳知識從人魚副本出來之后就還給了鐘齊老師,無論鐘齊老師后來如何傾囊教授都學(xué)不會。 貝貝小學(xué)課上有教,會那么一些。米覓和楚籍兩人差不多都能在水里憋個兩分鐘。 拾道沒說話,但顯然,她游泳水平也不太好。 按照他們的打算,就算能憋個十分鐘都不頂事。 拾理也很擔(dān)心:“我們需要深潛,如果你們要一起下去,就必須解決呼吸和壓強的問題。” 對,科學(xué)頻道來了。 海底壓強可以將鋼筋鑄造的盒子都輕易碾成扁盒,更別說人體了,人體再強也不可能比得過鋼筋啊。 但白承等人卻不是很擔(dān)心這個問題,他說:“貝貝的象牙塔可以應(yīng)付壓強,一次性做出五個…” 白承思忖了一下,這需要耗費貝貝許多精力。上一顆壓縮成小珠子的象牙塔還沒處理,他擔(dān)心貝貝會被能力反噬。 其實可以只做一個大球,讓鐘齊和拾理帶著他們下潛??諝庠谒镌斐傻淖枇?,也會增加鐘齊拾理的壓力。 鐘齊說:“哥,你能壓縮人體嗎?” “你是說…”白承思忖片刻,面露擔(dān)色,“萬一發(fā)生了戰(zhàn)斗,我們沒辦法實時幫上忙的?!?/br> “相信我,如果只單單是近戰(zhàn)廝殺,我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應(yīng)付。如果是近戰(zhàn)之外,非物理性的戰(zhàn)斗,你們才是重點,那個時候我也會竭力保護象牙塔?!?/br> 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象牙塔受到傷害。 這也算是個可行的方案。 五個人,包括拾道,一塊兒被壓縮進八厘米左右的象牙塔球之中。 白承想盡量小,減少鐘齊入水障礙,但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七人不方便對話,米覓便用自己的能力建立了一個七人共享的精神力對話網(wǎng)。相當(dāng)于是一個聊天室吧,短頻的,還是封閉式的,外頭沒有任何渠道可以加入。 鐘齊用影子當(dāng)基本材料綁了一根兒繩,死死裹著象牙塔球,然后和拾理對視一眼。 兩人踩著沉下去的月亮,扎入浩瀚的海洋之中。 水深十米,在月光的憐憫下,尚能看清楚周圍的事物。 海洋可比陸地寂靜,沒有風(fēng)雨,沒有喧囂,但各式各樣的水聲都能在這兒出現(xiàn)。 鐘齊進入海水之后,先是深吸了好幾口氣,海水從七竅涌入,仿佛在他身體游走了一圈,如同空氣一般。 他極其享受著被海水包裹的這種感覺,仿佛靈魂被海水托浮著,身體輕盈,心靈坦蕩。 無色的海水中漂浮著無數(shù)幽藍色的光點,鐘齊從旁穿過,發(fā)現(xiàn)全是還中幽靈,身體冒著藍光的水母。 很好看啊,這種沉浸式潛水的觀海體驗,真是新鮮。 鐘齊把小球托在手心,特地在聊天室里說了一聲。 “承哥,你看。” 其實白承就在鐘齊的腦海里呢,兩人精神力共享,連視覺都可以一起享受。所以鐘齊能看見的畫面,他也完全能看見。 但鐘齊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跟他分享。 白承也從不會辜負這份心情,給予回應(yīng)。 他笑著說道:“不要貪玩。” 自然的饋贈確實很美,但神經(jīng)毒素,也真是讓人難以應(yīng)付。 白承果然了解鐘齊,鐘齊伸出去拽水母長須的手在他的一句勸語下頓了頓,慢條斯理地縮回來。 一旁的拾理挑了挑眉。 海洋下潛是一個很漫長過程,鐘齊覺著自己要是能有人魚的魚尾巴,估摸著可以直接沖刺,說不定只需要幾個小時就能沖到海底去。 但事實卻不太允許他的野蠻。 鐘齊會時不時側(cè)目過去,觀察拾理的狀態(tài),準(zhǔn)備在拾理露出不適應(yīng)的表情時就把人塞進象牙塔里頭。 水深千米之下,幾乎就沒什么光亮了。鐘齊便依憑感覺和聽覺在水中深游,感覺周邊似乎都是生物游動的聲音。 “哦我有燈,要嗎?那種可以直照一千米的白激光手電筒。” 這是楚籍從房車里扒拉出的設(shè)備,一直揣兜里,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鐘齊抬了抬手,示意楚籍打開吧,雖然他們被縮成了一顆小球,但聊勝于無,有比沒有好。 楚籍站到前頭,抹黑掏口袋,隨后,漆黑的海洋中綻出了一管白色的小光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