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日落電臺、[冥門] 心理游戲、我靠減肥打卡環(huán)游世界、你看咱倆這么熟[無限]、帶頂流哥哥極限綜藝爆紅、引我癡迷、清冷仙尊時刻準備跑路、炮灰公主帶著崽死遁后、重生后太子每天都在打臉、[原神]提瓦特魔神日記
書里的聞旭凌楓也是周瑜配黃蓋,聞旭自己都覺得甜蜜,他也就無話可說了。 謝常殊能撐到結(jié)局純粹是因為強迫癥,他的接受力早就被這本書被撐到了極限,he本身就讓他如鯁在喉,更別說番外。 人生第一部 網(wǎng)絡(luò)小說讓他真情實感氣了整整一個月,從此再也不看網(wǎng)絡(luò)小說了。 “其實你也挺關(guān)心旭兒的?!?/br> 謝常殊差點給他媽跪下,慘叫:“你饒我一命吧。你們要關(guān)愛他別拖上我。” 當晚謝常殊摸出來一張票,千叮嚀萬囑咐:“你跟他講這是單人票,只能一個人去,要是到時候換了人或者他帶別人一起偷溜進去,以后就沒有以后了。” 凌楓那二世祖是做得出來偷溜這種事的。 謝母:“整得跟演電視劇似的?!?/br> 謝常殊:“……” 迎新晚會在周五晚上,從七點持續(xù)到九點半,分了上下兩場。第二天周末,正好開始國慶假,節(jié)目本身沒什么好稀奇的,大都看個熱鬧,重要的是新生入學(xué)的熱鬧氛圍。 節(jié)目安排大合唱排在最后,單曲分別排在每場的開頭和結(jié)尾。 謝常殊小團隊的歌就排在前半場的最后。 晚會開始一個小時后才輪到他上場,謝常殊便站在工作人員的位置百無聊賴地欣賞臺上一輪一輪的表演。 終于輪到自己上臺,一切設(shè)備都已經(jīng)準備好,結(jié)果在舞臺上往下一掃,先前一直乖乖坐在內(nèi)場的虞梟轉(zhuǎn)頭就不見了。 他還準備讓美人虞梟知道他哥多牛逼來著——心思很單純那種。 卻在往后掃視的時候,對上一雙熱切的眼睛。 謝常殊再次被那雙眼看得頭皮發(fā)麻。 書里的主角受一直是個一心求愛二心求學(xué)的書呆子,沒聽說他還有追星的潛質(zhì)……他要用這種眼神看主角攻凌楓,那再正常不過,可這樣看自己怎么想都不對勁。 就在這時,他看見聞旭朝身邊一個男人指了指自己,偏頭說了句什么,笑得非常開心。 謝常殊視線跟著轉(zhuǎn)過去,那是一個氣質(zhì)冷冽的年輕人,皮膚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坐得端端正正,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此時也看著自己,二人相碰,對方還友好地點了點頭。 謝常殊挑挑眉,聞旭和這個人很熟的樣子……不會是凌楓吧?? 凌楓高二,是個自高自大的富二代,日常鼻孔看人,應(yīng)該沒這種沉靜疏離的氣質(zhì)。 可是能讓聞旭陪著來看晚會的人…… 音樂響起,謝常殊收攏心神,最后看了眼內(nèi)圍空空的座位,有點不高興。 第11章 深情眼 謝常殊頭發(fā)上梳,額角溜了一小片頭發(fā),看起來風(fēng)流不羈。一身黑色大衣,配著一雙漆黑的男士馬丁靴,很簡單的穿著,卻把他本就頎長的身形拉得更加高挺,往鋼琴前一坐,長腿從大衣中掙脫,優(yōu)越地踩在踏板上。 像頭優(yōu)雅的獵豹。 主唱是個女生,穿著一身曳地流蘇裙,落落大方,非常吸睛。 剩下的吉他手和薩克斯一女一男,都是街頭弄潮兒,走在人群里很醒目的那種。 這組顏值太高,配制奢華,燈光一開,四人或站或坐,靜默不動,仿佛一副渾然天成的油畫。 觀眾席響起一陣喧嘩。 他們要演奏的是最近在年輕人中最流行的歌曲之一,偏民謠風(fēng),曲調(diào)非常優(yōu)美舒適,聽歌也是聽詩。 謝常殊手下流淌出一串音符,小提琴緊接著跟上。 音符一起,像是給油畫注入了生機,四人紛紛活動起來。 而舞臺側(cè)方的音箱旁,讓謝常殊不開心的罪魁禍首——虞梟坐在臺沿,側(cè)身看著舞臺上發(fā)光的謝常殊,微有些出神。 他手機開著錄音,把謝常殊手底下誕生的每個音符都收進手機里。 不知是不是從謝常殊那一瞥后微微皺起的眉頭里察覺出對方的心思,他躊躇片刻,到底還是跟旁邊女生借了根閃光的彩棒,無聲呢喃:“哥。” 謝常殊側(cè)對舞臺,卻正面音箱,原本是不會注意到那個角落的??捎辛瞬薀粑?,他余光一瞥,就看到躲在音箱后面的人,謝常殊挑了挑眉,肩膀瞬間挺直了些——在小弟面前展現(xiàn)大哥的氣度是必須的! 他要受得起虞梟的崇拜,甚至讓他更崇拜。 虞梟忍不住翹起唇,滿眼都是鋼琴架后的謝常殊。 他和隊友配合默契,創(chuàng)造出一串串撫人心神的詩篇。 音樂的上半闕將近尾聲,謝常殊抬頭找虞梟時跟坐他對面的小提琴手對視,自然地笑了下。 虞梟看著謝常殊和別人無聲的默契,心情愈發(fā)沉凝。 他把手機留在原地繼續(xù)錄音,人卻走進了另一間房子,出來時手上拿著一直雪白的陶塤。 虞梟隱在舞臺幕后的一個角落,背靠一根巨大圓柱,曲著一只腿,透過喜慶的幕布專注地看著舞臺上垂眸而奏的謝常殊,閉上眼睛,似乎他便坐在謝常殊身邊。 仿佛與他共享此刻榮耀、祝福的不是別人,是他虞梟。 陶塤聲起,跟著舒緩的琴音旋轉(zhuǎn)漫步。 因為音箱聲音很大,塤聲很難在前臺沖出重圍,卻吸引來一大波在后臺簡易化妝間的同學(xué)。 一個女生從門后露頭,驚奇問:“好帥啊,也是我們這一屆的新生嗎?” “應(yīng)該是吧,這里大部分都是新生。” --